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是什么鬼?管家送他們出門時,眼見陸亦溫面上的疑惑,把他偷偷叫到一邊,這位平時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人沉著表情跟陸亦溫講笑話:“我們大少爺他喝醉酒的時候喜歡編故事,總覺得自己是地里沒人要的小黃花,其實不是這樣?!?/br>“那?!标懸鄿赜杂种?,“高大壯是?”“是他的花名?!惫芗页林鴳獙?,“他很喜歡這個名字,希望你能替我們家少爺保密,這種事情,說出去總有些丟人?!?/br>陸亦溫帶著一臉嗯?的表情,回家去了。雖然聽起來很像是個笑話,但應該是真相,吧?陸亦溫如此想道。周日晚自修的時候,薛城趴在位置上自己學習。陸亦溫那天走歸走,還是給他留下了一份自己整理的筆記,剔除了數學老師的口音,薛城總算是能看懂了些,臨時抱佛腳,總比不抱佛腳要好上些,薛城知道自己會輸,但也明白輸得好看點,還能賺回來不少面子。好勝,使人變強。陸亦溫從后門走進教室,他看到薛城的背影很是認真,筆頭稍動,正在跟著陸亦溫歸納的模板公式演算題目,陸亦溫突然起了一點兒的玩弄心思,他趁著薛城沒注意的時候迅速過去,拍他左邊肩膀,底下身,悄悄喊:“高大壯,這么認真???”薛城特么的,心臟病要犯了。“叫、叫誰高大壯???”他語無倫次,“陸亦溫你活膩了!”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城就是這樣一個土味boy沒有辦法的,人家山里邊過了十七年了,溫哥很是心累,但是只能原諒他,并且順毛。明天早上九點加更一章呀我會努力寫的!么么啾大家。第十五章“不想死,沒活膩?!标懸鄿芈e手,做投降狀,“開個玩笑,你別太兇?!?/br>薛城很認真地警告他:“你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這樣一點都不好笑?!?/br>“什么不好笑?!标懸鄿刈聛韱?。“高大壯?!毖Τ钦f,“很不好笑?!?/br>他現在真的超級兇,從頭頂的每根發絲到他的腳底,全身上下,都在用力地跟陸亦溫說:你嚇到老子了,老子現在的心臟吧唧一聲就能給你吐出來你信不信。陸亦溫道歉:“我錯了?!?/br>薛城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忒小氣,他說沒事,順便摸了一把陸亦溫的手,這是他示好的表現:“下次不叫就好了?!?/br>陸亦溫收回手,覺得被薛城剛才碰過的手背,如同殘留了一絲他的觸感,經久不消。高大壯,陸亦溫當著人的面不敢說,心里邊還在想,挺有趣的名字,又高又大又壯,哪兒大,大概哪兒都大,這事挺讓大多數男人嫉妒的,但人生得好,也是一種天賦了,比不來的事。目前距離小月考還有一個多星期。薛城的情況十分復雜,他的英語完全不行,再惡補也沒有辦法,沒基礎,頂多就會讀個ABCD,有什么用,沒用,也不能當面用高音給老師朗誦。還有一些簡單句子他也會些,但大多數基礎詞匯都一知半解,總而言之,要想英語取得高分,難,難于上青天。薛城解釋:“當時他們都說學英語就是不愛國,所以我就不學了?!?/br>陸亦溫:“你哪聽來的洗腦包?”薛城理直氣壯:“他們都這么說的啊?!?/br>好吧,陸亦溫也不想再怎么折磨他了,總覺得薛城最近被學習整得,暴瘦了不少,他直接教他:“到時候你拿到試卷,先五個A,再五個B,接著五個C,再五個D,這么弄下去,連線題那些,長配短,短配長,一樣長的配一塊,作文我考前給你弄個模板,就這么做,總能撈到一點分數?!?/br>薛城說好的。其他的課,數學語文物理這些,陸亦溫還能給薛城出點勁,好在月考將至,韓知也不sao了,鄭召召也老實了,回到宿舍挑燈到半夜,陸亦溫索性也跟著幫薛城補習。宿舍會有突擊查房,不敢開燈,都是窩在自家被窩里面單干,陸亦溫想了想,也覺得不應該扭捏,成績前面無大事,于是大方跑到了薛城的床上,跟他搶同一床被子。可給人補習就跟做賊一樣。宿舍床不似家中大床,兩個大男人躺在一塊擠得厲害,低頭動作間,呼吸仿佛都交纏在一起。陸亦溫到了床上才發現這特么都是些什么事,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努力把身體往墻壁那側縮,豈料薛城愈演愈烈,也跟著往他那邊靠,他自己沒感覺,有空地不占,那不是個傻子?被窩悶得嚴實,空氣滾動并且燥熱,好在空調風勉強吹走陸亦溫浮于表面的煩躁,他深吸了一口氣,平穩心情,試圖給薛城講題,而薛城卻在這時轉過頭來看著他。陸亦溫趴著手麻了,干脆躺下,他問薛城在看什么。薛城說:“你很香?!?/br>他補充:“用的沐浴露很香,我在研究你用了什么味的沐浴露?!?/br>陸亦溫憤憤推了他一把:“cao,我給你講題你光顧著聞我的沐浴露很香,你是不是變態啊?!?/br>這時在他們對面的床上突然傳來韓知的歌聲:“他身上有我的香水味,是你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哎哎?!?/br>鄭召召從蚊帳內探出腦袋:“你怎么還改詞了,大半夜別搞黃色,等會整得人睡不著了?!?/br>“我現在已經睡不著了?!标懸鄿仃帎艕诺穆曇魪难Τ堑谋桓C里傳來,他咬著韓知的名字,一字一頓,“韓、知,你死定了?!?/br>這邊正鬧著,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宿管大媽聲音低沉如同鬼魅,還帶顫音:“同學們,不準講話,該睡覺了,不睡就扣分,扣的班級分?!?/br>cao,還真被抓了。薛城動作快,迅速關了燈,把陸亦溫拉進被窩,床在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咯吱搖動,而他們緊緊靠在一起,窄小空間內,所有東西似乎都成了流質,陸亦溫覺得自己或許快要化成水了,因為緊張和難以自抑的躁意。薛城的手臂環過陸亦溫腰側,環著他的身體不讓他動彈,這是一種保護意味頗為濃重的姿勢,陸亦溫的腦袋枕著薛城的枕頭,而臉頰緊貼他結實的手臂。如此時間停滯片刻,才聽到門外宿管員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陸亦溫終于從一片空白的大腦中脫離出來,他按著劇烈跳動的心臟,聽到自己的聲音暗?。骸拔一厝ニ?,以后白天補課?!?/br>陸亦溫回到自己的床鋪后倒都就睡,他在暗處的面色或許漲得有些通紅,他很難去描述剛才的反應,當兩人在緊密的空間內四肢相纏時,一種如同信息素一樣的東西在他們四周蔓延開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微微有些抬頭。真實遭罪,陸亦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