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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下周一才回來。 她拖著腮幫子想了想,她和紀時宴的戀愛,似乎不太像學校里的那些小情侶,紀時宴對她的態度和之前沒什么改變,信息每天都有,但都是些寥寥數語。 畢竟是社會人士,到底比學生成熟穩重一些,談戀愛也帶著些老夫老妻的感覺,可是一想起那晚上他抱著她,讓她留在他身邊的時候,聞啾又覺得心里泛起了蜜,用書擋住臉偷偷笑。 她沒高興多久,只覺得下體一熱,一種熟悉的感覺沖到了她的腦門里,慌慌張張的在書包里翻找了半天,沒找到衛生巾,聞啾只能先用紙巾應急,再沖去樓下的便利店。 她月初才來過一次,月底又來,明顯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從洗手間出來后,聞啾在手機上翻出了昨晚查的那些避孕藥副作用,果然有不少人留言: -避孕藥不僅僅會對女孩子造成很大傷害,還容易造成經期不規律。 也有不少網友怒罵: -不帶套的男人都是人渣,為什么不讓這種男人趕緊滾呢?如果一個女孩子連自己都不珍惜,活該遇到不帶避孕套的人渣。 【作者申明:此段是劇情需要,讀者千萬不能學,現實里遇到不戴套的人渣,直接讓他滾滾滾!】 聞啾握著手機,坐在綠化帶旁邊的枯木下,她捂著肚子,看著人來人往的綠化帶,茫然的想: 是不是紀時宴不知道這些危害? 她應該打個電話和他說明。 他的電話號碼她倒背如流,手指尖靈活的撥出去以后,她看到備注上的“紀先生”,心頭一暖,輕輕勾起了唇角。 那端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聽到電話里那人熟悉的嗓音,聞啾的肚子又沒有那么疼了,她躊躇了一會兒,紅著臉叫他: “阿宴,是我?!?/br> “小鳥,怎么了?” 紀時宴剛剛抵達下榻酒店,這會兒正忙著查看合同,他把聞啾的來電開了擴音,手上打字的功夫并沒有停下來,女孩子那聲軟糯的“阿宴”聽的他心頭一熱,勾著唇角調侃了一句: “你好像都不怎么主動給我打電話,這種時候是來查崗的?” 電話那端的女孩子支吾了兩聲,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不是查崗,我,我大姨媽來了,肚子挺疼的,是因為吃了藥,我覺得我們……” 聞啾的后半段話被從聽筒里傳來的打字聲淹沒,她頓了頓,還沒說完就聽紀時宴嗯了一聲,說道: “好,我知道了?!?/br> 他回答的很簡潔,甚至也沒有問她肚子有多疼。這句我知道了,倒像是平日里上司對下屬的敷衍,聞啾還再說什么,那邊便已經催促她: “你是不是該上課了?” 在聞啾嗯了一聲后,聽筒里隨即便傳來幾聲嘟嘟的忙音,聞啾的后話被掐斷。她坐在醫院外的椅子上,頭發被忽然刮起來的風掀起幾縷,腦袋放空的坐了好一會兒。 她想起他第一次知道紀時宴號碼那天,那個人彎著腰和她平視,在她的手掌心上寫了一串數字: “這個號碼是我的,你背下來,他要是再打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明白了?” 這個人曾經將她從昏暗的世界里帶出來,就像是一束光,把她那個陰暗憂郁的世界全部照亮了。 如今再看到這串倒背如流的數字,聞啾卻忽然覺得有些陌生了起來。 她的心里仿佛浸滿了水分的棉花,沉淀而陰郁。 沒確定兩人關系之前,她的心里沒有期待,他對她說一句話也好,兩句話也罷,那都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愿,可是明明才確定的關系,她卻忽然間覺得他好像從未和他靠近過。 他們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第六章 浦城的冬季好像比去年更冷,盡管出了太陽,北風也依舊涼的人心里發寒。 聞啾在長椅上坐了好一會兒,再一次站起來時,大概是因為坐了太久,她的視線里忽然一片模糊,幸好路過的同學扶了她一下: “同學,你沒事吧?” “謝謝你,我沒事?!?/br> 聞啾搖了搖頭,無意中看到了她手上抱著的傳單,看到她感興趣,那位同學便隨手拿了一張給她。 傳單上是某個公司舉辦的練習生訓練營宣傳,主辦方將在全國大學生群里海選出五十名最具潛力的女孩子角逐,最后留下八個最有潛力的女孩子進軍演藝圈。他們學校是今年的最后一個候選點,聞啾看了一眼,發現報名截止日期恰好就是今天。 跳舞她不在行,但是她對自己的嗓音還是有自信的。 看著那上面的報名條件,聞啾有些心動。她忍不住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站在那個明亮的舞臺上,紀時宴的目光會不會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點? 想到這里,聞啾把心一橫,按照宣傳單上的校內報名地址尋了過去,還未走近,她遠遠便看到室外已經排起了長隊,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了,還有那么多人,看來這個練習生訓練營十分火爆。 填完資料,聞啾領到號碼牌時已經是浦城地區的第132名,在隊伍最后面排了很久后,耐不住肚子疼,聞啾想去洗手間,便和自己身后的女孩子說了一句: “同學,一會兒到我的時候,麻煩你和工作人員說一下我肚子疼去洗手間,不是棄權?!?/br> 那個女孩子嗯了一聲,抬起頭看了一眼聞啾,她好像認識她,愣了一會兒才點頭,從嘴角揚起一個友善的微笑: “好的,你放心去吧?!?/br> 這次大姨媽來的突然,聞啾去了洗手間才發現血都已經快要浸透衛生巾,在里面抱著膝蓋蹲了很久,聞啾才覺得舒服了很多,等到她回到海選報名處時,隊伍進行的比想象中快很多,剛才排在她身后的女孩子正在和門口的那位工作人員確定: “嗯,對,我是132號的朋友,她棄權了!” 她連忙跟上去,看到那個女孩子進去時往她那邊落了個似笑非笑的目光。 里面還有一道獨立的門,這種時候貿然闖進去難免會給評委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她馬上對坐在門口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 “對不起,我剛剛肚子疼去洗手間了,不是棄權?!?/br> 工作人員在這里坐了一天,早已不耐煩,這會兒哪里有心思去管她的死活,她掃視了聞啾一眼,頭也不抬的說道: “剛剛那位高惜文同學說你棄權了,我也已經蓋上作廢章了,你等明年吧?!?/br> “可是,我剛剛和那位同學說了去上洗手間……” …… 另一邊的比賽室內,當紅/歌手徐映天被這一天的工作弄的有些疲倦,看到高惜文表演的是舞蹈,便借著這個空檔去外面透氣,沒想到他剛剛出來就看到一個眼熟的女生和工作人員起了爭執,她對這個面相很很熟悉,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