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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言:“誠惶誠恐?燕將軍太高看自己了?!?/br>燕旗動作一滯,隨之挺腰鑿至最深處,在楊聆蟬吃痛的驚呼中,他恨恨道:“是,我這種舉目無親的游魂即使爬到這位置也不算什么,大抵不過往后楊大人含飴弄孫時,想起自己曾和個朝不保夕的邊關守卒廝混過?!倍菚r他多半已埋骨雪下。楊聆蟬渾噩搖頭,可他能如何否認呢?誠如燕旗所指,他背負宗族,理應娶妻生子,開枝散葉,即便燕旗能拋開一切陪他一世,他楊聆蟬也無法從生息繁衍的天理中剝出完整一生。如果刻骨銘心的愛戀終將淪為輕描淡寫的風月,越甜蜜的過往越成灼人心肺的流毒。忽地,燕旗站起身,講他按到桌上,性器在一瞬間脫離,很快又猛地貫穿他,隨后是急風驟雨般的抽送。若情場如戰場,飄忽的眼神似信號似征兆,廝磨的情話似戰壕似禱告,rou體的結合似奔逃似槍炮,誰繳械投降,誰負隅頑抗。人就是執迷不悟的生物,分明前路殊途,還要拼命碰撞兩不相干的rou骨。燕旗扯下楊聆蟬還掛在手臂上的衣帶,將他兩個手腕抓到身后縛起,楊聆蟬微弱地“別”了一聲,隨后便失去平衡,上半身重重倒在桌上,燕旗一手抓了他的兩個手腕,繼續大力cao干。僵直的手臂被下身前后交合的動作極限拉扯,讓人于散架的惶恐中生出歇斯底里的痛快。楊聆蟬腳尖堪堪著地,幾乎是攔腰掛在桌沿,任燕旗另一手掐著他的腰抽送,猙獰巨物頂入,撐滿,次次碾過能令他抖如篩糠的要命點,而后抽出,在括約肌饑渴地吮吸著若即若離的龜環時再狠狠楔進,一遍一遍持續壓榨著內壁的柔韌度。楊聆蟬把臉貼在桌上,身子再不想使半分力,他起起伏伏地呻吟著,胸前兩點被堅硬桌面死死壓住,性器隨被頂撞的骨盆不斷蹭過桌底,敏感圓滑的頂端一遍遍被木料摩擦,又疼又舒服,溢出的體液沿柱身一路下流,糊得他大腿內側一片濕膩。cao到至爽處,燕旗驟然抽出男根,身軀一震,盡數射在楊聆蟬背上,只見那微凹的漂亮背脊被澆滿白濁,甚至還有陽精濺到旁側的烏發上。燕旗解開楊聆蟬手上束帶,將他翻過來,見他早已xiele,胯間混合的體液絲縷滴落,狼狽不堪,后xue外圈甚至蓄起了白沫。楊聆蟬眼尾赤紅,一抽一抽地吸著氣,泫然若泣地凝望他,盈水眼眸似挽著千般不舍,燕旗只覺下腹燥動,抬高身下人雙腿,遵循本能牽引,失了心智的野獸般再度投入交媾……楊聆蟬是被熱醒的。所蓋衾被在這個時節已過厚,他披衣坐起,身側空無一人。瞥一眼更漏,還未到練兵的時候。有些不習慣。發了會呆,總歸睡不著,下床,點燃蠟燭,著手收拾帳內狼藉。注意到足邊有晶亮反光,他蹲下身,發現是他那支琉璃吹制的桃花簪。簪子大體斷成兩半,粉瓣零落,還有些碎屑,約莫是路過時不慎踩碎的罷。楊聆蟬撿起斷簪,嘆了口氣。第4章深夜野外口鳴蟲啁啾,夜風習習,二人相擁躺于巨石,尚未入眠。楊聆蟬烏如子夜的黑發鋪在他臂彎,發髻就杵在他眼前,燕旗這才發現少的是什么——“聆蟬,你頭上的桃花簪呢?”“那晚在我軍帳中,被你踩碎了?!