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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湛語氣很誠懇,“秦導覺得我怎么樣?”秦岸一愣,道:“丁老師?”“對?!?/br>秦岸道:“丁老師你知道這個角色的情況嗎?”丁湛點頭。秦岸看丁湛的眼神幾乎詫異。丁湛沒有必要來接這個角色。現在要是有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覺得秦岸把丁湛綁架了。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沉的都要把秦岸砸暈了。可丁湛又特別認真,顯然不是特意過來和他開玩笑的。秦岸沉默了幾秒,道:“丁老師要是愿意,我當然十分歡迎?!?/br>“我能問問原因嗎?”他又說。他很清楚這部電影的男配沒什么吸引丁湛的地方。“原因有點復雜?!倍≌空f,他不愿意說的太明白。秦岸道:“那就當我沒問,不好意思,丁老師今天下午如果有時間,可以先來化個妝,試試戲?!?/br>要是丁湛拍到一半不拍,就又增加了工作量。“好?!?/br>等丁湛走了秦岸還覺得恍惚。他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但是對他來說確實是占了便宜。想不明白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丁湛的公司。丁湛和公司現在算是合作關系,自主權非常大,但還是儀式性地報備了一下。丁湛體會到了手機爆炸的感覺。丁老師態度溫文,但是堅決,三兩句回復,然后給所有來問他的人群群發消息,統一回復。現在公司內部還是小場面。方祁心疼地抱住了自己。現在秦岸電影的官博只是說很遺憾和許先生的合作結束,真官宣了丁湛,那才是大場面。然后她想起了陳知著是這個電影的男主。方祁嘆息了一聲,就當演習一下丁湛他結婚時候的工作量了。嗯?她為什么會覺得丁湛能結婚?丁湛和誰結婚?有個名字呼之欲出。方祁拿抱枕按住了自己的臉,想自己悶死自己。她現在要死,不知道丁湛過的如何。估計很高興。能看見自己的前同事在同一個劇組不是美滋滋?丁湛確實很美滋滋。丁湛穿的是個駝色的風衣,戴著眼鏡,順著頭發,看起來確實像個大學生。陳知著原本在拿牙簽插西瓜,看見丁湛出來了,西瓜啪地掉到盒子里。小齊道:“丁老師來探班?”她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陳知著不確定地說:“大……大概吧?!?/br>探班還用化妝這么正式嗎?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作者有話要說: 煙草泡水有毒,但少量沒事,不要嘗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封閉貨車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Dori.50瓶;啾啾啾、今天噼啪填坑了嗎10瓶;夏習清、很想給自己發張好人卡、小雀斑的迷妹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大☆、第六十九章陳知著干笑兩聲,道:“丁老師來探班啊?!?/br>丁湛說:“來工作?!?/br>陳知著對旁邊的工作人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拉著丁湛就走。“你干什么?”陳知著都驚呆了。“來工作?!倍≌康?。陳知著不想面對現實,道:“丁湛老師你是因為和秦導合作過所以來客串一個角色嗎?客串什么?被殺的那個學生?”丁湛說:“不是,我演許安然?!?/br>陳知著用手按著太陽xue,“你確定嗎?”“確定?!?/br>陳知著盯著丁湛的眼睛,道;“沒開玩笑?”“沒有?!?/br>陳知著抿了抿嘴唇。工作人員在那邊喊道:“兩位老師,好了嗎?”陳知著說:“等一下,我馬上過去?!?/br>他看了一眼丁湛,小聲道:“我們回家再說?!?/br>化妝師看見丁湛覺得還是差點什么,決定再給丁湛補補妝。陳知著坐在旁邊看化妝師給丁湛化妝,還真有點微妙的感覺。這才過去多久,他以為很多年都不會再有合作的機會了,沒想到又出現在了眼前。化妝師調侃道:“兩位老師感情真好?!?/br>陳知著按住了丁湛想要抬起的手,道;“當然了,我和丁老師畢竟共事過幾個月啊?!?/br>丁湛睜開眼,看了一眼陳知著又把眼睛閉上了。小齊在一邊抱著衣服,心想您確定您是想說這個嗎?陳知著笑的臉都要僵了。丁湛的風衣領口略高,才入秋就戴了一圈淺灰色的薄圍巾。這場戲是拍梁輒和許安然第一次見面,許安然拿著兩本書敲門,在得到允許之后才進辦公室。許安然真的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他確實能安靜的讓人忽視他的存在。辦公室里此刻只有梁輒一人,梁輒正在皺著眉讀報告,有人進來也是余光一瞥。他自己呆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抬頭,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又是飯點,留下來加班大多在食堂。年輕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地在看書。梁輒放下文件,他原本眉頭擰的很深,現在卻笑了,“許博士是嗎?”許安然放下書,站起來道:“梁隊長您好,我叫許安然?!?/br>梁輒一邊和他握手一邊說話:“許博士客氣了,叫我梁輒就行?!?/br>梁輒一邊說他客氣一邊叫他許博士,許安然笑了笑,沒搭腔。“隊里上個月剛來了一批新人,現在還沒有單獨的辦公室,”之前的心理醫生因為身體的原因辭職了,但是因為新人的原因,辦公室還沒有空出來,“許博士現在和我們一個辦公室,”他走過去,手壓在桌面上,“這個位置,許博士有什么東西嗎?我和你一起去拿過來?”許安然笑起來好看但是笑的次數不多,今天笑了兩次已經算是上限,“沒用別的東西了,謝謝梁隊長?!?/br>梁輒一眼就看出許安然是假笑,但是假笑也比不笑好,要是這位許博士恃才傲物難以相處,那才是真麻煩。許安然也清楚梁輒是和他客氣,不過他并不在意,安安靜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卷宗。有幾個同事回來了,梁輒介紹一下就算迎新,之后也沒有人過去再和許安然說話,任誰都能看出許安然不愿意和陌生人接觸,哪怕這些陌生人之后會變成同事。灰圍巾和風衣都掛著,許安然人白,穿著黑長袖更顯得白。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像是冰鑄的一樣,偶爾翻動一下書,或者是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