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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腳踝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勒出一圈紅痕,映在玉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眼。虞淵帶著哭腔小聲抽泣,“淵兒難受,父皇疼疼我……”皇帝最受不住他這幅妖精模樣,簡直要活生生把人的魂都給勾掉。明知道他是在裝模作樣,但盤算著剛才也罰過他了,還是心頭一軟,給他解開束縛的軟綢,“還要父皇怎么疼你?”手腳終于重獲自由,虞淵如同小奶貓般在軟塌上打了個滾撒歡,勾著皇帝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探出靈活的小舌舔舐皇帝的耳垂。聲音又輕又軟,羽毛似的,一下下撓在皇帝心口。他趴在皇帝耳邊,悄聲道:“淵兒xue癢了,要父皇cao?!?/br>自小帶在皇帝身邊,親自調教出的幼子,連情動時腳趾蜷起的弧度,都契合著他的心意。更別提做出這樣一副yin`蕩的姿態,蹭著他的大腿求歡。皇帝掐著他的嫩白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示意他轉過身去。虞淵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不舍地從他腿上爬下來,伏跪在軟塌上?;实鄹绘艜r尤其喜歡這個姿勢,一面沿著尾椎骨不停摩挲著他的脊背,一面在他身體里狠狠沖撞。撞得他跪都跪不穩,軟成一汪春水,只能癱倒在床榻上,憑著本能扯著哭啞的嗓子一遍遍求饒。雪白的臀rou飽滿挺翹,若隱若現浮著幾個巴掌印,浮艷而yin靡?;实塾檬种刚沉诵┧幐?,伸進紅腫的xue`口攪弄了幾下。溫熱緊致的那處很快接納了探進來的手指,貪婪地吮`吸著,不停吐出粘濁的汁水。見擴張得差不多了,皇帝捻起一枚玉珠子,掰開兩瓣軟乎乎的臀rou,用力塞了進去。冰涼的玉珠子撐開紅腫的xue`口,擠進窄熱的腸道,虞淵疼得打了個寒顫,修長的脖頸繃得挺直,蹙著眉哀吟出聲。“要父皇……不、不要用這個?!?/br>皇帝似聽不見他的話,又捻起一顆珠子,往里推了推。卻不知頂到了什么地方,惹得虞淵的呻吟平白多了幾分甜膩。虞辛依然跪在外頭。蟬鳴得聒噪,依然掩蓋不住當朝太子殿下口中溢出的yin詞浪語,哄得他的父皇心滿意足。殿門敞得坦蕩,竟是連人也不避。也是,偌大的皇宮,又有誰敢亂嚼皇帝和太子的舌根。就算是他,不也得乖乖在這御書房外跪著,裝聾作啞,等著這場鬧劇結束。若是又蒙了召見,還要假惺惺再夸上一句父子情深。天子面前,是非黑白,又豈容他人置喙?更何況,他這個好弟弟,心思可是活絡得很。“太大了……好難受……”足有兒拳大小的兩顆玉珠子幾乎要將窄熱的甬道撐破,牢牢地嵌在里頭,抵得虞淵難耐地不停扭動,染了一層淺紅淚痕的眼角微微上挑,回頭卻看見皇帝又捻起一枚抵到xue`口。還沒玩夠,怎么這么難伺候!虞淵深吸一口氣,側身一躲,堪堪避開皇帝探過來的手指,捂著肚子哀嚎,“父皇……寶寶要出來了……”皇帝湊過去揉他白嫩嫩的小肚子,附耳貼在上面聽了聽,緩緩道:“是要出來了?!?/br>“父皇幫我把寶寶拿出來好不好……”皇帝輕輕笑了一聲,掐著他的下巴抬起來,“又想耍賴?自己把寶寶生出來,朕就當淑妃小產的事沒發生過?!?/br>虞淵恨虞辛恨得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吃飽了撐的跪在御書房門口演上一出孝子護母。氣得一向縱著他的皇帝也動了火,鐵了心要敲打他。虞淵忍著恥意,滿足他父皇的惡趣味。玉珠表面光滑細膩,被貪吃的嫩rou緊緊吮`吸,纏住不放。足足又花了小半個時辰,才將兩顆玉珠弄出來。虞淵累得身上布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如同浸了水的珍珠,肌膚泛起淡淡的粉色,安靜地倚在皇帝懷里,一動也懶得動。“回去好好反省,長個記性?!被实畚俏撬难劢?,瞥了眼門外的虞辛,“讓他也滾回去,一大早就過來礙朕的眼。你們兄弟幾個,沒一個省油的燈?!?/br>虞淵小腦袋鉆到皇帝胸口蹭了蹭,喚了個宮人,伺候著穿好衣飾,離開了御書房。皇帝手里把玩著一對玉珠子,眼神飄忽不定,若有若無地掃在幾案旁的那盞茶壺上。他的太子,膽子現在可是越來越大。——————————————————————————————————————————至此本文的三個攻全部出場第二章(開啟骨科線)東宮的轎攆早已候在御書房外。金黃的流蘇沿著邊緣寂然垂下,隨著暖熱的夏風微微拂動。虞淵理了理衣擺,撩開轎簾進去,誰料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捂住眼睛束縛在懷里。伴隨而來的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激吻。“唔……”唇舌攻城略地似的侵入口腔,裹住嫣紅的軟舌來回糾纏。虞淵被遮住了視線,倒也不惱,騎跨在那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仰著頭吻回去。狹小的轎廂又擠又熱,虞淵兩條長腿環著那人的腰身,臀縫亦被他胯間的硬物抵住,緊緊貼在一起,不余半分空隙。轎子被抬起,隨著宮人的步履一下下地輕輕搖晃,直到出了皇宮內苑,那人這才肯罷休,松開對他的桎梏。交纏的唇齒間扯出幾根半透明的銀絲,牽連不斷,盈盈地泛著水光,現出yin靡之態。那人語氣有些生氣,眼中似燒著一團火焰,啞著嗓子問他,“也不先看清是誰?”“本宮還能認不出你來?!庇轀Y挑著一雙含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仰著頭看他。除了他二哥虞城,誰敢隨隨便便進他東宮的轎子,真當他手下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他舔了舔下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滋味,俯在虞城胸膛上微微喘息,問道,“皇兄等了多久了?”“我想想,”虞城手指摩挲著懷中人因俯趴而不經意露出的一段玉白的后頸,似在認真回想,然后一本正經道,“嗯,我過來的時候,你正喊著,‘父皇添得淵兒好舒服’?!?/br>虞淵抬眼瞪他,在他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齒嵌進皮rou,留下個深深的牙印子,幾乎見血?;钕駛€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自以為兇惡地沖著人亮爪子,卻不知露出的卻只有兩只軟乎乎的小rou墊。虞城“嘶”了一聲,倒也不甚在意,勾著嘴角接著調侃,對著他耳根徐徐吹氣,“剛才在里頭叫得真好聽?!闭f著,一手扣著虞淵的后腰,一手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腿間探去,“我隔得這么遠,都讓你喊硬了?!?/br>“皇兄又不是沒聽過,”勃`起的陽`物硬如烙鐵,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燙得他手心生疼,虞淵把手抽回去,嗤笑一聲,“一會兒回去讓你聽更好聽的,哥哥快cao我——”最后幾個字拉長了音調,羽毛似的打著顫兒在人心口上亂撓。“現在就想聽?!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