睏铖鱿s拱起臉答。“哦……那天晚上我走的時候黑燈瞎火的,好像是踩到個什么脆的東西?!毖嗥觳缓靡馑嫉?,他家大人這么久都沒找他追究,現下臉上也不見絲毫哀怨,想來并不介懷,但他還是得意思意思不是——“我賠給你?!毖嗥煺f。“你賠不起?!睏铖鱿s拍拍他的臉。……這話說得有點不留情面,不過想想郡公府那派頭,他可能是賠不起。“那某只有以……”“不許說以身相許?!睏铖鱿s打斷他。……他讀的書不多,腦子里剛蹦出個以身相許差點就抓來用了,確實,要許也是楊聆蟬許給他——“那某愿意對楊大人負責!”楊聆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哦楊大人是男的應該不吃這套,那來點苦情的?“那末將愿為楊大人效犬馬之勞!”說罷,燕旗還逼真,不,真誠地舔了舔楊聆蟬的臉頰,呲溜,嗯,果然嫩——就差長出條尾巴對他搖了。燕旗舔舐時rou紅舌尖劃過他眼底余光,英銳金眸隨動作垂下又掀開,二人距離是那么近啊,楊聆蟬甚至覺得那沾了白月光的睫毛若有似無掃過自己眼瞼,他觸電似地別過頭,口中道:“不用了?!?/br>楊聆蟬這一轉頭,露出幾乎和衣裳一樣白的耳背、后頸,上面還綴著順滑長發下的絨絨短發,叫燕旗看得心猿意馬。那晚后他可是連楊聆蟬的手都沒摸過,如今重歸于好,頓覺憋得厲害,哪還管什么場地,良人近在咫尺,方便得很,這就開始對楊聆蟬上下其手。敏感部位遽遭襲擊,楊聆蟬驟然彈開,燕旗窮追不舍地跟著坐起來要撲他,忽“嘶——”一聲,又倒了回去。楊聆蟬心軟,湊上去看他,燕旗雖坐不起來,還是趁機雙手抱住楊聆蟬的腰,叫道:“楊大人,幫我泄泄火吧?!?/br>光是聽到這話,楊聆蟬就周身一震,擺起嚴肅面孔道:“荒郊野外的,成何體統?!?/br>“荒郊野外怎么了,正好沒人?!笨上铖鱿s這表情早就對他沒殺傷力了,燕旗不屈不撓道。這說法好像是沒錯……和燕旗講禮義廉恥那一套大概沒用,拖著個明顯超重的腰部掛件,楊聆蟬為難地伸手揉揉掛件頭頂的白毛,結果如此一來燕旗更有勁了,把頭抵在他腰窩就是一通亂蹭,微硬的短發隔著薄薄幾層衣衫扎得他又刺又癢。抱著楊聆蟬清瘦的腰,聞著他衣服上淡淡的澡豆香氣,燕旗已經有點硬了,又哄道:“聆蟬如果害羞,可以不脫衣服,只用手和嘴?!?/br>誰知對方還是回絕:“不妥?!?/br>軟的不行,只有來硬的了,“楊大人,等會我藥性散了,可就不止手和嘴這么簡單?!?/br>……楊聆蟬知道,燕旗是干得出來的,而且結局多半是他有損斯文地在荒郊野外被做到神志不清,狼狽無比。再三權衡后,楊聆蟬小聲道:“那你躺好?!?/br>聞言,燕旗松開手直挺挺躺了回去。“……”楊聆蟬提起衣擺,分開腿跪在燕旗身上,低頭去卸將軍的鎧甲,他拆了幾片裙甲,解了燕旗的褲腰帶,基本只露出個性器,本為保守,卻好像更色情了——制式嚴謹的玄甲還穿在身上,見不得人的男根偏偏已暴露于天地間。伸手攥了攥那已然抬頭的東西,他知道燕旗最喜歡他的手,果不其然,那話兒彈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