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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我停下把你放下來后,你就用你最快的速度向祭壇跑去,不要往后看,不要管其他事,你只要記住到那一刻你唯一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珠子放上祭壇柱?!?/br>“……”“不要問原因,不用擔心我,你只要記住當你把珠子成功放上祭壇柱上,到了那時那一刻你心中所想,所希望的都會實現,記住……,記住……?!?/br>當軒不在說其他的話,只是一直在重復記住的時候,守候正準備問出心中的疑問,但還沒等他問出第一個字,坐在軒背上的他就感覺到猛然的一陣失重,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軒,原來此刻軒已經雙腿直接跪在了黃土上,隱隱間都能看見雙腿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那是過度用力的表現。守候正準備關心的詢問,盡管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但依舊是還未說出第一個字。拖住自己的雙手放開了,緊接著就是軒怒吼的說道。“快跑……?!?/br>隨著這一句說完,軒那挺拔的身軀也倒塌了,頭也隨之低垂的下來,如果不是那雙迅速化為擎天之柱的雙手蹡蹡撐住那欲倒塌的身軀,說不定此刻軒早已經整個人都癱在了黃土之中。他很累了,但盡管他再累,當見到被放下的守候依舊還站在身邊并未前行,他又怒吼出聲道。“快跑呀,記住我說的話,做到了,就一切都會好的,快跑,快跑……”但這怒吼也僅僅只是持續那開頭的短短三個字,隨之而出的話卻已經越來越微弱了。直到再一次說道“快跑”時,那擎天之柱也隨之倒塌了,整個人徹底的癱在了黃土之中,不過幸運的是這一次守候沒有繼續在原地遲疑了。在那怒吼的“快跑”中,他也終于邁出了步伐,速度愈發的加快了起來,當軒說出“做到了”之時,守候已經在十米之外了,但那三個字還是弱弱的傳到了飛速奔跑的守候耳中。想著軒的話,想著軒的叮囑,想著軒那玩命的背著他奔跑,他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溢滿眼眶,灑落在飛奔的路上。不知是淚水涌出的速度遠遠快過了規則之力,還是那滿溢的感情暫時戰勝了這片天地,那一串串淚水在這無暇的黃土之上,留下了一道不朽的痕跡,也許在下一刻,也許在下一眨眼這些不朽就會消失,但此時此刻他是不朽的。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守候很想回頭看看軒,看看他是否還在那里,是已經微微顫顫的站起來了,還是已被規矩之力侵蝕掉了。但是他不能,他現在只能寄希望于軒之前的囑咐,只能希望自己放上這顆水珠后,就能在見到一個朝氣的他。想到這里,他繼續奔跑著,二十米……十米……周圍的力量已經越來越重了,不在如剛剛踏入這片黃土那樣只是如微風拂過一般,現在身周那無所不在的規則之力已經濃密的如深海之水一般,層層擠壓著守候,讓守候的每一步跨越都是那么的艱難。五米……三米……一米,已經來到最后一米了,近在咫尺的祭壇臺階就在自己前方的腳下了,可此刻的他的雙腳已如同深深駐扎在黃土之中的銅柱一般,不論如同用力如何的發布命令那雙銅柱昂都紋絲不動。盡管如此守候卻依舊沒有放棄,他不甘心,因為只要一想到自己才跑那么一點點就已經雙腿麻木無知覺了,那軒呢,想象著軒在一踏入黃土中就飛速的狂奔而且背上還有自己這個累贅,他卻從沒有抱怨什么,依舊在路上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奔跑著。難道他不累嗎,難道他不會感覺到雙腿已經漸漸失去知覺了嗎,不……,他知道的,但他更明白他那是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送往祭壇之上,哪怕注定送到不了,但只要再近一點,再近一點都好。這一刻,守候終于明白為什么軒會義無反顧的背上自己奔跑了,因為他早已經知道靠兩個人就這樣奔跑,那迎接他們的只有失敗,而要想成功唯一的機會就是一個人愿意以體力耗盡甚至生命為代價,托起另一個人登上祭壇,而他愿意做那個人。所以他倒下了……。現在自己還有資格抱怨嗎,還有權利哀嚎嗎,沒有,一切都沒有,自己只有前進,前進,繼續前進,哪怕最后會如同軒一樣,體力耗盡倒在地上,也無悔。想到這里,看著腳一動不動,守候伸出雙頭握住腳彎奮力的抬向前方,只要兩次,僅僅只要兩次就好。一次……,兩……次……,最終在雙手即將報廢之時把一只腳放上了祭壇的第一層臺階。現在踏上臺階就已經算是成功一半了,盡管現在雙手已經抬不起另一只腳了,但他還有身體,守候以踏上臺階那只依舊脫離束縛的腳為支點,翹起后一只腳,隨之整個身體前傾的倒向祭壇。倒向祭壇之后呢,是否會碰的頭破血流呢,他沒有想過,也不會去想,現在他只要從那規則之力的束縛中掙扎出來,哪怕頭破了腿傷了,那怕最后只能爬,他也要爬上那祭壇中心的晶柱,完成那個任務,只為解救他,解救那個托起自己而生死不知的他。隨著身軀的傾倒,整個身軀也終于如愿的進入了祭壇的范圍,脫離了規則之力的束縛,盡管在最后的那一段小小的路上消耗了絕大部分的體力,但脫離束縛那一刻后,潛藏在身體里那一分用于抵抗束縛的體力也終于解放了出來。腿部的力量解放卻最終只能緩解掉雙腿一部分的麻木,讓雙腿也終于再度恢復了直覺,但要說憑借這一點點力量站起來,那完全就是杯水車薪。腿部不行了,但是雙手的臂力卻還可以呀,哪怕最后就是用雙臂爬,也要爬到那晶柱上。守候如此堅定的想著,雙手用力的攀爬著,雙腿也用那僅有的力量后蹬著。身軀傾倒后在臺階上磕碰的傷口依舊滲透出那滴滴的小鮮紅,滴落在祭壇上拖曳出一條鮮艷的紅地毯。守候就在這自己鋪就的紅地毯上一步步攀登上屬于自己的寶座。當雙手用力在攀著晶柱撐起身軀后,一手扶住晶柱一手顫悠悠的握住自己胸前那顆水珠,用力一扯,水珠混合著掌心的鮮紅慢慢的放在了那光線之上。不知是因為水珠上鮮血的緣故,還是水珠放上的緣故,當水珠徹底放上后,那筆直沖天的光線變成了鮮紅的血線一邊,隨后著血色光線從慢慢的從頂端如同傘蓋一般緩緩的罩向整個祭壇。當那傘蓋從天而降徹底的降落在黃土之上時,一圈圈晶藍的光華從晶柱之中噴涌而出,穿過其上的界水珠,如同晶藍光點一般沿著光線沖向天穹,當沖到了光線原先的一半處,也就是開始光線的重點,彎曲化為傘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