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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不對了,一個真正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官員,哪里有余力幫他在朝中斡旋邊關大事?“燕旗……”舌燦蓮花的辯才,如今竟不知從何說起。一把掀開礙事桌案,燕旗把楊聆蟬撲倒在地,冷笑道:“還每每寄至軍中,楊大君子覺得自己很坦蕩嗎?歲幣一事你教導我不要心存僥幸,隱瞞朝廷,結果自己干的又是些什么事?”軀體撞上地面的疼痛攪著桌案翻覆的巨響轟然炸開,楊聆蟬恍惚有天崩地裂之感。是,如果太子事他瞞燕旗屬事出有因,范陽經略使一事就純屬掩耳盜鈴:明明已知曉結局,還要千方百計遠赴邊關,貪求片刻溫存。衣服被近乎撕扯地剝離,歡愛不合時宜,但掙扎毫無裨益,楊聆蟬頹然合眼,不忍看昨日溫柔臉龐盛怒成扭曲。身下人柔和面孔因緊閉的雙眼而糾結,燕旗的五臟六腑也跟著擰成一團,他開始啃咬楊聆蟬的唇,像是籠中困獸的垂死搏殺。一直到嘗出鐵銹似的血味,他還不肯罷休,用舌尖去尋了血腥源頭,抵住那小小縫隙后的脆弱生rou研磨拉扯,仿佛想把千丈溫軟都吞吃入腹,想汩汩吸盡所有鮮活血液,讓心上人就此枯死在自己懷中。唇瓣上尖銳的痛感持續拉扯著知覺,宛如本就在隆冬中干裂的嘴唇又被勾針刺入,挑開。即使如此,楊聆蟬還是忍不住伸舌迎合燕旗,甚至痛感越劇烈,糾纏越迫切。燕旗于他即是這樣的存在,他原以為一響貪歡能解心中執念,未料竟成飲鴆止渴。燕旗的手自楊聆蟬左肋一路下去,用力揉捏過腰線,又握一握髖骨,再向下,飽滿的臀rou并著大腿rou旋即塞滿指縫。他放開楊聆蟬的唇,又曲起楊聆蟬的左腿,近乎迷戀地用嘴去觸碰那突出膝蓋,這一雙腿是筆直的、修長的、白得晶瑩的,仿佛是上好白瓷,玲瓏卻脆弱,讓人迷戀到極致之際陡然生出折斷的沖動。楊聆蟬已睜眼,正看著他,眼角綴著擠出來的淚珠,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在性事中不難見到這位國相的眼淚。通常情況下淚水是種發人憐惜的意象,情人的眼淚猶是如此,但像燕旗這等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人心底或多或少有些病態,示弱往往適得其反。沒什么好意地俯身吻去他眼角淚珠,被旁側搔癢觸感吸引,燕旗轉而用舌尖卷那濡濕睫毛,楊聆蟬雙手攀附上來,很快被他的起身動作無情掙開。楊聆蟬知道燕旗去拿什么,離開太原使公府時他備了一盒軟膏,當初的羞澀在逆來順受中燒成心如死灰。燕旗拿著軟膏回來了,睥睨般在他兩腿間半跪下來,像是觀察了一會,道:“自己把腿抱起來?!?/br>那聲音像將軍在金戈烽火的戰場上發號施令,沉毅而不容抗拒,聽得他小腹斷了弦般崩開一陣熱流,馴叢的地伸手,哆哆嗦嗦把手橫在自己膝窩下,抱起,張開。半褪未褪的上衣滑下臂彎,褻褲徹底脫離抬起的腿,見不得人的地方因大膽的動作拱起,微硬性器指著有同樣器物的人。最私密之處毫無遮攔得近乎邀請,楊聆蟬在不知何時開始的喘息中別過頭,把臉埋進鋪在地上的發里,可感官容不得他逃避。