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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哎呀呀,她又悄悄勾引我=3= 晴容:我、我不是!我寧愿叫‘爸爸’! · 滿滿互動的一章! 前排提示,豹子認男主這件事,并木有晴容想的簡單哈! 最近這些天,我和家人同時生病了,不過我是小病,家人是大病,來回跑醫院,只能半夜抽時間努力碼字~謝謝你們依然在。 |( ̄3 ̄)| · 特別鳴謝: 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梨Joy 2個;木昜 1個; 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咯噔 14瓶;頭頭家的阿紋鴨 1瓶; ☆、第三十章 午間陽光充足, 穿透微塵, 為昏暗陰寒的室囚室添了暖意。 肌膚相觸、軀體相貼的熱流, 更是誘發暗涌浮沉。 十指交纏,徐緩游蕩于豹子溫暖皮毛上, 年輕男女相依相牽的姿態,宛若靜謐又繾綣的畫卷。 夏暄指尖同時感受豹毛綿軟和少女素手的嬌嫩,煩躁又焦灼,既想在沒法自拔前抽離,又期望這一刻永無休止。 這算不算借機占人家小姑娘便宜? 可他昨晚被她抱了那么久……到底誰占誰的便宜更多些? 當魚麗帶回消腫化淤膏,花豹已被二人交疊的雙手來來回回順好毛,乖巧吃rou,不再抵觸晴容的撫觸。 夏暄抱著豹子上半身, 揉捏下巴與兩頰,眼見晴容謹慎繞去它下肢之側,以最輕的力度抹藥膏, 手指纖細如玉筍, 撫在豹腿上, 癢在他心上。 每當豹子覺痛, 發飆試圖攻擊晴容,皆由夏暄摟住,溫柔安撫。 此等“親民”態度, 甘棠和晴容見慣不怪;但魚麗對太子印象一直停留在“又兇又冷”的層面上,以致因眼前一幕驚掉下巴。 興許明顯感覺傷處舒適了不少,花豹越發放松, 甚至側臥、翻肚皮,且閉眼用腦門蹭晴容手臂。 晴容頓時喜笑顏開,愉快而熟練地搓揉豹頭,玩著“戳斑點”的游戲。 夏暄逐步于豹爪下解脫,目睹少女與花豹嬉戲的和諧,莞爾之余,隱隱滋生酸澀,又無從辨別究竟在吃誰的醋。 恍惚間,腦海深處薄霧消散,依稀浮現出某個更美好更安寧的畫面,值得他提筆落墨,細細珍藏。 念及此處,他唇角輕勾,耳根子發燙。 ··· 午后晴光映照延綿山色,上百馬蹄清音噠噠回蕩于日漸闌珊的春光。 因擼豹子而耽誤時辰,晴容與魚麗動身已是未正時分。 夏暄不敢輕怠,換上便服,親領東宮衛沿路護送。 比起讓人猜出“嘉月公主府女官”為誰,以及“叔嫂”之間可能引發的流言蜚語,他更在意九公主本人的安危。 遍野梨花盛開,晴容咳喘癥好轉,緣自豹子的痛感也大大消失,外加心情舒暢,當下策馬沖破甜香。 赤月國人極擅山地縱馬,她這小公主亦不例外,平素病怏怏的,一旦體力恢復,回到馬背上便神清氣爽,笑容明媚爽朗。 夏暄與她并騎,需時不時揚鞭才不致落后。 臨近行宮,不便再送,他下令歇馬,以等待夏皙派人接應。 他既為騎術不及一小姑娘而羞慚,也后知后覺“堂堂太子坐地擼大貓”太毀形象,尋思該如何彌補挽救。 其時,晴容與魚麗悠然漫步花樹下,又一句沒一句閑扯。 夏暄遲疑了極短一瞬,闊步而去。 其余侍衛難得見自家殿下與妙齡女子接觸,紛紛識趣回避。 晴容猜想太子臨別前有事吩咐,自覺停下,向他微微一笑。 她本就姿容昳麗,花顏極盛,即便作女官打扮,也難掩蓋杏眸里的柔波。 夏暄被這清淺笑意晃得心跳驟停,原先想的話題不翼而飛,唯剩忐忑與糾結。 所幸,他儀姿卓然,如回風旋雪般翩然,很好地掩蓋剎那失神,隨即莊容正色,道出盤旋于心頭多時的疑問。 “九公主,本宮有一事相詢?!?/br> “殿下請直言,小九定當如實作答?!?/br> 晴容一聽他換了語氣,立馬收斂唇角弧度。 “那夜,”夏暄話未道盡,耳尖隱隱滲紅,“九公主曾于睡夢中叨念‘豹子’,敢問是何緣由?” 晴容對此全無記憶,暗呼失策,只得硬著頭皮辯解:“我中途仿佛聽見豹子吼……或許內心害怕所致?!?/br> 夏暄察言觀色,聽出言語間的保留。不光這樁事,更有別的。 包括昨夜抱住他時,嘴里喊的是“君父”,可他沒忘記她說過,多年來與赤月王父女親緣冷漠。 思及她的擁抱曾有片晌僵滯,他隱約品悟到微妙難言的古怪,心下暗忖:她在遮掩已醒的事實? 細究她投他所好,親來喂飼花豹,乃至主動邀他共撫,再對應她偶爾泄露的玄妙笑弧、撒嬌情態……一個讓他驚喜又惶恐的念頭油然而生。 “那……九公主是否記得夢里情景?” 夏暄長眸摻雜三分玩味,三分試探,余下的既像撩撥,又帶不安。 晴容豈敢真的“如實作答”?唯有謊稱,夢見以前在赤月國北境所養的白豹子。 夏暄眼底亮起艷羨光華:“九公主竟養過‘雪域之王’?” “嗯,年少時收養過兩只失去母親的幼崽,和花豹不一樣,皮毛為灰白色,帶有黑斑和黑環,尾巴比起尋常豹子更長、更粗、更蓬松。它們在緊張時會叼著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樣子有趣又無辜……” “如今呢?” “雖說打小養起,終究是雪域猛獸,常年困在山寺院落不自由,也易傷外人。等它們獲得獨自捕獵的能力,我便帶回雪山上放歸了……” 晴容談及此事,意在勸喜愛小動物的太子,若將野生花豹留在東府或挾蒼園,一則不利于其本身,二則對仆役存在威脅。 夏暄自然明白她言外之意,輕笑道:“我會從東府調遣馭獸者前來,小心養護那豹子,等傷好后,便于附近圈一座山頭,省得它受滋擾,也避免傷及山民。九公主覺得如何?” 晴容明眸如落了一把璀璨星子,亮晶晶爍著光:“殿下想得周到?!?/br> “可惜……最近實在忙碌,來不及給它作畫。對了,九公主可曾畫過雪豹?愿一睹風姿?!?/br> “小九昔年拙作,未得精髓,若在行館尋獲,自當奉上,還望殿下勿見笑?!?/br> 二人從豹子扯到畫作,遠遠見行宮方向的山道上飄起塵土,料想終須道別,各懷感慨,一時無言。 歷經生死,冠冕堂皇的客套已成廢話。 緘默少頃,夏暄打破沉默:“我……得趕回城處理走私案,千般感激,萬般愧疚,來日再敘?!?/br> “小九為臣子,略盡綿薄之力,殿下何須客氣?” 夏暄皓齒輕磕下唇,長眉一蹙,沉聲問:“若將來另有要事請教,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