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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情吧? 要去看嗎?沒了男女關系,就是作為他對自己的救命之情,也應該去看。 她站在出口,望了一眼頭頂的天空,時值下班高峰期,出站口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喧囂的聲音沖進她的腦海里,猶如海浪一般,打的她心亂如麻,她站在哪里深呼吸,抬起手機翻電話簿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手上一直在冒冷汗,她給梁順撥了一個電話,那邊響了幾聲后終于被人接起: “聞小姐?!?/br> “喂,梁先生?!甭勦陛p輕的呼出一口氣,匡他,“梁先生,我都知道了,你不用隱瞞了,醫院地址發一個給我吧,我去看看?!?/br> - 醫院位置偏遠,處在西邊的一處僻靜深處,聞啾輾轉了很久才到。這一層似乎全部清了出來,聞啾進去時便覺得里面安靜的有些可怕,只有一些路過的護士向她投來好奇的目光。 像是紀時宴這樣身份的人,來探病的估計非富即貴,她這種普通人前來探望,自然會引起一陣好奇。 找到病房號,她正準備推門進去,里面的人就忽然打開了門,三個人險些撞在一些,梁順喊道:“聞小姐,你來了?!?/br> 看到面前的柳微時,她愣了一下。目光和柳微對到一起,那女人似乎是刻意打扮過才來的,那雙艷麗的紅唇在對上她時,輕輕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從嘴里發出一聲嘖嘖聲,接著和她擦肩而過。 他和柳微還有聯系? 她在門口呼出一口氣,推開門進去。 來之前,她幻想過紀時宴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畢竟網絡上說的那么嚴重??烧l知道,進去她才看到,紀時宴穿著一身干凈整潔的白襯衫坐在床上,他看起來很健康,來之前她腦海里那些不好的幻想,被他這個姿態推翻。 狗男人果然是不作不死,這種詛咒自己要死的話也拿來騙她了。 “你終于來了?!?/br> 聽這話的意思,好像他已經等了她很久了。想來也對,下套的人不都喜歡獵物自動送上門么?聞啾只覺得可笑,自己竟然被他欺騙,拿捏的死死。 她將那束花放到他的床頭,轉過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輕輕笑道:“我以為你快不行了,沒想到還能和柳小姐談笑風生?!?/br> 紀時宴眉頭皺起來,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和柳微已經劃清界限了?!?/br> 就在聞啾進來的前幾分鐘,護士站給紀時宴打了個電話,說有個女人問他的病房號,他以為是聞啾,沒多想便叫人把人帶進來。 后來看到是柳微,他想都沒想,直接吩咐梁順送客。 但柳微那個女人似是有備而來,賴在病房里不肯走:“宴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是我做錯什么了嗎?這兩天你怎么把和我爸爸簽的合同給取消了呢?” 柳微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紀時宴,前幾天他單方面把兩家的生意合約取消后,又派人去府上,說要是柳微再造謠和紀時宴打親家的言論,就律師函伺候。 柳家被紀時宴的態度嚇得不輕,立刻安排女兒上門打探消息,沒想到還是吃了個閉門羹。 看她死皮賴臉不肯走,紀時宴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嗤笑:“以前柳小姐和紀淑婉來往密切,打的什么算盤我很清楚,今天我為什么會躺在這里,柳小姐應該有所耳聞,我不喜歡和不干不凈的人往來,柳小姐聽明白了?” 柳微站在病房里,佯裝聽不明白:“宴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今天我只是單純的來看望你?!彼f著,走到紀時宴的床榻邊坐下,眼睛一眨就跟著滾出一串眼淚來,不解的問,“宴哥,我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br> “柳小姐應該沒有忘記之前給我打的那個語音電話吧?”柳微眼睛里那些梨花帶雨的神態被他一句話擊碎,紀時宴的黑色眼眸狠厲冷漠,他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柳小姐有勇有謀,何必裝的這樣柔弱,用你給我下套那點功夫去經營你家的產業,也不至于還需要別人的投資!” “我不會再見柳微,也不會再和她往來了?!奔o時宴將身體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坐姿,望著站在病床前的聞啾,解釋道,“她一直和我姑媽來往密切,我那時候忙著和我姑媽周旋,根本沒想過你也在現場,那些話是說給我姑媽聽的?!?/br> 紀時宴在這種事情上栽過跟頭,這時候只忙著解釋,動作大了一些,沒注意小腹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他揪住聞啾的衣袖,和她道歉:“對不起,以前是我太忽視你了,從沒考慮過你的個人感受。剛剛和柳微見面,我以為來看我的是你,所以才放人進來的?!?/br> “那你現在又是怎么回事呢?”想到網絡上那些吊著一口氣的謠傳,聞啾皺起了眉頭,“紀時宴,我選擇來看你,不是因為對你還有感情,因為你對我的恩情我沒有忘記,但這不是你試探我愚弄我的借口?!?/br> “我沒有試探你……”眼看著聞啾要走,紀時宴立刻從床上下來,他的心慌亂如麻,明明準備要好好見她的,卻在她走的時候慌亂了起來,他拉住她的手腕,眼底猩紅,嗓音也啞啞的: “小鳥,我不會再做任何試探你,傷害你的事情了,你別走,你再陪陪我?!?/br> “那你現在又是再做什么呢?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軟的不行就裝病,你非要把我對你的那些救命之情消耗掉嗎?紀時宴,你和女人斷不干凈,對我也敷衍欺騙,你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紀時宴的襯衫上浸出斑駁的血跡,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聞啾扶著他的肩膀:“你流血了,你的肚子……” 他根本就沒察覺到自己的傷口已經裂開,低著頭看了一眼,肚子上那些鮮紅的血跡沖進腦海里,讓人慌張的喘不過氣來,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她著急的罵他:“你真的受傷了,你有病嗎?為什么裝的那么正常?!?/br> 聞啾從沒見過這種情況,看到鮮血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她慌亂的想要打開門叫護士,卻被那人緊緊攥住手放在他的心臟上:“因為我不想你看到我可憐的樣子回頭?!?/br> 和她一起生活五年,他知道聞啾很善良,很容易心軟,所以進醫院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封鎖了消息,不希望聞啾因為這種消息來看自己,可她還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了。 梁順把聞啾的來電告訴他的時候,他還特意把精神萎靡的自己打整一番,希望她看到一個健康的自己。他自己也不曾想過,聞啾依然還是很擔心他,擔心到看到他強打精神時對他發火,控訴他為什么要騙她。 紀時宴的唇色在那一瞬間變得一片蒼白,他的額頭滲出一些細密的汗,他不敢看肚子上那些鮮紅的血跡,緊緊抓住她的手,眸色深紅: “我永遠不會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