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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一直以為彼此的開始源于一場錯亂的性愛,源于一時的意亂情迷,但如果不是呢?如果瞿東陳并不是他看到的這個樣子,如果瞿東陳對他真的有所隱瞞,他又該怎么抉擇?厲深輕嘆一聲,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開著車要到目的地時,厲深接到了電話。“阿深,你讓我查兩年前許家榮涉賭的那件事我查到了,我到哪兒找你?”厲深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人,揉了下突然跳疼的太陽xue,低聲說著,“你來局里,我在辦公室等你?!?/br>“許家榮是從三年前開始瞞著家人賭博,據說一開始還能贏些小錢,后來就開始不停地輸錢,他是大學教授,原本拿著工資和津貼許家的日子不會難過,但半年的時間他就把家里所有的積蓄輸完了,后來他借了高利貸,沒在規定日期還上……”“這些我都知道,你直接說重點,”厲深打斷他,有些煩躁地說,“我讓你查那家高利貸公司和替他還款的人,你查到了嗎?”“查到了,”男人聽他這么說也就跳過細節直接說結果,“那家高利貸叫海成信貸,去年十二月破產了,替許家還高利貸的人我只查到了名字和地址,但你知道,這兩樣肯定都是假的?!?/br>“什么意思?”厲深問。男人說,“就是,有人故意把這個人藏起來了,不想讓人找到?!彼^續說,“我找到那家老板,用了點手段才讓他開口,他說他只知道當年許家榮欠債是人一手cao縱的,有人給了他一百萬,讓他想辦法讓許家榮輸的傾家蕩產,然后那人再出面,威脅許小姐離開你,才會替他們還債?!?/br>厲深只覺得太陽xue一下下地扯疼,他深深吸一口氣,目光陰郁,“所以當年那件事,確實是有人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讓許穎離開我,是嗎?”男人垂下目光,說著,“是的,我沿著老板的線索一直往下查,終于讓我找到當年替許家榮還債的人,他說,他是替人辦事?!?/br>“誰?”厲深從喉嚨里卡出一個字,瞪著眼問他。“他說,”男人停頓了下,才低聲道,“是厲嶸?!?/br>“不是厲嶸!”厲深忽然站起來看著男人,眼眸幽深冷寂,胸膛在劇烈的起伏,他忍不住在想,人要卑劣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作出這樣的事后還把臟水潑到他人身上。男人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他跟了厲家很多年,自然知道厲嶸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他低聲勸著厲深,“那個人一口咬定幕后主使是厲嶸,說明是對你、對你的家庭都非常了解,阿深,欲蓋彌彰,你應該想得到,你身邊是誰有能力做這樣的事還能嫁禍給厲先生的?!?/br>厲深的心像是被重物墜著猛然往下沉。是的,他早明白的,只有他,只有他有能力做出這件事,也只有他才會想到把這一切都嫁禍給厲嶸。瞿東陳。只有是他,只會是他。厲深一點點收緊拳頭,無論之前他再怎么不相信,事實終究是如此,當年,是瞿東陳一手布下的局,逼許穎離開自己。厲深忍不住笑出聲來,真相一層層剝開,當真的確認是瞿東陳時,他竟然比想象中還要憤怒和失望!當年他失意時,是瞿東陳一直陪在他身邊,陪他一醉解千愁,告訴他女人算什么,兄弟我陪你一輩子,后來兩人第一次的意亂情迷,厲深只以為是喝醉了的不受控制,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瞿東陳的算計,他早就布好了一個局,冷眼看著自己一步步陷進去,越來越深!如果不是許穎說出真相,厲深不知道自己還會被瞿東陳欺騙到什么時候。諷刺,真是諷刺,就在前不久,他還為了挽回瞿東陳和他低聲道歉,他還在厲嶸知道真相后警告厲嶸別動他,他還自以為是要保護瞿東陳,他所付出的真心,就在他知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瞿東陳后,瞿東陳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回報他的真心!可笑,真是可笑至極!夜色深沉,天邊的那輪月被黑云掩蓋了大半,只露出一抹淺淡的白。路燈淺白透亮,有細小的蟲蛾飛來飛去,照得厲深的影子也影影綽綽,他站在那兒不知抽第幾支煙,腳下全是煙頭,而他眉宇清冽,像是夜里一抹清冷的光。瞿東陳停好車走出來時就看到站在對面的厲深。他不由得停住腳步抬眸看著他,然后低頭掃了一眼地下的煙頭,眉宇不自覺地微皺。“你怎么來了?”他走到他身邊,低聲問了一句,“來了也不說一聲,等了有一會兒了吧?”厲深的眼里有股陌生的冷意,那是瞿東陳不曾見過的,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有些心慌,他從未見過這么冷漠的厲深。他伸手去摟他的腰,像是強加給自己的安全感,他道,“上去吧,外面涼?!?/br>厲深恩了一聲,不說話。鑰匙搭入門鎖,門打開了,接著是滿室的光亮。瞿東陳走進來把外衣掛在衣架上,從鞋柜拿出拖鞋換上,抬頭看到厲深只是站在那里,動也不動。他凝眉道,“怎么了你?”厲深聲音低沉,看著他道,“東陳,我想讓你見個人?!?/br>瞿東陳動作一滯,問,“誰?”厲深打了個電話,說了句把人帶上來,短暫的沉默,不一會兒,就聽到房外傳來的腳步聲。瞿東陳疑惑地看向門口,在看到來人時,瞳孔瞬間的放大,卻只是一瞬,驚訝便被他隱藏在幽深的眸底。阿龍被人用手銬銬住,頭上戴著那頂熟悉的鴨舌帽。他被人推著一步步走進來,看到瞿東陳時,害怕得低下頭,不敢看他。一群人就這樣登堂入室。瞿東陳慢慢轉頭看向厲深,冷眼問,“厲深,你什么意思?”“瞿東陳,我還沒問你什么意思,你倒反過來問我?!眳柹罾湫?,只覺得眼前這人陌生得讓他心底微疼,他朝自己的人比了個手勢,那人拿出一個信封,厲深接過來,從里面抽出一張照片,放在瞿東陳面前,強烈的光線下,厲深一字一句道,“從他家里翻出來的,東陳,你沒想到吧,這人竟然還留了一手,你派他跟蹤我和許穎,你就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那是他派阿龍跟蹤許穎和厲深時拍下的照片,他沒想到阿龍竟然膽大到自己存了備份,狠厲的目光朝阿龍望去,如刀鋒一般,帶著殺伐的狠勁,對方頓時嚇得額頭冒汗,把頭低得不能再低。“厲深,你想要說什么?”瞿東陳眼里沒有絲毫的畏懼或是被拆穿后的驚慌,他反而異常的平靜,就那樣看著厲深,眼里甚至透出一抹不屑的笑意。阿龍的背景被厲深翻出來時他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涼,這人竟然有無數的前科,打架,砍人,蹲過大大小小的局子,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