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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彼纳ひ粲行┘毸?,強忍著疼痛,“你別怕,我還沒追到你,不會那么容易就死的?!?/br> 第三十六章 誰能想到,聞啾千辛萬苦拿到的食物空投,竟然是一包蔥!根據節目組準備的任務卡顯示,選手須根據空投里的食物名和曲目表演一個節目,并用里面的食材招待明天的特別嘉賓。 提起帶蔥字的食物名稱,誰都會想到大名鼎鼎的二次元歌曲,落到聞啾身上表演任務的又是她的短板舞蹈。 吃完晚飯她就直奔練舞室,不管特別嘉賓是誰,她還是希望能給嘉賓和觀眾留一個好印象,練習到十二點才收工回去。 她所住的工具間沒有沐浴設施,只能借助莊園里其它房里的浴室,她一間一間打開每個房間,最后在一樓拐角處擰開了一個空房間的門,看樣子這個房間好像是用來堆雜物的,里面塞滿了不少閑置書架子。只有那張雙人大床鋪上了全新的四件套,想必這也是為了節目效果故意布置的房間了。 確定這里沒有選手居住和攝像頭,她把帶來更換的衣服放到門口的置物架上,徑直去了里面的浴室。印象中,除了高考拼命復習那一年,她還從沒有在一件事情上這樣不厭其煩的重復過。跳舞對于她一個沒有基礎的人來說,有些挫敗感。 她口中哼著的節奏,手指尖一下一下的打著節拍,閉著眼睛在花灑下重復了一遍舞蹈老師教的動作,搖頭晃腦的給自己伴奏: “阿嗒嗒,滴滴答答,嘟嚕嘟嚕嘟嚕?!?/br> “滴答滴啊嘟嚕嚕,啦啦啦啦嘟嚕?!?/br> 一連重復了兩遍,她終于覺得酸疼一晚上的四肢得到了放松。后來裹著浴巾打開門,她忽然和站在門口的紀時宴撞了個正著,她愣了一下,抬手就把手上的洗臉毛巾砸到紀時宴臉上: “你,你怎么總是喜歡跟著我?” 剛剛在門口偷聽過她完整版演唱的紀時宴還在腦海里幻想這個小姑娘為什么會像個瘋子一樣在里面嚕嚕嚕個不停,沒想忽然就被對方無情的砸了塊毛巾,他拿下來,斂眉看了眼裹著浴巾的聞啾,視線在她精致的鎖骨上輕輕滑過,不動聲色的咽了口唾沫: “這房間是我的,這莊園也是我的?!?/br> 這么說是她闖了別人的住處了?主樓不是用來給選手們住的嗎,他一個組委會的人住在這里湊什么熱鬧? 想起剛剛自己在里面那一通奇葩的演唱,她頓時窘迫的無地自容,抬手拿起置物架里的衣服就又關上了門,她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衣服,一邊使勁揉了揉發燙的薄臉皮,說:“我馬上就走,你別進來?!?/br> “我不著急洗澡?!辈挥猛锟匆矔缘?,這個人現在肯定慌慌張張的在里面穿衣服,以前在云上城她太遷就他,很少會露出這種可愛率真的一面,剛剛從外面進來,他一瞧見置物架上的衣服便曉得是她的。 他將那塊洗臉巾湊到鼻子邊聞了聞,櫻花味的沐浴露一撲進鼻腔里,仿佛被春水撩了一樣,老男人的心忽然間活了起來。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她終于看到披著濕發出來的聞啾,夜晚溫度低,她那身材一裹上羽絨服,就像是一只胖胖的小熊,她從他手上接過毛巾:“里面我掃干凈了,你去用吧?!?/br> 她讓開一步,剛剛把毛巾丟到盆子里就被他用左腳膝蓋抵在墻壁上,堵在洗手間門口,聞啾始料不及,背抵在墻壁上,紅著臉瞪著他,最近他的身上好像沒有那種淡淡的煙草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列的古龍水香,那香味兒沖進鼻腔里,竟然還挺好聞的。 紀時宴問她:“怎么,你準備就這么走了?” 那他還想要什么?收洗澡費?這狗男人那么摳門? 紀時宴捻起她肩膀上的一縷頭發把玩,將目光移到她被水霧打濕的白色臉蛋上,這種天然紅暈浮現在臉上,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勾引。 聞啾直被他那個目光看的面紅耳赤,虛挺了一下肩膀,和他對視:“你干嘛?” “干,我可沒那個膽子干?!奔o時宴見她沒聽出這話里的意思,勾唇笑了笑,抬著下巴一指,“去,把頭發吹干,雖然節目組安排給你的房間沒人性,我對你是有人性的……” “你對我是狗性?!?/br> 聞啾這一句怒罵,讓紀時宴愣了一下,下一刻就被人關上門堵在門口。 他皺著眉頭輕輕嘆氣,明明之前還喚他大名,現在卻直接罵他狗。 - 若不是這次錄制節目,紀時宴都快想不起來還有這一處房產。他很抗拒住在大房子里,再加上有認床的習慣,這一晚幾乎開著燈在床上躺了一夜。 想想曾經和聞啾住在一起的時光,一閉上眼睛就仿佛還能回到過去,夏天她會在他的床上鋪上涼席,冬季也會給她的臥室換上棉被,他經手著她的生活起居,早已在悄無聲息中帶走了他的心。 過去的他好像從沒有那么在乎過她,明明只是被罵了那么一句,也能失眠一晚上反反復復的想自己錯在了哪里。他不應該總是忙著工作,忽略了她那顆喜歡的心。他早就應該把煙戒了,總是沉迷在煙酒里也不是個事兒。 想來想去,他譏諷的嘲笑自己,現在被她罵作狗,好像挺活該的。 失眠到后半夜,紀時宴好不容易睡著一會兒,一大早便又被梁順吵醒,他專門把今天要簽的文件送到了他的房間里,將這屋子里的擺設環視一圈,梁順皺起了眉頭: “紀總,你怎么不搬到三樓呢,這小雜物間是怎么回事?” “二樓就是那群女生住的地方,避嫌?!币撬娴淖≡谌龢?,每天跑上跑下影響拍攝不說,經過女孩子的住處總要被人嚼舌根,他替代那位中途退股的股東,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離聞啾更近一些,他道: “你說這屋子在設計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要建個狗屋?” 這句話聽的梁順一頭霧水,直到后來他去莊園外溜達,無意中看到聞啾站在工具間門口跳早cao。 梁順恍然大悟,忽然同情起來,想紀總那么愛面子的一個人,竟然想為了一個女人住狗窩??? 紀時宴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打上了同情的標簽,今早處理的文件比昨天多,他想早點去大廳看聞啾的現場錄制。昨晚那首“嚕嚕歌”還挺魔性,他開始幻想聞啾今天的表演舞蹈: “紀總,打擾了?!?/br> 他想得入了神,一抬頭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穿著超短裙出現在房門口,他對這女人有點印象,好像小股東退股原因就是因為爭搶她? 蘇亦藍瞧見紀時宴把目光往自己身上停留了幾秒,稍微挺了挺自己的胸,微笑著問了句:“紀總,我行李箱的密碼鎖壞了,想找你幫個忙?!?/br> 說著,她從自己身后拉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