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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帽子扣到了徐映天身上?聞啾沒從他的目光里聽出內疚和自責,反倒是聽出了一股子的“活該遇到流氓”,她的眼圈飛速的紅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活該遇到流氓?” “我如果在下班后私會徐老師,也不至于遇到流氓也只能自己一個人掙扎呼救?!彼奈突嫉没际?,終于在今晚徹底爆發,可還不等她哭出來,她的下巴就被紀時宴緊緊捏住,強迫她抬起來和他對視: “聞啾?!彼拇烬X間透著一股子的囂張勁: “我不喜歡背叛和欺騙,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把你抓回來,鎖到我的房間里?!?/br> 這算什么?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男人應該說的話?聞啾抬手掃開他捏住下把的手,紅著眼睛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一直允許自己的身邊有鶯鶯燕燕,而我和徐老師,不過只是泛泛之交,你就開始上綱上線,說教,立規矩,我到底算你什么人?”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是我的女人?!?/br> “看著長大?”聞啾輕輕嗤笑,停下來,抬著下巴望著他: “你不如說直接點,就說我是你包養的好了!” “你要這么認為,我也不否認?!?/br> 聞啾彎腰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砸,是啊,她到底再裝什么清高呢?在學校里避諱什么呢? 就算所有人都以為她聞啾是紀時宴包養的,只要紀時宴把她當個獨立的個體,他收她的房租,尊重她所做的一切決定,那她就以他為全世界。 可現在他說的是什么話? 自始至終,他不過把她那些行為當成小孩子的過家家,他在她的心上劃開一道口子,肆無忌憚的在上面撒鹽,撒潑。 他可不就是那么認為的嗎,她和蔣野身邊的那些女人是一路貨色。 未婚妻是逢場作戲,身邊的那些女人也只是業務需要。 聞啾的心一點點涼了下來,她努力吸了吸鼻子,嗓子很?。?/br> “紀先生,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剛剛好,就這樣分了吧?!?/br> 聞啾收東西的手腕被人捏住,扣起來之后直接將她推到在床上,他抬起右腿壓住她,像只狐貍一樣的瞇起了眼睛: “你現在玩夠了,想走?”紀時宴怎么可能放她走,他的眼睛里泛著怒意,輕輕勾起唇角笑了笑: “你招惹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什么人?” 招惹? 聞啾輕輕笑了笑,原來這五年的暗戀,到了這人眼睛里就是一句滿含著貶義和嘲諷的“招惹”,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招惹誰,是誰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要當她的男朋友呢? 一開始,這明明只是一個單向暗戀??涩F在呢,一切的發展都超出了意料之外,她不停的妥協,不停的讓步,最后只換來一句毫無尊嚴的“包養”“招惹”“玩弄” 這些詞語低俗且不堪,充斥進她的心臟里,它們發著嘲弄的笑聲,從她的耳廓里刮過,就像是一陣龍卷風,無情且肆意,把她的世界掀的天翻地覆。 “紀時宴?!?/br> 聞啾的嗓音啞啞的,失望的目光涌上了心頭: “我再也不想喜歡你了?!?/br> 她那些卑微的喜歡,早就應該丟掉了。 第十二章 “你說什么?” 紀時宴捏住她手掌心的那只手泛著guntang的余溫,他說這話時顫抖的呼吸就撲在她耳邊,他像是一只惡魔,微微傾身后,貼著她的耳朵問了一句: “你再說一遍?” 在紀時宴的印象里,聞啾還是五年前那個懦弱又膽小的女孩,她不敢離開他,也不會離開他。 可今天的聞啾卻變了個樣子,把人推開后,她紅著眼睛抽出行李箱,胡亂的往里面塞衣服和行李。她必須要離開他,結束這段令人失望的戀人關系。 紀時宴就由著她收拾,像個木樁子一樣的站在她面前,直到她果斷干凈的把行李箱拉上,他這才不疾不徐的走到房門口,抬手便將房門反鎖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大晚上的,去哪兒?” 聞啾推不動他,紅著眼圈,抬著下巴罵:“混蛋,讓開,你管我去哪?!?/br> 紀時宴不動如山,任由面前的女人對著他的胸膛一頓亂抓亂撓: “只要看不見你這個混蛋,我去哪里都不用你管?!?/br> 那只亂抓的手腕被人捏住往前一拉,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紀時宴的右手摟在她的后腦勺上,強迫她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別鬧?!?/br> 他的嗓音有些啞,低低的,帶著刻意壓制的氣息撲在她耳朵里,約莫過了幾分鐘,她這才聽到他說了一句: “如果我冤枉你了,我道歉?!?/br> 在她收拾行李的那幾分鐘時間里,他大概一直在心里想著怎么開口道歉的事情,畢竟是個平日里愛面子如命的人,就是這句“我道歉”也帶了幾分冷硬和勉強,看到聞啾終于停下來,他把手順到她的脖子上輕輕揉了揉,解釋: “剛剛醋勁兒有點大,沒控制住,大晚上的,外面太危險了?!?/br> 吵架歸吵架,他的心里似乎還是掛念著她的安危,聞啾的眼淚還掛在臉上,一抽一搭的,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松開握起來的拳頭,嘟囔著,罵他:“混蛋?!?/br> 她退這一小步,是因為他至少還念著自己的安危,醋勁兒一過,腦子也還算清醒,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眼看著面前那團小火苗總算是滅了,紀時宴也不敢有什么疏忽,牽著她的手走到床邊坐下,順便抬起大長腿,不動聲色的把她的行李箱踹到床底下,他湊過去想吻她的額頭,卻被聞啾歪頭一躲,嫌棄的避開了。 她收起了要離家出走那顆心,脫掉鞋子后爬到床上,背對著他: “你讓開,別打擾我睡覺了?!?/br> 她背對著紀時宴,手輕輕往自己臉上抹了一把,暗自和自己較勁,為什么要喜歡這個又直又愛面子的老男人,吵起架來的時候,真是一刻也不想見到他。 等了一會兒,她終于聽到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那個人似乎是出去了。 她氣呼呼的從床上坐起來,掏出手機,想給米彌發些滿腹牢sao的話,不等她編輯完,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這次紀時宴拿了塊濕毛巾進來,無情的往她臉上啪了一下,然后使勁的擦了兩把: “臉也不洗,牙也不刷,睡什么睡?” 他原來是去自己的浴室擰毛巾,聞啾感覺自己的臉要被他手上的力度揉到變形,只好放下手機,接過去擦了一兩把,等到她抬起頭來時,剛剛還一股子醋勁的人終于恢復了往日模樣,沉默寡言的盯著她那雙哭紅的眼睛。 聞啾被他那個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在心里想,他應該還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