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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更添幾分秾麗?;实鄣鹱∫幻对绫煌媾糜瞏挺的乳首,用力地來回啃咬,聲音含混。老王八下嘴一點不留情面,又撕又啃,力度大的跟要把他的奶頭咬下來似的。虞淵疼得咬緊了下唇,卻還要裝出一副被舔得十分享受的模樣,摟著皇帝的脖子浪叫。“父皇弄得淵兒……嗯……好舒服……”皇帝更加賣力地虐待兩粒紅腫的小玩意兒,同時按著兩條細白的長腿,掰開了抬過肩膀。雙腿隨著這個極度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夾在臀縫里的布料隱隱有些濕意。因為在狩獵場沐浴不便,又來的匆忙,虞淵連虞城方才弄在他身體里頭的精水都沒清理干凈,直接把褻褲揉成一團塞進去堵上,卻還是有漏網之魚淅淅瀝瀝地淌出來,浸濕了褲襠。皇帝照著飽滿的兩瓣臀rou就是狠狠幾巴掌,欣賞地看虞淵噙著淚慘叫,緩緩陳述道,“淵兒下面濕了?!?/br>老王八平日寵他能把他寵到天上去,但在床上很是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什么東西都敢往他身上用。虞淵每次從他床上下來都要脫一層皮。雖是隔著衣服,虞淵的屁股還是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掐死這個老王八。同時腦子飛快運轉著,瞎話張口就來,小聲道,“是……父皇昨天射在里頭的精水,淵兒舍不得洗?!?/br>皇帝脫了他的下衣,又把他的雙腿折上去,并著兩條胳膊一起綁了,探進去兩根手指,勾出塞在里頭的褻褲,玩味地看著他。虞淵幾乎渾身赤裸,只剩下個外袍虛虛搭在脖頸上,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盯了半晌,頭皮有些發麻。“那父皇來給你洗?!闭f著,皇帝突然肺腑又是一陣翻涌,重重咳了幾聲。他勉強穩住身形,環顧四周,似在尋些什么,眼神在看到幾案上的茶壺時堪堪定住,起身拿了過來。天子一應起居用具,都時時有人照應,茶水更是時常備換著,確保喝到天子嘴里是溫熱的。這壺里的茶水是虞淵剛過來時內侍新換上的,現下雖不是滾開的熱水,但澆到人身上也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虞淵整個人都懵了,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方才還在里面加了料……這毒雖是慢性毒藥,只有長期服用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摧垮人的身體,但這么一大壺直接灌進腸道里,虞淵也不敢說自己能沒有一點問題。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壺盛著大半壺茶水,虞淵甚至沒來得及出聲阻攔,皇帝就掰開他的臀縫,對著那處灌了進去。冰涼的壺嘴侵入緊致的甬道,頃刻間熱水又灌了進來,燙得腸道緊縮,不斷抽搐著。虞淵手腳均被縛住,掙扎得厲害,拼命沖著皇帝搖頭,悲鳴出聲,“父皇,淵兒好痛!”皇帝有些不悅,平日也有些時候玩得比這更過分,虞淵都乖乖受著,這次才剛開始,就百般推拒,瞬時覺得最近把他寵得太過了。不過倒也沒發脾氣,依然耐著性子哄道,“淵兒乖,忍一忍?!?/br>熱茶悉數灌進肚中,弄得小腹又熱又脹,微微隆起,像是要被撐破一樣。虞淵咬緊牙關,疼出一身冷汗。皇帝仿佛看不見他痛苦的表情,拿過玉塞,塞進去堵上,問道,“淵兒還沒告訴父皇,淑妃那邊,到底怎么回事?”兜兜轉轉了大半天,原來今天召他來是為了這件事……虞淵嘴唇都在發抖,知道這事敷衍不過去,強打起精神應付他,“兒臣根本沒碰到她,她就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br>淑妃懷著五個月的身孕,從一人高的臺階上摔了下去,當場就見了紅,虞辛為這事在御書房外跪了一上午,求皇帝為他母妃做主。“不小心?”皇帝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尾音揚起,手掌放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虞淵又是一聲慘叫,腹部絞痛難耐,疼得直打滾。皇帝冷笑,“后宮近年無一人誕下子嗣,你真當朕不知道你暗地里的動作。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幾個未出生的嬰孩動搖你的太子之位?!?/br>“才不是……”虞淵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停喃喃道,“父皇是淵兒一個人的,淵兒不要別人給父皇生孩子……”皇帝揉了揉他白嫩的肚皮,在肚臍上親了一口,語氣緩和下來,“既然淵兒不想讓別人給父皇生,那淵兒就自己給父皇生一個吧?!?/br>虞淵見他沒再揪著這事不放,松了口氣,故意做出懊惱的樣子,順著他的話說:“都怪淵兒不爭氣,這么久肚子也沒個動靜?!?/br>皇帝意味深長地看他,半晌不語。虞淵心里沒底,繼續小心翼翼地討好他,“父皇還要多cao淵兒幾次,把淵兒的肚子cao大才行……”皇帝這才把塞子拔了出來,還帶著余溫的黃褐色茶湯,混著一堆白沫,如同失禁般順著xue`口流了出來,染得身下一攤水漬。原本嫩紅的小口被燙得紅腫,仿佛熟透了的荔枝,色澤愈加深邃,媚rou外翻著,沾著些許茶湯?;实鄹┥斫o他吹了吹,又涂上傷藥。清涼的藥膏裹住傷處,稍微緩解了腸道的灼痛感,但依舊疼得直蹙眉。虞淵估摸著可以撒嬌了,晃晃被束縛住的手腳,撇著嘴哼哼,“淵兒好難受,父皇給淵兒解開好不好?”“一會兒再解,淵兒還得陪父皇玩兒會別的?!?/br>皇帝素來怕悶,夏日御書房的門總是大敞著。熱熏熏的風不斷涌進來,吹得珠簾一陣晃動。宮人捧著新取出的碎冰擱在角落里,替換下早已化成水的冰盆,小心翼翼地行禮告退。余光瞥見平日囂張跋扈的太子神色局促,衣袍被整個掀起,不著寸縷的雙腿大張,以一個扭曲的姿勢高高折起,綁在皇帝常常倚靠的軟塌上,仿佛一尾瀕死的魚被放置在砧板上,身體不住地扭動。虞淵軟著聲音朝皇帝哀吟,“父皇,淵兒知錯了……”皇帝不為所動,自顧自撥弄著滿滿一盒玉珠子,慢條斯理地問道:“哪兒錯了?”這盒玉珠子還是前些年皇帝大壽的時候虞淵送的。西域的白玉成色極好,通體純白,溫潤圓轉,虞淵無意間得了一盒子,為討他父皇高興,獻寶似得送了過來。結果被皇帝一句“這西域的白玉哪有朕的淵兒好看”堵了回去,渾不在意地把白玉擱到哪個犄角旮旯里放著,壓著虞淵在床上狠狠欺負了一通。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足有兒拳大小的玉珠子擠在盒中,來回碰撞,發出悅耳的清響,但落在虞淵耳中,卻心生懼意。混賬事干得多了,虞淵一時竟也想不出皇帝到底在氣哪一樁。他怕說錯話,把皇帝原本不知道的事情也給抖露出去,索性大著膽子避而不答,接著耍起賴來。含水的眸子盛著一江瀲滟,眼角的晶瑩微微溢出,順著烏黑的睫羽滑下,滴到泛紅的淚痣上打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