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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進的低氣壓。后來看他坐在車上一連抽了兩支煙,梁順有點尷尬,本想拿出手機工作安排明天的工作,不料手指一點,看到一條微博熱搜 #當紅|歌手徐映天夜會神秘女學生,疑似戀情曝光?# 梁順將微博上那圖片截下來放大了看,被打了馬賽克的臉其實已經看不出來是誰,但聞啾的穿著打扮幾十年如一日,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想起此前紀時宴那高高在上的姿態,梁順可算是明白了,紀總這醋勁兒,原來那么大的? 這一路如坐針氈,看著微信上那條一直沒有回復的信息,紀時宴的手指尖一直不停的在對話框里上下滑動,太陽xue的那根神經也在突突狂跳。 很可惜他今晚撲了個空,沒有聞啾的藍夜酒吧依舊熱鬧,老板孫嘉行看到貴賓駕到,還在腦子里想著今晚送點什么酒好,不了那位爺進了屋子往舞臺上一看,臉頓時黑成一片。 好,厲害了,難怪今天敢在微信上消失了!徐映天就那么好? 第十一章 許是昨晚沒睡好,早上和徐映天在奶茶店喝了杯冷飲,回來就覺得不太舒服,到了中午那會兒,聞啾去校醫院開藥,量了體溫才發現自己燒到了三十九度: “掛個水吧,你這體質感冒發燒不容易降下來?!?/br> 校醫和她關系不錯,因為每到冬天感冒頻發季就成了???。半個月前聞啾還在她這里趟過幾天??墒乔安痪盟虐褦€了幾個月的工資給紀時宴買禮物,想到過段時間又是他的生日,聞啾猶豫了片刻,只是開了點藥。 聞啾請了假,吃完藥躺在宿舍的床上,這一睡就到了晚上九點,后來她還是被米彌搖醒的,一睜開眼睛,米彌就懟了個手機在她臉上: “聞啾,你快起來,你看徐映天身邊這人是不是你?” “你怎么和徐映天認識的啊,嚶嚶嚶,我可嫉妒死了?!?/br> 她睡的迷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頓時清醒了,微博熱搜上掛著的赫然就是那晚徐映天來藍夜喝酒,臨走時和她告別的照片。 徐映天以歌手身份出道多年,傳緋聞這種事情印象中也就只有那么幾次,最近他也沒有什么新歌要上,在微博上是極其低調的一個人,沒想到沉寂幾個月,卻還是被眼尖的狗仔隊爆了照片: “這是不是真的,真的嗎?” 看米彌一個勁的問,聞啾真是哭笑不得,把自己報名了練習生訓練營的事情告訴她,又說起今早徐映天受公司委托來找她談簽約合同的事情,還好早上是約在沒什么人的奶茶店,這要是被人拍到在學校里,聞啾那張打了馬賽克的臉就保不住了: “他們公司老板之前就給我遞過簽約合同,阿宴說那合同有賣身契嫌疑,就沒簽,這次是托他來找我談?!?/br> 流行音樂系的幾個好苗子早就在大二就被不少音樂公司簽了去,聞啾這個作曲系無名無姓,卻因為那一個綜藝誤打誤在學校里有了點名氣。 米彌認為這件事情是天定的緣分,很羨慕的問她: “那你看到新合同沒有,決不決定簽???” “他說做過修改的合同在一個月前就發到梁助理郵箱里了,因為我一直沒有回復,又沒給聯系方式,這才托有一面之緣的徐老師來當說客?!?/br> 她認為這種事情交給紀時宴去篩選會比較合適,要不是今早徐映天提起來,聞啾早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F在合同她還沒看,具體的也得問了紀時宴在做決定。 想到這里,紀時宴的電話果然打了過來,她噓了一聲,劃開手機之后習慣性的停頓了一下: 臭男人昨晚那么過分,今天應該想到來道歉了吧? 可一開口,紀時宴那邊的語氣卻冷得像塊石頭:“你在哪兒?” 聞啾如實回答自己在宿舍后,那人直接扔下一句話: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你馬上給我下來?!?/br> 米彌看她還真像只小貓一樣的準備去見人,說她: “他讓你去你就去???就昨天他沒接你下班,害你差點被流氓占便宜的事情,你就這么放過這狗男人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先去看看他什么態度?!?/br> 她見過太多次紀時宴生氣的樣子,剛剛在電話里的語氣根本就是平日里渾身豎著倒刺的模樣,她這要是還和他鬧脾氣,就真的太不懂事了。 男人應該都喜歡懂事的女生吧? 顧不得那么多,聞啾只套了件開衫就急匆匆下了樓,宿管阿姨看她大晚上還出門,提醒了一遍門禁,一扭頭便看到她已經跑出去老遠了。 印象中,紀時宴是從不到學校里找她的,偶爾路過來接她,也只會在學校外面的丁字路口。今晚她以為還是和往常一樣老地方見,結果她剛剛從大門口出去,就看到那里停了一輛顯眼又閃耀的黑色賓利。 音樂學院富家子弟很多,平日里也有不少豪車,但這種全球限量版級別的,還是很容易就引起男孩子們的注意力,聞啾怕別人說閑話,沒在車旁邊看到人,便低著頭飛速在微信里發了條信息: ——丁字路口見吧,這里不太方便。 信息還未發出,她就聽到頭頂上空傳來一聲熟悉的“聞啾”,人沒反應過來,她的手腕已經被那人拉住,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瞧見他緊抿著唇瓣,下頜線耷拉著,看起來又霸道又冷。 她隱約覺得這人在刻意壓制自己的脾氣,放棄了掙扎,乖乖跟在他身后上了車。 - 車子從音樂學院的坡道上下去,一路往云上城開。紀時宴保持著剛剛把她牽上車的坐姿,身板挺的筆直,窗外偶有一晃而過的光影投進來,落在那張冷硬的臉上,更顯得他身邊的氣壓冰冷,渾身都包裹著一種戾氣。 她對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五年前初見時的那一幕,這人也如現在這般,好像一只刺猬。 聞啾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風景,問他: “不是說好了在丁字路口見嗎?” 他明明知道她不太喜歡在學校里被人說閑話,可今晚還是這樣做了。 “我現在是你的男朋友,這么做很過分嗎?” 紀時宴回答她的語氣,好像是十二月入冬的一股涼風,冷硬且強勢,像在宣誓什么主權。那之后一路無言,聞啾也沒聽到他對昨晚的所作所為道歉。 直到后來抵達云上城,聞啾跟在他身后進屋鎖門時,被他抬起右手撐在門背后,堵在玄關處: “聞啾,我的耐心是有限的?!?/br> 紀時宴垂著眼,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到她緊抿的嘴唇上,一字一句的逼問: “你昨天會遇到那伙流氓,是因為和徐映天聊晚了,下班耽誤了?” 昨晚出了事情,紀時宴但凡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也不至于在后半夜跑到她房間里干事,現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