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尾部側面,無數的冰棱都有女子的皓腕粗細,向下垂墜著,像是憑空從石間伸出的求助之手。玉邈尋不著別的休憩之所,便把江循扶上冰臺,江循卻還是熱得難耐,神情間已有痛色,玉邈不敢耽擱,伸手去扯他戎裝的帶子,誰想越急越不得其法,拉扯間,江循腰間蹀躞上的幾顆裝飾珍珠骨碌碌滾在地上,清脆的彈跳聲,不知敲打中了玉邈心中的哪根弦,他放棄了按部就班的步驟,雙手撕擄上江循的前襟,沒用多大的力氣,衣帛便從中裂開,江循的上身戎裝被三下五除二撕了個干凈,由于燒得太厲害,江循的上半身赤紅赤紅,rou貼在冰面上,都能聽到融化的聲音。江循他自己倒是無知無覺,皮膚直接貼在冰面上,他打了個大大的寒噤,但旋即他的神情就放松了許多,還輕輕扭了一下腰,小腰那處有一把曲線曼妙的小弓,惹人眼饞。玉邈扯住了江循的襟袍下擺,手腕再次發力。一片片撕裂的衣服,他給擺得整整齊齊,碎片堆了一小摞,都是規則的小塊方形,非常符合玉邈的審美。很快,江循變成了一個被拆開的禮物。江循迷失的表情像找不到家的小獸,只能牢牢纏著身下的涼意,雙腿支起,向兩側分開,腳底心觸著纏綿的涼意,爽快地大口大口喘氣,他的嘴唇像是被櫻桃的汁液滋潤過,尤為殷紅動人。他把自己擺成了一扇門,誘人深入探究內里世界的大門。玉邈從一邊折了幾根冰凌,放在了身側,在江循身上摩擦游移起來,為他降溫。冰塊所觸到的皮膚會發生小規模的攣縮,江循低低地呻吟著,雙拳捏緊又乏力地松開,不知不覺間睫毛上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他緊閉的眼睛流入他的鬢發,隨即便凍成了小小的冰珠。冰柱的尖端在他起粟的皮膚上游移,由于江循整個人都火燒火燎般的發著紅,玉邈不得不摩遍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糟糕的是,江循控制不住地在迎合他。他身體的每一條曲線就像是為迎合玉邈的手掌而生的。不知何時,玉邈丟了那些用了一半的冰柱,開始細細地用手在江循身上撫摸。冰涼的手掌滑過那生著纖細絨毛的頸部,凹陷到能盛下一汪水的鎖骨,柔韌的腰線,鼓凸的小蕊珠……那熱度從玉邈的指尖一路向上,燎著了他的神經。滑過江循弧度完美而纖細的小腿肌rou后,玉邈如冰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腳踝,手心里滿是踝骨精巧的形狀,他終于抑制不住地狠狠一發力,江循頓時舒服得差點兒把舌頭咽下去,顆顆飽滿的腳趾向內死死扣緊。那一聲滿足的詠嘆,魔咒一樣地叫玉邈猛然向前撲倒了身子,雙臂架在他的腦袋兩側,從上方看向江循的臉。玉邈從未有過這樣的沖動,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眼前的人給迷住了。他沒有發現,有一抹微光在冰床的內部亮起,內里含著一枚光核,像是一只發育成熟飽滿的果實,它慢慢地向著江循的后背貼近,最終,淺淡的光芒同他融為一體。江循腹部撕裂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合攏起來。……二人均不知,朱墟之外早已亂了套。出了朱墟的幾十個世家子弟們被傳送到了白澤沼。白澤沼傳說是為神獸白澤昔日所居之所,常年云霧環繞,而子弟們也懵懵然如墜五里霧,仿佛經歷大夢一場。虧得還有展枚和樂禮兩個主心骨在。在清點人數、發現少了玉邈和江循后,展枚當即決定返回殷氏,集齊各家家主,重開朱墟之門。打算御劍返回時,殷無乾仍是雙目發直,兩股戰戰,臉一搭兒紅一搭兒青,惶惶得像是被什么東西驚去了魂魄。殷無堂攬著他的肩,心中還掛記著沒能逃出朱墟的江循,六神無主,只能反復問:“怎么了?怎么了?”叫了好幾聲,殷無乾才“嗬”地出了一口長氣,長得像是要把心臟給吐出來,嚇得殷無堂呆愣當場,還未等再加細問,殷無乾便一把揪住了殷無堂,一聲聲嗚咽從肺里硬生生擠出來:“……怪物,那個秦牧是怪物!”第28章冰洞(二)殷無乾根本無法忘記那雙眼睛。那不是眼睛,那是一對發紅的烙鐵,能直接燙進人的眼球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那姓秦的只是瞪了自己一眼,為何自己會有那種心膽俱裂俯身下拜的沖動?怪物!一定是怪物!殷無堂一頭霧水,聽了半天他的語無倫次,才捋出了大致的情況,短暫的無語后便試圖安撫他:“乾弟,那朱墟里妖魔甚多,你怕是給嚇壞了吧?”殷無乾瞪大眼睛:“秦牧絕對有古怪!他……妖孽!一定是妖孽!”一側的宮異都不耐煩了:“行行行,你說妖孽便是妖孽吧。我們現在能回去了嗎?”殷無乾卻還是不肯罷休,捏著殷無堂的手越發用力,痛得他直咧嘴,一群準備出發的子弟們被他們鬧出的動靜給吸引了來。得到了更多人的注目,殷無乾心下一橫,嗓門更大了:“諸位都聽我一言!我發現那秦氏公子有古怪!”他將自己的發現簡單總結了一番,越說越慷慨激昂,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無窮的道理:“你們想想看,那朱墟是關押妖獸魔獸的,為何誰都沒留下,偏偏把他留了下來?”要不是有幾個世家小女攔著,秦秋早就按捺不住沖上去用蹀躞抽爆他的頭了,樂禮并不吭聲,靠著良好的教養在支撐著自己,展枚倒是忍不住,張口便同他理論:“照你這樣說,玉邈同樣困在其中,也是因為朱墟要留下他嗎?”殷無乾一怔。玉家人本來就看重氣節名聲,此時自己的兄弟身陷兇險之地,吉兇不知,還被人含槍帶棒地暗諷,玉逄忍不住插嘴了:“殷公子請慎言!觀清與秦公子被困朱墟,現在還不知情況如何,我們速速趕回殷氏,陳明情況,救他們出來才是正理!”殷無乾還清楚地記著被江循一眼掃到的恐懼,自然是不肯:“那姓秦的……”然而,有人不愿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殷無乾只覺得喉嚨一涼,涌在一處想往外噴的垃圾話被硬生生哽在了嗓子眼中。他驚惶地把視線下移,確認自己的咽喉上確鑿無疑地指著一把劍時才慌了起來,腿一軟就要往下倒,卻被劍刃硬生生挑住了下巴,臉不受控地向上昂起。在朱墟里被他罵做傻子還一臉懵懂的人,現在就站在他眼前,劍尖上雄厚的靈氣翻涌,劍身上的威壓一層層蕩出,刺激得殷無乾連眼睛都睜不開。像殷無乾這般的公子哥兒,從來不會關心一個小廝的修煉,就像他從來沒思考過,為什么秦家會放心給自己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