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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情管自家姑娘為什么會認識這位小公子,連忙拽了拽自家姑娘,想要提醒她,趕緊離小公子遠一點兒。 ——再晚,她怕輪椅上的男人會把她們給生吞活剝了! “對了,”宋昭感受到了劉越風的低氣壓,脊背發寒,連忙對劉越風說道,“哥,你記得她嗎?以前和我們同在一間學堂?!?/br> 畢竟已經過去了□□年,除了宋昭,劉越風對別人都沒興趣,但小時候她和那個江小花,三天兩頭打架鬧事,而這幾年,江小花總在他面前蹦跶,連帶著,對她和江懷瑾都有些印象,還依稀記得她有個挺兇的jiejie。 不過,江顏蜚不是個女的嗎?怎么穿成這樣? 宋昭瞧見他的眼神,已經由陰鷙轉變為了一貫的冷漠,便知道他想起來了,松了口氣,說出他心里的疑問:“你怎么這樣打扮?” “我、我其實是出來找人的?!彬泸阏f道,“江懷瑾,他不見了?!?/br> 宋昭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但兩人從小感情就好,這個她是清楚的,便安慰道:“要不要我們幫忙?” 說著,微微彎腰,湊上前去看著劉越風:“可以嗎?哥?” 蜚蜚茫然地瞧著他們,不經意間,發現劉越風又臉紅了,可是,宋昭明明沒做什么啊,就湊到他跟前說了句話,臉紅個什么勁兒? “下不為例?!眲⒃斤L背對著她們,語氣涼颼颼的。 說完,還瞪了蜚蜚一眼。 蜚蜚:“???”她做錯了什么? “我哥在國師府任職?!彼握雅c她解釋,“國師府掌管舉國消息命脈,有規律可循,能省力不少?!?/br> 國師府?蜚蜚又一次震驚了。 劉越風果然做回了他的老本行,不過,同樣是坑蒙拐騙,能在國師府任職,顯然卻比做通緝犯好太多了! 慶云國三教九流,已成系統,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國師府,除了煉丹,還包括占星、祭祀、監管等。 幾年前,蜚蜚就曾經聽說國師府得了一個神器,可以統計世間發生的所有大小事務,甚至還衍生了一種特殊的職業,專門給國師府傳遞消息,用以監管各地官員。 但國師府只為今上一人運轉,所以,即使知道有這么個神乎其神的地方,沒有門路,也沒辦法讓他幫忙。 劉越風愿意幫她? 那可太好了! - “真的嗎?那、那就麻煩你們了?!彬泸氵B忙說道,“為表謝意,我請你們喝酒?這么長時間沒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說?!?/br> 劉越風顯然不感興趣,宋昭卻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畢竟,蜚蜚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在她面前,宋昭完全不用偽裝,而且,她的確有許多女孩子之間的體己話,不知道跟誰說。 “劉真人,可否賞臉?”蜚蜚緊張地問劉越風。 宋昭也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她眉眼英氣,雖然剃了鬢角作男子打扮,但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神采,會莫名讓劉越風聯想到初夏的晚風和馥郁的花香,有一種濃到化不開的嬌媚之感,纏繞著他顫抖的指尖。 “嗯?!眲⒃斤L板著臉,大手握住沒有知覺的膝蓋,一顆心卻撒了瘋地亂跳。 為這具死氣沉沉的軀體染上幾分鮮活氣兒。 蜚蜚和宋昭皆得了圣旨一般高興,有說有笑的,去往京都最大的酒樓,分享這些年的際遇。 到了酒樓,宋昭先是推著劉越風找了掌柜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沒一會兒,跑堂的就送過來一張紙條。 劉越風看過后,與蜚蜚說道:“酒先欠著?!?/br> “怎么了?”蜚蜚茫然問。 “他被人接到了東市的一處宅子里?!陛p飄飄說完,劉越風補充了一句,“受了重傷?!?/br> 受傷了? 蜚蜚心里咯噔一聲,來不及細想劉越風是怎么知道的,歉意地看著宋昭,問道:“你們住在哪里?他日我一定登門道謝?!?/br> 宋昭正要告訴她,劉越風就說:“仇家太多,不便透露?!?/br> 蜚蜚:“起碼讓我還了這頓酒?!?/br> 宋昭還沒跟她說上話,頗有些不舍,看著劉越風的眼神難免有些可憐。 “等你得了空,就在家門口掛一盞紅燈籠,宋昭若有時間與你碰面,會差人將碰面的地點送給你?!眲⒃斤L不容拒絕地說。 這法子,未免太迂回了。 蜚蜚看看宋昭,見她并沒有表示異議,只得聽了,畢竟劉越風神通廣大,真想攔著宋昭和她見面,兩人都沒有辦法。 實在擔心著顧瑾城的情況,蜚蜚也不多說什么,默默在掌柜的那兒留了銀子,帶著不醉往回趕。 哥哥jiejie原本不知道她出去了,安置好了顧瑾城,就著急忙慌地要出去找她。 等她回了家,三哥難得對她冷臉,要拿扇子打她手板子。 若是之前,蜚蜚一定插科打諢、撒嬌耍賴,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三哥得逞,這一回,卻顧不上這些,乖乖地把兩只手都伸了出來,邊往后院張望:“顧瑾城呢?” 三哥心里哇涼哇涼的,托著她的手背,在她手心輕輕敲了一下:“跑出去干嘛了?” 蜚蜚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看著三哥。 原本想著,給哥哥jiejie們買點東西回來,順帶找一下顧瑾城,結果,遇上了招娣,把正事都給忘了。 “我錯了,不該瞞著你們跑出去?!彬泸忝蛎蜃?,“三哥,你打我罷?!?/br> 阿森哪里舍得真打她?只不過是擔心而已。 見了她這小表情,當即抓住meimei的手,帶著她去后院找顧瑾城:“傷的有點重,阿柔幫他瞧呢?!闭f著,嘆了口氣,“要是寧大夫在就好了?!?/br> “在那兒找到他的?”蜚蜚強裝鎮定。 - 三哥如實答道:“托了一個朋友,問了城防兵,說顧瑾城昨日傍晚才入京都,一路打聽,才知道他的確未回顧家,而是找了家醫館,住了一夜?!?/br> “莫非,又遇上了伏擊?”蜚蜚面露擔憂。 “還沒來得及問,”三哥說道,“他一路上都在睡?!?/br> 蜚蜚腦中就浮現了顧瑾城昏迷不醒,三哥在旁邊擔憂地看著他的畫面,結果,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