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0
的哀涼弧度,魔尊身影消失在原地,只余一句嘆息:“不過,沒關系的,哪怕咫尺天涯,只要你還在…足矣?!?/br>場景一轉,卻還是在床上,飛蓬的眼神一片清冷,重樓聲音沙啞道:“滄彬出關了…”神將一言不發,顯露在影像上的后背以及其下伸出的一條修長的腿說明了他們現在的姿勢,魔尊語氣有明顯的贊賞意味:“一年前,除葵羽兩人外,我魔族長老院集體出動以赤霄陣法增幅,亦敗于汝封印之下,神將之陣道當真了得!”飛蓬眼睛不自覺眨了眨,魔尊手指忽然摩挲上神印,又將其似是無力垂在一邊的右腿抬起環掛在自己腰上,令神將藍眸蒙上一層水霧,他低笑一聲:“滄彬對陣法亦造詣不淺,本座本來還有微薄之希望,結果,他看了半天當即宣布放棄,竟連這是神將汝之手筆都未發現?!?/br>不輕不重的挺動,唇吻不時落在頸間、鎖骨和胸膛,飛蓬臉上漸染紅暈,然漣漪微漾的眼底一片漠然,重樓輕聲低喚道:“…飛蓬…說話…”久久得不到回應,重樓血瞳閃過悲涼,撞擊的動作不由變重變狠了幾分。神將眸中水色破碎開來,他抬眼木然的瞧了魔尊一下,側頭歪向旁邊,其視線再度放空。重樓的神情一滯,垂頭輕吻闔眸不語的飛蓬,占有之動作又回歸溫柔,其紅眸內終是一片絕望之色。閃閃爍爍的波光中,如斯情-事多不勝數,不變的只有飛蓬沉寂的眸光,最終停駐時,卻是久違的神農祭典,公事結束后,葵羽天魔女與魔尊重樓皆站于封印之前。“當真是好手段…”以手輕輕觸摸結界,葵羽仔仔細細查探陣紋,半晌后才感嘆一句,令大家面色瞬變:“也難怪你們盡皆無功而返,這般封印神界,不僅要求陣法之主實力高強,更需要陣道修為超絕…”她笑容清淺,語氣篤定:“肯為神界如此犧牲,且實力足夠之人只有陛下當年曾言,看完了神族所有密陣還能舉一反三的將軍吧!”伏羲臉色一變:“不好!當年葵羽向吾討教陣法時,我曾以飛蓬看完密陣令她向其學習…”神農抽抽嘴角,女媧冷哼一聲。投影中,葵羽繼續笑言道:“果然他還是回來了,也不枉我等了這么久!雖然布好此陣定要付出不菲之代價,可對于明顯進步不小的將軍而言,不過是閉關而已?!彼菩Ψ切Φ钠沉艘谎勰樕y看的重樓,天魔女毫不猶豫轉身離去,在身形消失前,眾人清晰聽見了她的嗤笑聲:“倒是多虧魔尊當年管教不嚴害將軍被貶下界,才有其如今再進一步、問鼎三皇之可能!”孤身一個站在飛蓬所設封印前,重樓眼底血色彌漫,其中所蘊含的是令人觸目驚心的憤怒、恨毒還有不加掩飾的嫉妒,末了竟有一抹淺薄卻實實在在的混沌之色閃過,他絕望一笑、語氣低沉道:“葵羽…飛蓬…既已注定得不到,那便讓你更恨我一些吧!”魔尊側身進入其身邊無聲無息開啟的空間裂縫中,那背影決絕蕭索,似是醞釀著一番傷人傷己的腥風血雨!旁觀者們被如此氣氛壓抑的呼吸都困難了幾分,而飛蓬對于重樓的到來毫不意外,他面無表情的任由對方撩開被褥壓在自己身上,并強硬抬起其下顎。重樓倏忽一笑:“今日葵羽天魔女來訪…”飛蓬的藍眸頓時一凝,一抹亮色波動開來,重樓意味不明道:“聽其話語,至今都對你戀戀不忘呢!”