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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神情可親的媳婦子進了來:“奴婢王氏見過福晉,恭祝福晉與郡王爺新婚大喜??ね鯛敒榉栏x腹中饑饉,特備了一桌酒席,福晉現在可要傳膳?” 正瞌睡來了枕頭,果斷傳傳傳??! 玉錄玳眉眼含笑,道了個賞字。春花趕緊拿出個繡著喜字的小荷包,塞給王氏。 王氏笑著謝賞后,趕緊張羅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湯湯水水地擺了一桌子。 不等玉錄玳動問,她這就主動解釋:“咱們郡王爺交代過,特特給福晉留了一桌席面,也是與您一起共享婚禮熱鬧的意思。當然正席之外,還有幾道郡王爺特特交代的您喜愛的菜色?!?/br> “福晉請慢用,有任何問題都隨時傳喚奴婢??ね鯛斣缇兔髁钸^,咱們郡王府您才是第一號的主子。您的喜好遠在他命令之上……” 為了在主母面前賣個好兒,王氏說得叫個聲情并茂、滔滔不絕。 直聽得玉錄玳眉眼含笑,也覺得自己是嫁著了。 如寶格楚這樣的好男人,別說大清,就是現代也可遇不可求! 能有幸遇到,愛上,嫁了。跟他成了至親至疏的夫妻,她就得好好打算,把她們的小家經營得越來越好。 等寶格楚裝醉成功,終于逃出諸位皇子阿哥與大臣們的圍追堵截,踏著月色歸來時。 就看到龍鳳喜燭高照下,一身紅裝的美人兒靜靜坐在床前。秀發披散,雙眉微蹙,似乎在思索什么重大難題般。 看得他唇角輕勾,忍不住問了句:“夫人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經營好咱們的婚姻??!”玉錄玳攤手:“都說戀愛容易,婚姻不易。而我想咱們倆即便白發蒼蒼也還保持初戀的悸動新鮮?!?/br> 月色清淺,燭光搖曳。 心上的姑娘眼里仿佛有光,一字一句地說著要一輩子跟他始終如一的情話。 叫寶格楚滿心激動如翻江倒海,理智、克制什么的,分分鐘都去見了鬼。 此時此刻,他只想把肖想了經年的美人摟住,吻上,用guntang的熱情告訴她: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只要她沖他勾勾手指頭,笑一笑。他就愿意為了她翻山越嶺,恨不得把這條命都搭上! 完全不需要什么經營。 然而現實什么的,總比夢境少了太多的唯美。 就比如此時時刻,咱們的博爾濟吉特郡王難得放肆了一回,摟上了自己的新娘。 結果這滿肚子情話還沒等說出來,就被心上人的玉手推開:“好臭!你這到底喝了多少酒?” “沒,沒多少?!睂毟癯项^:“嘿嘿,主要是被圍追堵截的忒狠,所以自己往衣服上倒了些?!?/br> 然后及時裝醉,這才惹太子等動了惻隱之心。 不然的話…… 十阿哥那個憨憨甚至喊話,要跟他決戰到天亮! 人生四喜之一的洞房花燭呢。 他這千難萬險的,可算是將心上人迎回了自己的洞房。都恨不得馬上、立刻結束這勞什子婚宴,好叫他回去入洞房,哪個樂意跟一幫子莽漢決戰呢? 玉錄玳板臉:“管你是主動還是被動呢,趕緊洗澡!” “再不許帶一絲絲的酒味兒回來,否則……” “你自己想想,是書房、客房還是那邊那個榻你自己選!” 寶格楚一臉緊張:“我馬上去!” 話落人走,特別的迅速。 也因為這迅速,才叫他錯過了玉錄玳那如釋重負的小表情。 再……再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她也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剛剛看到寶格楚那仿佛餓虎撲羊的神情動作,她可不就慫了么? 都動作快過思維的,直接來了個拖字決。 然而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 尤其在新郎官還這么心急如焚的狀態下。 都沒等玉錄玳收拾好自己散亂的思維呢,房門又開,還帶著一身水汽的寶格楚又含笑而來:“我仔仔細細洗過了,還打了香胰子,保證沒有半點酒臭味兒。不信夫人你聞聞?” 玉錄玳又羞又惱,趕緊偏頭一躲:“哪,哪個是你夫人?” “你,赫舍里·玉錄玳!”寶格楚鄭重臉,很有些斬釘截鐵的味道:“就在剛剛,咱們剛拜了天地。打今兒起,你就是我的福晉、夫人、內子、渾家、孩子他額娘。是我三媒六證,八抬大轎的博爾濟吉特福晉。你別想賴賬!” 玉錄玳:…… 就忍不住扶額,一臉無辜:“我幾時想抵賴來著?就……就一時沒適應過來而已。你難道還要怪我不成?” 寶格楚擺手:“不怪,不怪,那肯定不怪。不過時間不早了,嘿嘿,咱們是不是早點安寢?” 見玉錄玳遲疑,略略有些退縮的樣子。 寶格楚忙柔聲勸說,細細表明心跡:“從三十七年初初明白了自己心意到如今,我已經等了太久。千盼萬盼的,可算盼到了這一天。夫人就別猶豫,把自己交給我可好?” “別怕,我保證仔細虔誠,給你最好的……” 回門 “難怪說寧愿相信世界上有鬼, 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還真是男人靠得住,豬都能上樹。哼哼,我就是忘了古人言, 才上了你的惡當……” 玉錄玳啞著嗓子捶著腿, 看著某罪魁禍首的目光中都帶著刀子般。 誰叫說好了仔細虔誠的某人食言背諾,硬生生叫她哭啞了嗓子,直睡到日上不止三竿。好容易艱難爬起,卻差點一腳踩空直接滾下地什么的。 真實叫她體驗了把什么叫藝術來源于生活! 當男人強大到一定程度,真的可以叫女人第二天軟成面條, 抬腿都難。 只是作為這個女人, 她并不覺得多□□。 還恨得牙根癢癢, 很有點想要手刃親夫! 被她這小眼神兒一盯,寶格楚哪兒還回憶不起昨日的癲狂與沉醉呢?當下眸光一緊, 就很有點想把人按回床上這樣那樣,再戰三百回合的沖動。 但事實上…… 他只能拼命按捺住這危險的想法,轉而憐惜又愧疚地看著自家新媳婦:“是為夫的孟浪了,福晉多多寬恕則個。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