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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嚴防死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他身邊。 周非涼就是這個當權者。 臉孔英俊,皮膚白皙,平淡的宛如看破紅塵的眼神,就這么一個人,帶著情婦躲到山上吃齋念佛,怎么看怎么諷刺。 “那些是誰?”視線從周非涼身上挪回,黎梨問靈光。 自從被周子健咬一口后,靈光被下命,就是黎梨上廁所也要跟她,所以這趟上山,靈光理所當然陪伴。 靈光掃了一眼法華寺臺階下的廣場,白鴿飛起,那些人身影顯得浩浩蕩蕩,在朝東方的地方拜謁。 “都是董事?!?/br> “董事?”黎梨心下自嘲,覺得這一趟被咬不錯,至少周非涼肯破罐破摔,干脆帶著她見人了啊,瞧瞧這滿廣場的恒基核心層們。 夠她研究的了。 她唇角不由勾起,攏了攏身上的披肩。 山上冷。 這是靈光拿給她的。 黎梨特意穿了一條婀娜的長裙,讓自己更專業一些,畢竟情婦么,風情最要緊。 等了一會兒,那些人拜謁完畢,在保鏢的簇擁下,一齊往寺廟移動。 主持開了山門等候。 聽靈光說法華寺的山門一年只開一次,就是恒基大佬們來的這一次。 黎梨早先在臺階前等,周非涼他們上來時,她就安靜陪在他身側,隨著他與他人交談的節奏,緩步上臺階。 她知道這位與他交談的老頭叫曾董,好多人都這么叫他,黎梨也就隨大流,在曾董和周非涼聊天cue到她時,她就保持迷人微笑,落落大方接話。 曾董一時滿意,贊她情商高,呆在阿涼身邊合適。不像之前那些。 黎梨也曉得情婦上不了臺面,別人不用考慮她感受,就笑著說:“他眼光好,以前那些應該比我漂亮?!?/br> 總不能說周非涼一無是處。 情商不行那就是長得美。 反正捧就對了。 “沒誰比得上你?!敝芊菦鐾蝗话l聲說著無異于情話的句子,眼神肆無忌憚的睨著她,似乎怪她話多忽略了他。 黎梨微楞,覺著這男人也是一名影帝,這大陣仗她當然配合他,伸手一挽他胳膊,親密的揉在懷里,眼睛滴出水來,下顎擱在他肱二頭肌上戳了戳,“怎么了嘛?!?/br> 曾董變了笑意,別有深意,“小黎啊,他這是怪你不吃醋,生氣了?!?/br> “是我錯?!崩枥娑犞匀嗽?,眼神卻只給這涼三少,情深似海,“我愛你,以后只有你一個,同時不準你有其他人,霸不霸道,涼三?” 他的回應是長久凝視著她眼睛,接著大拇指食指捏住她調皮的下巴,眾目睽睽,神佛門前,低首輕緩又熱烈覆上她唇。 黎梨是懵的…… 眼底演出的笑意甚至來不及收場,他用唇舌觸她,鼻前黎梨聞到寺廟中的香火味還有他近在咫尺的黑發間的香味,是什么香? ……梨香。 同時恍如在夢境中不真實,但心里一個聲音已經提前叫起來,他怎么就敢?! 她在窗口期!怎么敢吻??!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至死不渝。 身心一對一。 ☆、情書 “下次,別跟我逞兇斗狠?!敝芊菦鲇辛Φ氖种复┎暹M她發中,纏住往他眼下拉。 她唇瓣呈玫瑰色,水光瀲滟,眸似春露,意外迷人。 他笑著,意猶未盡再次覆上去。 第二次來的時候黎梨回吻他,比第一次熟稔,內心卻感萬劫不復。 那些看客,他們大笑,他們指點,不知好壞心,但生而為人總得有一些敬畏,否則為什么來拜佛? 拜了卻不敬,公然荒唐,絕非凡人。 當然最不凡的是這些人的頭。 晚上在齋堂吃飯。 周非涼牽著她手,直弄地她手心冒汗,不肯放。 走哪兒帶哪兒,一群男人,偶爾幾個和尚,黎梨坐在中間,格格不入。 但那些人又似看不見她,談笑風生,不受影響。 飯后,周非涼又毒癮犯了一般,拉著她抵命勾纏。 “你夠了?!崩枥媾鹛咸?,壓低聲量,“戲做一次,再而三,當我死人?” 他轉身過來抱住她,不準她滑膩的如泥鰍一樣的身子逃開,夜色下眸色暗涌像詭異深邃的海,“這就受不了?嗯?美梨?” “你死了周非涼?!彼牪坏盟麊尽懊览妗边@二字,“在我窗口期吻這么火熱小心中招?!?/br> “血液傳播,母嬰傳播,還有一個性傳播,等睡了你,再死不遲?!彼{笑。 “我今晚不跟你一房?!崩枥嫒虩o可忍。 “都是找人,我就當一回老實人,跟了我算?” “佛門清凈之地,麻煩你腦子清醒一點?!彼夥簽E的眸直視前方廟宇飛檐,仿佛上頭被繡花。 周非涼伸手轉過來她臉,與她額前相抵,她越掙扎,他越興奮,帶著諷刺,“美梨,你要聽話?!?/br> 他已被艾滋侵入大腦,語無倫次,莫名其妙。 “是你不聽話?!彼曇翡?,又吻她。 黎梨嘗到了酒香。 可笑不可笑?吃齋念佛,每個人卻帶了女人,廟宇之中酒rou穿腸。 周非涼已死。 死在她心中。 重逢真他媽鮮血淋漓。 “你不聽話……”他非救世主,也非道貌岸然,本質是真真切切的壞人,品嘗她口腔內每一寸味道,威脅她,“一早就不該粘上來……” “偷偷跟在我身后不好嗎?闖禍……” “你壞了,美梨……” “壞了你還啃?”黎梨愁眉不展,犧牲太大,還臥不臥了? “扶我回去……”他便宜占夠,醉意熏熏的說。 黎梨扶他上車。 從法華寺到山麓下的山莊得三十分鐘。 開到半路。 突然吱一聲長嘯,車頭在前路打彎,險些飛入山崖。 那個司機是周非涼的貼身保鏢,叫阿華。 黎梨對對方印象深刻,是氣勢,彪悍的神色,精壯的身體,得體禮貌用語,旁人都叫他華哥。 地位不算低。 今晚阿華親自開車,出事時,周非涼驚醒,但鎮定自若,只除了將摔在他身上的黎梨輕輕一抱,仿佛下一秒是地獄亦無所畏懼神色 黎梨氣息不定,胸前兩團抵在他大腿上變形,哪里有心情計較得失,破口大罵:“怎么回事!” 一整天件件事都讓她發火。 她活得本就肆意,干警察圖的就是一個生猛,現在倒好,被束手束腳,還不知道哪天是個頭。 怪不得臥底的前輩多數有嚴重心理疾病,黎梨感覺自己離這一天不遠了。 發完火,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前頭。 阿華無端被周非涼以外的人吼,面色發沉,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