漫不經心的摩挲著神將頸側的肌膚,魔尊另一只手以明顯輕慢的態度從上往下劃撥著,落于腰部又向后,飛蓬皺皺眉將頭側向一邊,卻被重樓掰了回來,他勾勾唇,言語刻薄如尖刀令對方臉色驟然慘白:“可你哪里還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界第一神將?不過是本座的俘虜罷了!”這一回,飛蓬沒有避開重樓的眼神,他眸光冰冷刺骨的回望魔尊玩味掃視其身體的目光,即便面容毫無血色,也盡顯神將特有的凜冽風骨!重樓身體一歪,不知何時出現的紫光荊棘將飛蓬被壓住的一只腿抬高架于肩頭并牢牢鎖住,同時一神一魔忽然向上飄去,身下有荊棘密布形成巨網。如斯情景下,魔尊將腰身向前狠狠一頂,在神將明顯因突如其來的劇痛本能瞪大眼睛時,他舒爽的吁出一口氣,指尖閃爍靈光落于藍眸之上:“既然汝對自己現今處境的認識還不夠清楚,那我便讓你睜眼看個明白!”畫面最上方的裸足動了動卻終是無濟于事,重樓仿佛憐惜般輕撫飛蓬的臉,但腰桿以又狠又厲的力度向前猛撞,大抵是由于催情升起快感,神將死死咬唇都抑制不住脫口而出的低吟,魔尊音調似乎恢復昔時的溫和:“呵,她若看到你在本座身下呻-吟的樣子,其愛慕可還能堅定如初?”被荊棘籠罩的身影看之不透,然混合欲望的喘息與抑制不住甚至尤帶哭腔的唉哼在浮光掠影的片段中連綿不絕,雖因很快轉換場景而消弭無聲,可神將當年的絕望痛恨不用明說,所有人皆能猜到!【提示:這部分內容最好配合人間道的第二十八章之夢境去看喲】再睜眼,飛蓬起身時清爽無甚痕跡,藍眸流露屈辱還有些許茫然:“葵羽…”他闔眸苦笑了一下:“你倒是第一個猜到是我的,只可惜…”神將唇畔扯起一個冷漠的弧度:“吾奉天帝之命戲耍利用…多可笑!”深吸一口氣,飛蓬低喃一句:“師父…三族…”他自嘲一笑,睜開眼睛:“還真是…彼時年少單純,如今物是人非!昔日的竹馬至交,現下…”語氣忽然一頓:“不,不對…蚩尤…殺父之仇!”神將神色微微一變:“…聯軍統帥…戰場交鋒本為常理,但…共工…”飛蓬音調低沉下來道:“是我讓重樓被俘百多年,又有建言獻策于逐鹿之戰,坑害獸族之極…后放重樓得誓言,他立赴戰場、絲毫未曾猶豫…那一戰重樓救父蚩尤,拖延時間方有獸族陸沉九幽,他得高層一片贊譽,此為魔尊之位奠基!”原本神色還處于憤慨的大家,表情瞬間古怪起來,九天、夕瑤、照膽齊齊冷笑一聲,炎波、赤霄只能苦笑。飛蓬瞳孔微縮,話語還在繼續:“三族之戰…蚩尤…刑天…”神將眸色稍顯暗沉:“他們的隕落,吾雖非罪魁禍首卻也出力不少!然之井再度相逢…重樓已穩坐魔尊之位,卻真摯信任、待我一如少年,而我…”飛蓬抿唇臉色蒼白,他捂住臉,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流出:“本將自開始就對他從未懷疑!后來魔尊神將私交甚篤、六界皆知!可重樓…哈,其縱不知吾為天帝弟子,也明了天帝心腹身份,可他仍多次鼓動我入魔,被拒也從未放棄!”頃刻后神將抬首,眼底滿是自嘲,握掌成拳,指尖刺破手心,其語氣一派冷凝:“一神一魔千萬年知己相交,足令魔尊了解本將全部實力、戰斗方式甚至是軍事策略與神界種種勢力、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