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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聽起來完全沒有好處的藥。 陳明葛面無表情地盯著徐子束,后者頭痛地撓了把后頸:“他要吃我哪攔得住啊?!?/br> “主要還是他心理......”陳明葛話鋒一轉,“算了,以后再說吧?!?/br> 話里話外的,鐘遠螢當然懂得他們有不想讓她知道的內容,已經了解到大致情況,她便說:“那我先去看看付燼?!?/br> 徐子束同陳明葛下樓,鐘遠螢隱隱聽見他們說:“把治療方案和現在的情況發一份給付菱青女士......” 鐘遠螢走到付燼被送入的房間門前,房間門旁有一面透明玻璃,能一清二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況,大概是為了隨時觀察,以免什么意外情況之類。 里面布置得和醫院的病房一樣,只不過比醫院病房更敞亮,配套設施和裝修更好。 鐘遠螢站在外面靜靜地看了會兒。 傍晚的天邊,紅橙黃灰的漸變色暈染天邊,也落入室內。 付燼躺在床上,膚色透明得幾乎要與枕被的潔白相近,他閉著眼,眼尾留下弧度,看起來安靜又脆弱。 鐘遠螢看得心頭一揪,悄悄推門進去,才發現他已經醒了,只不過懶得睜眼。 他正在輸液,針管插進手背上的青筋里,另一只手卻掐著軟管,以至于吊瓶里面的氣壓改變,藥水流不進血管,反而把鮮紅的血液反抽出來。 藥水在光線的作用下微亮水光,卻有一截血紅如毒蛇緩慢爬行的液體順著透明軟管往上爬。 他從小喜歡做這樣的事,只要沒人看見,血會被倒抽滿一整條軟管,在這個緩慢的過程,他會饒有興味盯著看,似乎認為這樣比看藥水滴流有趣。 最后他還會把吊瓶的軟管弄斷,看鮮血落滿一地,像一幅紅色水彩灑落的圖畫。 只是后來被鐘遠螢看見,他發現她眼里的懼意,就再也沒在她面前這樣做,克制地壓抑住一切在她看來古怪又難以理解的舉動。 ...... 似乎是感覺到視線,付燼眼也沒睜,聲音沙啞又冰冷:“出去?!?/br> 鐘遠螢張了張口,輕聲喚道:“付燼?!?/br> 輕如鵝毛的兩個字落在他耳邊,宛若驚雷,付燼眼睫顫了顫,手指一僵,猛地松開掐住的軟管。 他細密的睫羽好似蝶翼,扇動了下,露出漆暗的眼眸。 付燼緩慢睜開眼,視線定格在她身上,卻有些失了焦距。 過了半晌,他近乎夢囈地低喃:“還是幻覺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也就是明天那章,我提前到今晚的零點八分(00:08)更新,晚點就能看到一萬字大肥章。 每一位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兒是作者寫出故事的最大動力,感謝你們~ —— 感謝在2020-05-04 20:42:29~2020-05-05 20:59: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沉沉沉香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章 陳明葛沒走, 跟徐子束說完事之后,又和付菱青通話報備, 才回到二樓的隔間, 他還要連夜觀察付燼的情況, 二十四小時之后再做一遍檢查, 之后三天還要看各類指標回歸安全值才會離開,往后的一段時間也還要定期檢查。 鐘遠螢盯著付燼輸液, 省得他又搞小動作,“你看你,整這么一出, 二十小時不能進食,之后一段時間也只能吃簡單的流食?!?/br> 付燼低垂眉眼, 一副認錯, 乖乖聽話的模樣。 鐘遠螢一板一眼地繼續念叨:“還有一生病就鎖門不讓進是什么習慣?” 外面的徐子束幸災樂禍地觀摩,一臉“祖宗也挨訓,真是活久見”的表情。 趁鐘遠螢不注意, 付燼斜睨一眼過去, 徐子束才麻利地滾了。 鐘遠螢:“聽陳醫生的意思,那個葉陀羅堿沒有半點好處, 對神經損害還大, 你為什么要吃它?!?/br> 付燼抿了抿唇,沒說話。 鐘遠螢看著他,也不說話了。 過了許久,他才低聲說:“想吃?!?/br> “為什么想吃?!?/br> 他又不吭聲。 “這藥又不是糖, 哪能想吃就吃,”鐘遠螢問他,“你經常吃嗎?” 付燼用手指纏了兩圈輸液軟管,倒是沒掐著,很快又松開,“沒有經常吃,身體狀況好的話,一個月可以吃兩次,不然頂多只能吃一次?!?/br> 鐘遠螢算是弄明白了:“所以你還是想要吃對吧?!?/br> 付燼扯了扯被子,蓋過半張臉,只余下一雙低垂的眼,也沒否認,隔著被子悶聲應了下。 這個模樣讓鐘遠螢心頭一軟,她好聲好氣地勸道:“那怎么能不吃呢?” 付燼眸光微動,眉心微蹙,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鐘遠螢怕他悶著,把被子扯下了些,只蓋到他的肩膀,露出線條流暢的下巴和清晰利落的喉結。 她之前還是想得太簡單,以為付燼能輕而易舉放下失戀的事。 也許他早發現喬覓雪不對勁,但為了維持這段感情,選擇回避性的相信,所以那天他得知真相,才沒那么大的反應,或許早有心理準備。 陳明葛說那藥有致幻的幾率,而前面付燼見到她,親昵囈語,之后又問是不是幻覺,說明他還念著喬覓雪。 以這種極端的方式,編織一段幻夢。 鑒于付燼對這件事情緒波動這么大,鐘遠螢也不敢像上回那樣提及,左思右想還是認為讓他轉移注意力更好,于是說:“要不然這樣吧,你再想吃葉陀羅堿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br> 她頓了頓,思索著自己能做些什么,遲疑地給出一個征求答案,“我給你做點吃的?” “嗯?!?/br> 付燼眼尾輕勾,克制地壓下長睫,遮掩住眼眸些微的星亮。 —— 之后一段時間,鐘遠螢有空都會來看付燼。 其實本質是盯著他,因為他不太配合檢查和吃藥。 每次鐘遠螢一來,付燼便表情收斂,又偏生長了一副乖巧干凈的模樣,往被子里縮了縮,只露出一雙低垂的眼,眼眸如黑色玻璃球般剔透,就使人徒然生出一種讓他受了委屈的心疼感。 鐘遠螢于心不忍地說:“真的還要再做檢查嗎?” 徐子束都服了:“別信他,他就在你面前這樣?!?/br> 這位祖宗,哦,不是,這位影帝明明前面還冷聲叫他們滾遠點,這會兒倒是把自己裝成小委屈。 徐子束暗罵,所謂狼狗,在別人面前都是狼,一到鐘遠螢面前就裝狗,還他媽裝得又奶又乖。 鐘遠螢聽他這么說,倒也沒多想,畢竟付燼從小在她這里就特別聽話。 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