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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殷玄弋笑了:“你不是想跟我睡嗎?”葉遲哭慘了:“是我不懂事……”殷玄弋:“晚了?!彼嶂~遲把他扔在床前地上,心情莫名很好,“你就睡這里?!?/br>葉遲連人帶被子滾在地上,抬起頭懵了:“???睡地上???”殷玄弋不去看他,除了披上的外袍,邁過葉遲重新臥到床上,側過身背對他,睡下了。葉遲心里苦,自己做的死惡果自食,他巴巴的盯了一會殷玄弋無動于衷的背,最后只能哭兮兮的抖抖被子鋪好,將就著一趟,也把背朝著殷玄弋,心里想:“好氣??!”他撒潑打滾的折騰了半夜,氣著氣著居然氣睡著了,等他呼吸平緩下來,殷玄弋卻緩緩坐起身來。屋里燃著一豆亮光,殷玄弋側過臉看向縮在床下的葉遲,鬼娃娃恰恰也朝他轉過臉來,它還是彎彎的眉眼,卻看不出是在高興。殷玄弋見它四肢平開的貼著葉遲胸口,長眉微微一蹙,他手里捏了個訣,五指輕輕一收,鬼娃娃就從葉遲胸口滑了出去。“呀?!惫硗尥蘅谥幸绯鲆粋€單音節,憤怒的吧嗒了下嘴巴,四肢并用的爬回了葉遲胸口,重新貼回去,恨恨的把腦袋轉了個個,不再看殷玄弋。殷玄弋看著它兩根猶自晃悠的小辮子呆了一呆,心里想:“我這是在干嘛?”他神色復雜的又背對著葉遲躺下去,再沒有其余動靜。……第二天一早,葉遲行尸走rou一般直起身,眼睛睜了一條小縫,勉強能夠視物,他萎靡不振的掃描了一下周遭,恍惚中看到一個rou白的影子,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總算清明了些,不過內容太過香艷,生生把他嚇重啟了。殷玄弋正背對著葉遲,他只著了一條褻褲,背部裸|露,長發被他擱在胸前,尚有幾縷調皮的漏在了背上,發黑如墨,襯的背部皮膚更加凝白如玉。他抬手從架子上取了衣服,聽到動靜回頭看向葉遲,見他目光迷離,將醒未醒,還有些呆傻,出聲道:“醒了就起來,跟我去做早課?!?/br>葉遲下意識吞了口口水,目光卻在接觸到殷玄弋胸口時一瞬間清醒,他脫口道:“你胸口是什么?”殷玄弋身上白凈,腰身線條流暢,葉遲卻注意到他被長發掩住的胸口隱約露出了一個奇怪的圖紋。殷玄弋眼波一動,掩上衣襟沒說話。葉遲知道他不愿意說,他想了想,轉而道:“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上什么早課?”殷玄弋穿了衣服正在佩腰帶,聞言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留下來不就是想學太一心法嘛,我可以幫你?!?/br>葉遲一驚,驚的不動聲色,他立時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大師兄怎么知道的?”殷玄弋手下頓了頓才繼續道:“那次去找你,你自己說的?!?/br>葉遲仔細想了想,殷玄弋找他攏共就那兩次,一次他正跟那群記名弟子在一起插科打諢的扯淡,自然不是那次,那就是另一次,他從課堂上偷跑出去練功。那么他看到了多少?又聽到了多少?葉遲慢慢站起身來,臉上容色不變,右手五指向地,抬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而隨著他手臂抬起,周圍的器具居然跟著騰空而起,在空中搖擺不定起來。葉遲彎了彎頭:“大師兄,你看我這招練得好不好?”第15章逸虛真人(五)逸虛真人(五)這一手正是系統獎勵給葉遲的那一招——飛沙走石,當初連沙土都揚不起多少,現在卻能自由cao控一丈內的物品。殷玄弋靜靜看了他一會,慢條斯理的把自己飛起來的外袍抓下來穿上,這才淡淡道:“把你那床被子扔了吧,不能睡了?!?/br>葉遲那倒霉的被子經過他幾次三番的折騰,又是地上滾又是天上飛的,早不成形了,看著跟團又臭又大的抹布一般。殷玄弋明顯是不想跟葉遲討論他抓住了他多少條小辮子,不過從他的態度來看,葉遲總覺得自己的老底基本都透光了。他也就干脆利落的收了法術,配合著把這頁揭過去:“那我睡什么?”殷玄弋唇角不露聲色的彎了彎,又被他很快拉平:“找明塵?!彼匀ヒ贿厓袅四樏?,就如剛才劍拔弩張的氛圍未有發生過,扔了巾帕給葉遲,又說,“一會隨我去見我師父?!?/br>葉遲挫敗的接過帕子,懨懨不振道:“哦?!?/br>他粗略把自己收拾一翻,就跟著殷玄弋出了門,一路去了上清大殿。大殿廣場上稀稀拉拉結陣坐了數十名弟子,見了殷玄弋都一一請禮,十分恭敬。葉遲不聲不響的縮在殷玄弋身后,有幾個弟子好奇的看他,他條件反射的一笑:“師兄們早?!?/br>殷玄弋聽他聲音有異,側眼看了他一回,等他們離了人群,他才對葉遲說:“我并非有意偷聽你說話,只是過去的時候恰好聽到你這樣說。太一心法無界山弟子皆能習練,也不是什么不傳之秘,你想學也并非不可?!?/br>葉遲垂著眼睫,眼珠在眼眶中微微動了動,半響抬了頭道:“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人?”問出這句話后他自己先呆了呆,他睫毛飛快的顫動一下,垂了下去。他很多次幾乎都忘了,自己只是在玩一場游戲,他們哪怕再像人,也都是游戲中的npc,跟他沒有絲毫關系才對。葉遲很快回過神來,見殷玄弋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他找補著順嘴就耍了個流氓,“你長得這么好看,該不是妖怪變的?”單單嘴上流氓還不夠,爪子也不甘寂寞的摸上了殷玄弋的臉,光明正大的揩油。他這一系列神色變化殷玄弋始料未及,直到臉側貼上了一只微涼的手掌,才受驚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葉遲的手從他臉側滑了出去,但是那種微涼的觸感卻如附骨之疽一樣停留在原地,擾亂了他的心神,殷玄弋繃緊著唇角,微微瞇起眼睛,一時沒說話。葉遲剛想再開口,殿內忽然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阿初,在外面怎么不進來?”正是逸虛真人。殷玄弋這才斂了心神,他背過身不再去看葉遲,往殿內而入,恰好錯過了葉遲臉上一閃而過的冷色。葉遲冷冷的想:“對啊,他們不過就是npc而已,我為什么要怕他們?”葉遲隨殷玄弋入了上清大殿,逸虛真人負手立于殿前,見了殷玄弋身后的葉遲也不驚訝。自上次審問葉遲到現在按說已經過去三天,幾位真人卻一點動作都沒有,不管是葉遲私闖禁地的事,還是鬼娃娃吞鬼食煞的事,通通都沒了下文,葉遲心里其實是沒底的,他猜不透真人們的意思,更不知道逸虛真人這前后變化又有何意。他之所以還留在無界山,目的其實不全如殷玄弋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