軟膏在料峭天氣里尚是硬凝的,手指送進去的那塊幾乎稱得上棱角分明,在敏感xue道中刮蹭、脫落,又被手指碾碎,盡數滯留在內壁褶皺上,倒像涂進來的是細小砂礫,磨人又羞恥,更何況還是他自己抱著雙腿任人cao作。桃花簪悄然滑出發髻,楊聆蟬禁不住顫抖起來,燕旗冷峻喝一聲“抱好”,他又下意識地竭力支撐固定,接著第二根手指插入,他咬唇發出一聲悶哼。草草擴張后,燕旗半跪起身。楊聆蟬還抱著腿,蒙了一層澤亮水光的股間泛著粉色。地上鋪所獸皮本為保暖,現下黃黑相間的粗獷紋路襯著他奶白身軀,格外沖擊視覺??粗揲L眉目抗拒蹙起,含水眼眸因側過臉的姿勢斜睨向他,燕旗拂下楊聆蟬的手,一手攬住肩,一手穿過膝窩,把楊聆蟬打橫抱起,離開原地。被橫抱的姿勢格外無助,楊聆蟬瞪大眼,燕旗卻并不看他。軟膏已被溫暖rouxue徹底捂化,不僅裹滿內壁,還順著懸空的身體幾欲下滴,他不適地收縮后xue,又覺得這近乎求歡的行為寡鮮廉恥。就在他下意識放松括約肌時,黏膩熱液滑出身體的感覺清晰浮現,激得他在冷硬玄甲覆蓋的懷抱中一陣戰栗、嗚咽。楊聆蟬原以為燕旗要把他抱到床上,但沒有,燕旗走到桌前便停了,在椅上坐下,將他背對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咬住他的肩頭,摸索著去解自己的褲子。粗糙布料磨過他的大腿底被拉下,而后是火熱的棍狀物輕彈上他的臀部,帶著腺液濕潤的觸感,像是戀人間窒息的纏綿濕吻。燕旗握著他的腰將他后庭抵上陽物,楊聆蟬怕燕旗一捅到底,忙伸手撐住燕旗大腿,在相抵合力中緩緩含進一個guitou。燕旗見狀,索性放了手任楊聆蟬自己動作,甚至還鼓勵似地拍拍楊聆蟬肩膀,旋即大腿就被楊聆蟬不動聲色地揪了一把,他也懶得呼痛,靠回椅背,安心看楊中書怎么用屁股把他的rou腸吃進去。雙腿大敞,小腿無力地掛在將軍結實的大腿兩側,后庭卡著粗長孽根,偏偏手還要以罪魁禍首為支撐。楊聆蟬騎虎難下,仰長脖子,艱難地下放腰肢,存在感巨大的異物不斷撐開身體,他腳趾緊繃,饒是室內未燃炭盆,周身也冒出一層薄汗。燕旗雙手擱于椅子扶把,欣賞這位青衿國士款擺窄腰費力吞咽他的模樣。上衣還欲拒還迎地掛在楊聆蟬臂上,紫紅rou杵寸寸沒入尾椎下,那原本緊閉的深色rou孔被撐得泛白,肥厚的臀rou慢慢沉降,觸及他的大腿,貼合,最后軟塌塌地完全放松,在他大腿上壓出rou實的平整線條。至此,他的男根被火熱甬道徹底絞入,舒爽得叫人頭皮發麻。太深了。楊聆蟬繃直支撐的手臂,夾緊腿,姿態再羞恥不過,但他已無暇思考,一直未被觸碰的乳首漲得發疼,硬挺的性器顫巍巍吐著清液,只要燕旗再動它一動,或是用力頂他幾下,他就能射出來。但沒有,燕旗只抬著他的臀小幅度抽插。楊聆蟬啜泣出聲,撅起屁股疑似迎合地扭動,禮儀廉恥束縛著他,他只能做到此步。忽然,燕旗說話了:“我想起來,楊大人之前不辭而別就回了太原,恐怕是和對付皇帝般如出一轍,使的欲擒故縱之計罷?”這話聲音是沙啞的,口氣是薄涼的,像毒蛇在耳畔窸窣吐信,楊聆蟬想回答,張口卻放出了蓄在喉嚨中的難耐呻吟,燕旗又說下去:“能享受到圣上同等待遇,末將真是……誠惶誠恐啊?!?/br>不是這樣的……同樣是手段,可對燕旗所為發自愛慕,毫無惡意;然而楊聆蟬平日端夠了謙恭開明的模樣,此時就著心中梗塞,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