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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著銘牌,上面用古老的文字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登仙路”。邁步走上石梯,白玉連見眾石像里影影綽綽地藏著一個并不那么突出的石雕,這石雕似乎非常大,綿延不絕,走過一圈都沒有看到它的盡頭,只得詢問滕南:“這是什么?”滕南掃了一眼道:“龍尾,走吧,毫無疑問,長生符應該在龍首處,那里是這座妖xue的xue眼,龍脈周圍所有的靈氣都會源源不斷地涌向那一處,也只有那種地方,才能孕育出長生符那種能夠逆天改命的東西?!?/br>一路往上,這千年來從未加固過的石梯已經有了不少斷裂處,最嚴重的幾處直接被折斷了的石像砸得渣都不剩,遇到這種情況,白玉連都是戰戰兢兢地被滕南帶著飛過去,沒錯,真的是飛,輕功高到這種境界何愁不能上天,南哥威武!兩人走走停停,中途歇腳數次,終于來到了龍首處。眼前是一個堪堪僅供兩人站立活動的平臺,平臺上是一個有著十八般蓮花的蓮臺,不同于其他石像,這蓮臺雕琢得十分精致,龍首便在蓮臺的正上方,一滴一滴的泉水從龍首口中吐出,落到蓮臺里,滴滴答答的聲音十分規律,這泉水說不出的清澈,仿佛沒有一絲雜質,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泉眼竟能千年不枯,不得不令人感慨當時建造它之人的匠心之絕妙。蓮心處,乳白色的蓮子浸泡在泉水中,玲瓏剔透。白玉連伸手取出一枚蓮子,嗓音微訝:“暖的?!?/br>作者有話要說:這里蓮子的顏色寫錯了,不是墨色,是乳白色,已改。第29章摸金校尉小粽子17“這便是長生符么?”乳白色的蓮子觸感如玉,如同一個小小的熱源,陣陣暖意從白玉連的手心擴散開來。蓮心共有九個小孔,每個小孔里都有一枚蓮子,白色的蓮子在泉水的沖刷下翻滾著,就在二人的注視下,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被白玉連拿走蓮子的那個小孔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了細小的泡泡,下一秒,一枚新生的蓮子赫然出現在了那個原本已經空空如也的小孔里。白玉連驚得后退了一步,看著乖覺地躺在自己手中的蓮子,迷惑不已,“竟會……源源不斷地再生!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滕南信手又取了兩枚蓮子,“沒時間理會這些了,不管是什么東西,一定是我們此行的目標,我們得想辦法離開,”說著伸出手指示意白玉連往下看,“他們已經來了?!?/br>往下望去,果然看見了星星點點的手電燈光正在逐漸往上移,“怎么辦,上來的路只有一條,不能原路返回了?!?/br>“在古人眼中,神仙都居住在天上,越是重要的建筑物,其高度也就越高,他們認為越是接近神仙的居所便越能受到仙人的福澤,這xue眼既然修到了幾近山巔的位置,必是為了汲取所謂的天地靈氣,所以這種建筑往往不會封死,龍首附近,必有風口!”白玉連凝神感受著四周的空氣,果然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流拂過臉頰。滕南掏出打火機,橙色的火苗咻的一下竄得老高,二人安靜地等了一會兒,只見那火苗以極小的弧度朝白玉連的方向傾斜著。白玉連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風口在你那邊!”喧嘩聲漸近,底下的一行人裝備精良,那些斷裂的石梯根本阻擋不了他們的步伐,即使沒有滕南那一身神鬼莫測的輕功,他們仍是在以極快的速度向上移動著。滕南觀察著身邊陡峭的山石,確定有地方落腳后連聲催促白玉連快走。白玉連抬腳走了一步,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一絲若有若無的線索縈繞在腦海中,卻始終抓不住,他轉過頭,視線再次落在了那方蓮臺上。蓮臺……他們在陪葬陵地下空間里的那方丹爐底部也見到過,同樣是十八瓣金蓮,這二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零星的手電光已經快要照射到石臺附近了,滕南幾乎可以清楚地聽到底下那些人的驚嘆聲,見白玉連非但沒有跟上,還轉身往回走,有些焦急地道:“怎么了?”“我想確認一下……我總覺得我們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東西?!?/br>滕南不疑有他,一邊將手電調到最大亮度以便白玉連仔細檢查蓮臺,一邊警惕地注視著下方,白玉連伸手在蓮臺的底部支座摸索了一番,意料之中地摸到了一處淺淺的凹陷,巴掌大小,形狀規則。果然!白玉連臉上有了笑意,就知道那塊玉佩不簡單!從懷中摸出了當初在丹爐里取出的玉佩,上面的蓮花紋路與眼前這座蓮臺的形狀簡直如出一轍,大小也與那處凹陷恰好吻合!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放到了凹陷處,只見蓮臺中原本只是小幅度翻涌著的清泉激烈地動蕩起來,蓮心的正中間有一枚小小的墨色蓮子被一股洶涌的泉水緩緩托起,二人面露喜色,白玉連伸手去拿時,還沒觸碰到蓮子便感覺到了一絲刺骨的寒意通過指尖直接傳往了全身上下,立時打了個寒顫。“奇怪,這白色的蓮子與墨色的蓮子,竟是一暖一寒……”“走吧?!?/br>滕南將手電亮度調回去,下面走在隊伍最前方的人與他們的距離僅有二十米不到了,只不過暫且沒有發現他們罷了,二人迅速撤離,閃身走到了山石后面去。蓮臺后再沒有石梯,在這萬丈高空上攀爬極其考研人的心理素質,還好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白玉連只能想象著自己腳下是平地,咬牙跟著前方的滕南。滕南矯健地翻上了一處可供落腳的平臺,又將白玉連拉上來,兩人仔細地檢查了四周,果然在一塊凸出的巖石后發現了一道半米高的小門,因為這門是用來接引靈氣的,并不是用來過人的,它更像是一個穹弧狀的洞口,兩人矮身鉆了進去,洞里很潮,涼颼颼的冷風直直地往里灌。風口越走越窄,到最后,兩人幾乎是匍匐著爬出去的,頭上,臉上,身上,全沾滿了洞里的黃泥。外面雨勢不減,大顆大顆的雨點砸得人生疼,狂風暴雨席卷著一切,雨幕中,萬事萬物都被染成了灰白色,明明還是白天,視野內卻是一片昏沉,僅僅勉強能夠視物而已。或許是因為他們所在的位置山勢太高,這里的植被非常稀疏,下山比起山上來困難多了,兩人辦是走半是滑地裹挾著那些還沒有滲入土面的泥水一路往下。路太陡了,即使已經加過敏捷了也很難走得穩,有好幾次白玉連腳下一滑,幾乎要控制不住平衡整個兒地往下滾去,千鈞一發之際,都是滕南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腰上系著的防滑帶,又把他給拖了回來。這場雨仿佛是老天爺憤怒的咆哮,天河決口一般往下灌水,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