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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才能看出他確實是活著。和新人呆著比和局長開會還壓抑,梁輒看了兩眼默然的幾個同事們,看他們實在呆的憋屈,往常這個時候大家都是一邊扯淡一邊加班,但是在新人面前,還是這樣看起來不太合群的新人面前,都得端著,就剩下些陳年卷宗要看,梁輒道:“先下班吧,剩下的卷宗我自己看就行?!?/br>辦公室里熱鬧了幾分鐘,有個小警察嬉皮笑臉地道:“謝謝隊長,隊長今天住辦公室嫂子不問您在吶啊?!?/br>梁輒微微一笑,道:“等你結婚了就知道媳婦管不管了,”他收斂了笑容,變臉宛如翻書,“快滾?!?/br>不過一刻辦公室里就沒什么人了。梁輒看著站起來接水的許安然倒是有點詫異了,“許博士不走?!?/br>“梁隊長還沒看完?”梁輒道:“看的是一些舊案子,還剩下幾卷,許博士沒事就先下班吧?!?/br>許博士拿著茶杯站在他桌子前面,“割喉取走器官?”許安然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可梁輒卻聽懂了,“是啊,”他故作輕松道:“割喉的不少,取走器官的也有,但是兩者并行的我還沒有發現一例?!?/br>“這都是,”許安然看了一眼牛皮紙上的時間,“很多年前的吧?!?/br>“對,近幾年的有,也有二十幾年的,也有三十幾年的,沒下班之前已經整理出四分之三了?!?/br>許安然頓了頓,道:“梁隊長要是不介意,我們一起?”梁輒看許安然的眼神有些詫異,道:“好,謝謝?!?/br>許安然坐在梁輒對面,拿了一本牛津字典那么厚的卷宗開始看。梁輒發現許安然看東西特別快,如果現在他真的看進去了而不是在對付了事,那么之前他十幾分鐘翻一頁書,就是單純的心不在焉。梁輒本來想問許安然是不是看清了上面寫的字,結果人家拿了一張白紙,抽了根筆,除了把有相似殺人情節的部分從里面挑出來,還簡單地在紙上記了記。許安然看東西太快,快的像個掃描儀。這段戲臺詞不多,兩個人互動之后就全靠動作了。許安然拿的那根筆沒水了,梁輒順手遞過去一根筆,結果對方沒抬頭,自己又拿了一支。梁輒有點尷尬地把筆放下了。這時候許安然好像才注意到梁輒的動作,他似乎也覺得尷尬,不過什么都沒說,低頭又開始邊看邊記。“卡?!?/br>陳知著原本在椅子上坐的四仰八叉,聽到秦岸的聲音一下子坐直了。丁湛和陳知著拍了幾個月的戲,性格磨合的差不多,就算再沒有默契,對方的一些小動作還是清楚的。秦岸看起來心情愉悅。陳知著笑著說:“導演,丁老師他加戲?!?/br>邊寫邊記是劇本的內容,可是丁湛沒想到自己拿出了一根沒多少水的筆。他在紙上劃了幾下,發現確實沒有水了。秦岸看見了,但沒有喊卡,他想看看這兩個默契如何,或者說,丁湛臨場應變了,陳知著能不能接住他給的戲。陳知著看他不到一秒,就抽了一根筆。結果丁湛拒絕了。許安然看見的可能性更大一點,他就是不想接。秦岸道:“他加戲你當時罷演不就得了嗎?”陳知著看著丁湛笑,“不行我得加回來?!?/br>剛趕過來的方祁看見陳知著對丁湛的笑,深感眼睛瞎了。丁湛和陳知著這場拍完了先去休息。陳知著看見方祁笑道:“方助理?!?/br>“陳老師?!狈狡罨貞?。看丁湛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滿意陳老師這個稱呼,不然叫什么?老板娘嗎?這么多人呢。丁湛和陳知著并沒有坐在一起,兩個人的位置也不是很近。陳知著和方祁打完招呼就轉頭和小齊說話去了。小齊余光看方祁,幸好丁湛和陳知著為了拍戲都沒有戴戒指,不然方祁看見了,恐怕能表演一個原地爆炸。丁湛最近的工作一直不多,他好像突然想看了,要過一過清閑生活,好好休休假。連帶著他的助理、經紀人等各種工作人員都能好好休息一下。方祁都訂好了去柏林的機票,結果假期嗖地消失了。方祁第一句話是:“老板,機票錢給報銷嗎?”丁湛說:“報銷?!?/br>方祁很難受,哪怕后來丁湛補充是五倍報銷也難以抵消她的難過。為什么?為什么丁湛要來接這個電影?他們得到消息之后在群里開了個小會,并沒有在秦岸這個劇本里找出什么丁湛非演不可的過人之處。就算秦岸的電影獲獎次數多,可是丁湛的獎還少嗎?要是為了拿獎實在沒必要,更何況還不是男主。之前丁湛除了還人情,演過個戲份加起來只有三分鐘的角色,但那是還人情。秦岸和丁湛好多年不聯系了,有什么人情往來?他們思來想去,最后得到的結論是,陳知著也在劇組。陳老師的男主是早就定下來的事情,當時方祁并不覺得這件事會和她,會和丁湛有什么關系。現在別說了,她的臉已經腫了。丁湛的解釋更是令人發指,他居然說和陳知著合作感覺特別好,下次還想在合作。小齊從包里拿了一盒潤喉糖給陳知著,注意到方祁看她的眼神還笑了。就是這一笑,在方祁眼中看起來尤為挑釁。但是小齊得意沒多久,陳知著就說:“丁老師你帶糖了嗎?”方祁從包里拿出薄荷糖,默默遞給丁湛。丁湛接了,丁湛表示感謝,然后放到了兜里。他說:“我想要你那個?!?/br>陳知著看了一眼連牌子都一樣的糖,“有什么區別嗎?”丁湛看陳知著。陳知著對小齊說:“還剩多少?”小齊說:“你吃了兩片?!?/br>陳知著道:“都給丁老師?!?/br>小齊:“……”方祁:“……”丁湛沒有用拒絕,然后把沒拆封的給小齊,讓他給陳知著備著。小齊這個時候痛并快樂著。方祁則面無表情地想這倆男的有意思嗎?事實證明她錯了,這倆男的就是覺得自己秀的很有意思。明明連一張床都睡過了,還要叫對方丁老師。別人調侃關系,就說是同事啊,關系當然好。看的不明所以的方祁很迷惑,丁湛和陳知著現在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嗎?方祁趁兩個祖宗在那里說他們同事感情有多么好的時候把小齊拉過去,道:“他倆沒在一起?”方祁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小齊,眼中全是期待。小齊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愉悅,大概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