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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開口就給人用抹布把最給堵上了。 唐安芙就說以唐安杰的身手不至于連賭坊的幾個打手都敵不過,原來是中了蒙汗藥。 不再跟那人廢話,唐安芙將手中銀票再次拿出,大大方方數了五張出來,放在賭桌上,剩下的又當著所有賭坊里的人的面兒放回袖袋里。 “這里有五千兩。兩千六百兩贖他們,兩千四百兩,你跟我賭一把?!碧瓢曹秸f。 賭坊這邊的人面面相覷,心道這是遇上肥羊了,五千兩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他們是不是要價要少了! 幾乎沒怎么多想,那賭坊的掌柜就同意了。 “好啊。不過既然要賭那就賭大點,把你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下注?!辟€坊掌柜說。 唐安芙思慮片刻,唐安杰被捂著嘴‘唔唔唔’的掙扎搖頭。 “可以!” 唐安芙說完,就把先前放進衣袋的錢全拿了出來,總共加起來一萬兩千兩,看的賭坊這邊的人眼睛都直了,心里紛紛暗笑這是從哪兒來了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少爺,隨身揣這么多銀票,這要成了,說不定還能再撈一筆。 “不過我下這么多注,你們用什么下注?”唐安芙問。 “你想要什么?”賭坊的人問。 唐安芙不再賣關子,指著唐安杰和駱樊之他們說:“我輸了,這些錢歸你們,你們輸了,不僅要照價結清輸的錢,還要把他們幾個在你們賭坊輸的錢和東西都還回來?!?/br> 賭坊的人心里一打小算盤,趕緊到那掌柜耳旁說:“那老頭兒前后輸了二十兩黃金,一百多兩銀子。再說那小子哪像會賭的樣子?!?/br> “……就這么說定了!”賭坊掌柜一錘定音,問:“那請問這位小少爺,你想賭什么呀?” “我不太會賭錢,就最簡單的骰子比大小行不行?”唐安芙說:“我們一人擲十把,即搖即開,點數多的人算贏?!?/br> 賭坊掌柜聽了條件后暗笑,果然是不諳世事的小公子啊,看來今天這錢他們是賺定了。 “好!” 二十個篩盅被拿出來,唐安芙連篩盒帶骰子一一檢查。 唐安杰和駱樊之此時已經被松了綁,放回唐安芙身邊,只不過賭房的大門和窗戶都被人嚴密看守著,防止他們逃跑。 “你到底在搞什么???不是鬧著玩兒的。趁現在我清醒,我們一起打出去?!?/br> 唐安芙的功夫從小就是謝氏用來給唐安杰做榜樣的,所以唐安杰知道她功夫比自己好很多,才會這般提議。 唐安芙往扶著譚一舟坐下的駱樊之看去,小聲問: “我們走可以,他們呢?” 唐安杰一愣,說道:“我們先出去,然后帶兵來救他們?!?/br> “你們在偷偷說什么?”賭坊二十幾雙眼睛盯向他們。 唐安芙放下最后一個篩盅,說道:“開始吧?!?/br> 說完,唐安芙拿起第一個篩盅旁的三顆骰子一粒一粒放入篩盅,規規矩矩,像是怕骰子掉出來似的慢慢的搖著,一看就不經常搖骰子,跟對面賭桌的賭坊掌柜搖起篩盅來雷厲風行,嘩啦嘩啦,恨不得把骰子搖出花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因為涉及的金額巨大,賭坊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們這一桌。 半柱香的時間后,開始揭蓋。 賭坊掌柜搖出了六個十八點的豹子,兩個十七點,兩個十二點。都是大。 然后揭曉唐安芙跟過家家似的搖出的點數—— 第一個,是十八點。 第二個,還是十八點。 第三,第四,第五…… 越到后面,看熱鬧的人群中嘩聲就越大。 一直開到了第十個篩盅,唐安芙的水平發揮相當穩定,全都是六六六的豹子。 賭坊的人看到這結果,當即察覺他們中計了,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非但不是新手,還是個老賭棍!十個六六六的豹子可不是誰都能接連開十個的。 唐安杰的兩只眼睛都瞪的快要掉出來,看向唐安芙的眼神,簡直崇拜。 唐安芙身后的風鈴也很意外這個結果,原本她都做好了危險之際搶人的準備,想著只要把唐安芙平安搶出去就成,其他人她就顧不上了。 “你到底什么人!敢耍我們!”賭坊掌柜惱羞成怒,幾乎將賭桌拍裂。 有幾個人看著像是要來抓唐安芙,全都被風鈴迅速格擋開來,唐安芙從容淡定兩手撐在賭桌邊沿,問道: “怎么,輸不起???” 他們是在賭坊的大堂中賭的,周圍有很多賭徒都看著,賭坊若是承認輸不起,那今后還有誰會來他們這里賭錢? 賭坊掌柜暗自捏拳,叫人從里間拿出了個小包袱,包袱里放著兩根十兩的金條和一些加起來百十兩的碎銀,加上唐安杰來救他們時,輸的五百兩銀票也在里面。 “這是那老頭和你哥哥今兒在這里輸的,我可以都給你!但我與你先前約定的賭債,你必須再跟我賭一把?!?/br> 先前說好了下注多少要照價賠償,賭坊掌柜如何咽得下這口氣,自然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唐安芙他們。 唐安芙看了一眼那包袱,讓駱樊之拿過去給譚一舟確認,是不是輸了這么多。 譚一舟吸了吸鼻子,驚呆了般愣愣點了幾下頭,說明數額是對的。 “別賭了。見好就收吧。咱不要他們錢了?!碧瓢步軐μ瓢曹絼竦?。 誰料賭坊掌柜聽見了,怒道: “說了賭就要賭,不賭不行!” 唐安杰正要開懟,被唐安芙按下:“既然掌柜的沒盡興,那我就再與你賭一把,不過這回咱們立字據,下注多少,輸了如何,贏了如何,白紙黑字得寫下來才算數,要不然下回我若贏了,你再耍賴,我還要在你們這賭坊吃住下不成?” 賭坊掌柜有點急了,先前那一把輕敵,不僅輸了面子,還輸了里子,他做的就是這買賣,斷沒有在自家地盤兒被贏個底兒掉的道理。 “立就立!我陸某人師承骰師秦良,還怕了你這毛沒長齊的小娃娃?”賭坊掌柜如是說。 他這么一自報家門,唐安芙就笑了。 不為別的,因為無巧不巧的,她的搖骰子技術也是師承京城第一骰師秦良。只不過,她是在軍中學的,那時候秦良因在京城犯了事,被流放充軍,在軍營里干起了老本行,被唐安芙抓了不下十回,最終秦良為了逃避軍中賭博的罪行,將他畢生絕學全都教給了唐安芙。 唐安芙學這些旁門左道有點天分,再加上秦良日日在旁指點,哪里是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學了一年半載就敢開山立派的莽漢所能及的? 一桿白龍槍,一顆玲瓏骰,橫行西北十二營的裴夫人,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字據寫好后,賭坊掌柜正要落款,唐安芙打斷:“等等,我要你落天道賭坊的款,你們這里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