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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擰起眉:“不是說,讓你老實待在府中,不許到處亂跑嗎?” 怎么老實到宮里來了? 載向慕嘟著嘴,一臉委屈和不開心,伸出手指指向旁邊衣著華貴,臉色忽青忽白的皇后,小聲道:是那個女人,叫人把我從家里捉出來了。 想了想,又補充說:嬤嬤,嬤嬤說她位置好高,我位置沒她高,得順著她。 齊王瞇起眼,眼神晦澀冷凝,好半晌,他抬起手,撫了撫她腦袋,輕聲道:“放心,馬上就不會了?!?/br> 載向慕茫然地眨眨眼,不會了?不會什么了? 皇上一直注意著齊王,見載家那個傻姑娘進來后,他眼神便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兩人不僅旁若無人地低聲竊竊私語,齊王還把手放她腦袋上,親昵又安撫地揉了揉,他內心不由變得沉重,剛剛他還猜測齊王是不是顧忌自尊和面子才不愿意撒手,但事實真相擺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認,更可能的是,他這個優秀的嫡長子喜歡上了這個傻子。 他最優秀的兒子,和一個傻子? 不行,他絕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 等晉王解釋完,他便不容拒絕地開口說:“這事不是單純的齊王妃或者晉王妃的問題,而是平王以權謀私,甚至迫害功臣后輩,這事決不能姑息?!?/br> 皇后聽完晉王的話臉色蒼白,遲遲回不過神,此時又聽皇上這么說,不由上前一步,焦急道:“皇上,平王是一時心急,無心之失……” “啪!”一道奏折直直飛過來,堪堪在她面前停下,落了下來。 皇上怒極的聲音隨即傳來,“無心之失?皇后,你是眼瞎了還是耳背了?晉王所言種種,哪一句話,哪一個字可以稱得上無心之失?” 皇后被險些砸到自己臉上的奏折嚇住了,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皇上。 “至于載向慕,她既然已失了清白,合該嫁入晉王府,怎么能再入齊王府,那不是,不是叫天下人笑話!”皇上怒氣沖沖道。 載向慕睜大黑亮的雙眼,臉上忽然閃過膽怯,伸出手,勾住了齊王的一根手指。 齊王擰眉,剛要開口,晉王便搶先道:“兒臣有罪,愿意聽從父皇處理,兒臣沒有任何異議?!?/br> “不行!”皇后嗓音突然尖銳,狀若瘋狂,“琤兒怎么能娶一個傻子?堅決不行!” 晉王回過頭,不甚贊同地看向母后,“母后,您怎么能這么說載姑娘,載姑娘是無辜的?!?/br> 皇后眼眶通紅,聲嘶力竭,“那也不行!你是皇子,哪有皇子為一個臣子賠罪的道理,更何況那就是個傻子,還是個被齊王用過的二手貨……??!” 齊王突然甩手,提起一旁的凳子,用力朝皇后砸過去,皇后嚇了一跳,急急朝旁邊一躲,好險才沒被凳子砸到,只是胳膊仍舊不可避免被邊角擦到。 平王和晉王嚇了一跳,急忙起身撲過去,“母后!” 皇上霍然起身—— 皇后反應了一秒,當場崩潰,痛哭失聲,“皇上,您看看啊,這就是您倍宇厚望的嫡長子,他是要謀殺臣妾,以下犯上??!” 皇上雙目充血,驚顫交加地看向齊王,“逆子你……” 齊王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看皇后跟看坨屎一樣,“二手貨?你這個訂過兩門親,丈夫都死絕后破壞人家家庭,登門入室的賤人又算得上幾手貨?三手,還是四手?哦,說不得還與底下的護衛交篁過,那就不止三四手了?!?/br> 皇上勃然變色,雷霆震怒,“逆子!你給朕住嘴!” 平王猛然起身,cao起一旁的凳子就嗷嗷大叫沖向齊王,“你這個賤種,我跟你拼了?!?/br> 齊王一腳把他踹開,“賤種?呵呵,生母和已婚之夫茍合,未婚先育,設計害死原配發妻,你是什么?最下賤的茍合之子!而你母后,就是個蕩/婦!” 皇后尖叫一聲,急忙命晉王將平王扶起來,她扭頭,惡毒地盯著齊王,突然譏笑出聲。 “你以為你母親是我害死的嗎?你以為我是第三者插足嗎?哈哈,第三者明明是你母親才是,我與皇上兩情相悅,若不是家里人違背我的意愿硬給我定親,我們怎會分離,而你母親,不過是個下賤的商人之女,偶然救下皇上就賴著皇上非君不嫁,居然還敢妄想一朝皇后的位置,簡直是可笑!所以上天才收走了她那條賤命!” “可惜,我母親出身再寒卑,你在她跟前,永遠都要行妾禮?!?/br> 這點是皇后心中永遠的痛,提到這點,她眼神立即變得陰毒狠辣。 皇上眼睜睜地看著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身子一晃,猛覺頭暈眼花,心悸窒息,他忍無可忍,“住嘴!都給朕住嘴!” 吼完,身子一個趔趄,及時扶住龍椅的把手才好險沒有摔倒,他抬起頭,望向底下的眾人,眼神逐漸變得悲痛,陌生,惘然。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皇后撲通一聲跪下,氣狠地摘下自己的鳳冠,砸到地上,“皇上,您都看到,聽到了吧,齊王以下犯上,不忠不孝,若您不嚴懲他,臣妾這皇后還當得有什么意思,臣妾干脆一頭撞死在大殿上算了?!?/br> 晉王茫然地望望眾人,神情逐漸沉痛,糾結,好半晌,他閉上眼,又睜開,放下捂著胸口嗷嗷叫喚的平王,走到正中央,跪下,沉聲道。 “父皇,母后縱有過錯,但皇兄身為小輩,豈能口出妄言,隨意議論評判當年之事,更何況,剛剛,若不是母后躲得快,皇兄難道要背上弒母的名聲嗎?父皇,若不嚴懲齊王,您于滿朝上下,于黎民百姓,還有什么信用威望可言,兒臣在次鄭重請求,請父皇依照國法依律辦事?!?/br> 說著,他頭重重磕下。 皇上身子一震,神情顯而易見流露出痛苦和迷惘。 齊王扯了扯嘴角,無所謂一笑,他既然敢做,就有兜住后果的準備。 皇上,皇后,以及這兩人的孽種,他都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個都逃不過。 突然,他注意到小花姑已經許久沒有動靜,他扭過頭,就看到小花姑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到一邊,臉上布滿了淚痕,見他望過來,便睜大清凌凌,盛滿了惶恐與害怕,憂傷與無措的眼神看他。 她癟癟嘴,無聲地流淚。 齊王默了會兒,走過去,緩緩將她擁入懷中。 ——這世間風雨,外頭冷霜,都有本王替你撐著,哭什么,沒出息。 他扭過頭,漠然地看向上首那個被他稱為父皇的男人,“當年外頭發大水,母親難產困于皇覺寺,你和這個蕩/婦在另一個地方偷/情,以至于母親延誤救治時機,母女雙亡,你可知,母親臨終前交代我什么?!?/br> 皇上回過神,發妻當年還有話留下?是什么話?他眼神急切又惶然地催促齊王。 齊王勾起唇,笑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