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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處,那光斑也在這一處一分為二,一部分光芒在幅散的中心點一點點聚集,猶如那離子炮發射前的能量聚集一般,光點聚集成光球積蓄著,而另一部分則就像那失去光芒的純粹色彩一般,一圈圈的天藍色光圈沿著幅散的傘蓋,一圈圈的落入黃土之中。慢慢的,頭頂那傘蓋之巔的光球越來越大,隨后又縮小凝聚之后,又緩緩增大,最后那光球的光芒越來越盛甚至都如同天空之巔的太陽一般無法讓人直視。另一邊,守候也發現那天藍的光圈在流過傘蓋后,不僅流入的那終點,黃土也不在那樣灰黃了,而是慢慢的顏色變得越來越重的,甚至都有想那肥沃的黑土地靠攏一般。而且那原本的鮮紅的傘蓋也在一波波天藍光圈的流經下,就好像雨水沖刷大地一般,那鮮紅也越來越淡了由原先已經紅的發黑的暗紅傘蓋,緩緩的變成酒紅、玫紅、艷紅、粉紅、淡紅,直至又恢復成那流螢的晶藍。而在那傘蓋顏色慢慢漸變之時,身處于傘蓋之下的祭壇,也猶如光層刷過一般,守候的傷勢,身上的血跡,地上的紅布,甚至于守候體內那早已荒蕪的體力,這種種的一切都在這光層刷洗之下恢復如初。而這時候,頭頂的那小太陽,已經開始微微顫栗起來了,就好像到了積蓄的凝結點一般,沒讓守候從指縫中等待多久,那顫栗的小太陽好似發射的炮彈一樣筆直的沖上那天穹,那頭頂之上的一彎藍湖。“咚……”如同重物入水一般,天穹破了,湖水傾瀉而下,天穹也在那湖水一點點的沖擊下,從那破裂口延伸出越來越多的裂痕。“啪……”天穹終于完全碎了,但那碎片卻沒有如同玻璃碎片一般落下,而是在破碎的那一刻就化為流螢融入了那傾瀉的湖水之中,像瀑布、像大雨傾盆、又想小雨滴答,以守候雖在的祭壇為中心,由內向外,在這片黃土,不應該可以說黑土之上,演繹著水的涌動,由中心的水柱,到核心的瀑布,到核心之外的大雨,一直到最外圍的小雨拍擊。祭壇由于傘蓋的籠罩,避過了沖擊力最兇猛的傾瀉水柱,慢慢的祭壇周圍的水位越來越高,黑土之上形成了巨大的浪濤,而那一直被守候關注著,倒在地上的軒,被那洶涌的浪濤沖的翻騰了起來。這一刻守候心中再一次響起,臨別前軒所說的話。“你心中所希望的都會實現?。?!”“現在這一刻已經到了,而我所希望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再次見到你完好無缺的出現在我面前?!?/br>他被浪濤沖離了地面,接下來該是完好無缺的出現在我面前了,他會出現嗎?下一刻答案就已經出現在眼前了,他的身軀沒有在浪濤中消失,就連身上那溝壑和傷口也都未曾又任何變化,更別說他會恢復了。浪濤把他沖上了水面,他依舊緊閉著眼,但嘴角卻微微的上揚了起來,可能是他趕到了規則之力的消逝,感到了湖水的包圍,他知道守候成功了。他漂浮在波濤上抬起雙手揮了揮,這也許是示意,這也許是慶賀,但也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再見,這一想法剛剛在腦海中浮現出現,就被守候強制性的甩出腦外,因為他絕對不能接受這種可能。哪怕這種再見,僅僅只是這次再見,下一次還會再見,而不是永遠的再見。守候也無法接受。可惜命運的方向并不會以他的意志為轉移,那漂浮在浪濤之上伸著手對他的示意的軒,還是被這浪濤帶著越來越遠。“不,不要,不要……啊……”守候看著一重重浪濤推動著軒的軀體向那遙遠的地方飄去,他怕了,他激動的想要沖出祭壇,想要拉回他或者跟隨他而去。可惜最后,守候被那傘蓋給溫柔的彈了回來,他再一次站起來,傘蓋之外的軒已經飄到了遙遠的天邊,守候哭了,他知道他被騙了,但心里更加害怕的是那早已被丟棄的想法,再一次浮現在他眼前,也許以后還會有其他可能,但在這一刻他相信了這種自己不想相信的可能。“如果他還會回來,為什么那時候不告訴我呢?”“如果我們還會在相見,為什么你不能在分別時明確的告訴我呢?”“如果你我不會永不再見,為什么要用那殘酷的微笑和再見與我告別呢?”“為什么??”心中那一直支持著自己就算爬也要爬到祭壇完成任務的支柱塌了,短短時間里的大喜和大悲讓本就強硬支撐的守候再度昏了過去。迷迷蒙蒙之間,不知過了多久,守候一直感覺到有一個身邊在耳邊呼喚著自己。“守候,守候,快醒過來,我想要告訴你…………”“守候,守候……”“……”這個聲音越來越弱,但此刻守候的心里卻有種感覺,自己必須要睜開眼必須要見一見他,必須要聽一聽他要告訴自己的話。強烈的意志還是讓守候睜開了雙眼,睜開后引入眼簾的第一幕就是辰軒那蒼白的臉色和那漸漸揚起的微笑。守候正想開口詢問卻發現喉嚨異常的干枯,干枯的阻礙了自己那即將問出的話。而就在這時,辰軒開口了,依舊是那邊溫柔的如在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你還記著你問我的那個問題嗎,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br>“嗯??什么問題,我怎么不記得我問過什么問題了呀?”守候在腦海中如是的想著,而這邊的辰軒隨之又開口說道。“說一句喜歡你真的很難,因為……我愛你……?!背杰庍呎f著邊用那只緊挨著守候的手,用力的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那一只手。好似這一握真的用盡了辰軒所有的力氣一般,在守候眼前那面色蒼白的辰軒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那一雙緩緩閉上的雙眼和那緊緊握住自己的手,讓守候再一次想起了夢境中那揮手遠去的軒,這一刻,辰軒的傾訴就好像是夢境中軒的延伸一般。而這一句“我愛你”就好像是軒那揮揮手作別后將要說出的答復,只是到了這一次才遲遲來到一般。緩緩的眼前這一張蒼白的睡臉慢慢與力疲后躺在地上的身軀重合了起來,就好像這一刻他再一次見到了軒,而眼前的軒也是那深藏在心底的辰軒。但不論最后在心底存在的是哪一個亦或者是同一個,他們都講離自己遠去,都在面前閉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想到這里,心底最深處升騰起一道不甘的氣息,洶涌的沖天而上沖破那久久未能顫動的喉嚨,化為一聲不甘的絮語,或輕嘆、或迷茫、或憤怒、或悔恨的從那微有血色的薄唇中輕啟而出。“不……”最終那種種的話語,種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