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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人的便是出一點小事,都是兩國大事。此事還牽扯到江寧,殷大人必定要鎮守江寧……” 他還要再說話,外間下人報信道:“大人,外頭來了個名叫朱力五郎的番人,指明要見王公子?!?/br> ------題外話------ 今天因為在碼字軟件上鎖定了一萬字,碼完已經現在了,發文遲了點,抱歉抱歉。 今天依然發兩章,六千字。大概后天,發文時間就能恢復到以前的老時間了。 第491章 分頭行事(二更) 清晨的日頭已高高掛在頭頂,天色蔚藍的沒有一朵白云。 如若這樣的天氣能持續到正月初一,便預示著來年一整年都能風調雨順。 朱力五郎卻無暇欣賞好天氣。 大晏是否風調雨順,與他沒有半點干系。 他蹲在馬旁等的心焦,轉了個圈,再轉了個圈,聽得府衙角門處“吱呀”一響,轉頭瞧見出來的正是有可能成為他未來妹夫的“王謀士”,忙忙湊過去,百忙之中又下意識往已經掩上的角門處瞟了瞟,探問道: “就你一個人出來的?”另一個牛高馬大的妾室沒有陪同? 朱力五郎是蕭定曄記在心里的一只綠頭蒼蠅。 他雖說已被貓兒快手上妝改過容貌,可面上的不耐之意卻掩飾不去。 他蹙眉道:“何事?大過年的,莫非你家要我在年節就抬你家妹子過門?” 朱力五郎只得暫且收了心思,低聲道:“事情不容易的,我家爹娘不同意的?!?/br> 蕭定曄抬腳便要進門。 朱力五郎一把拉住他,吃驚道:“你不遺憾的?不想挽救的?你不著急的,我下面的話怎么說的出來的?” 蕭定曄雙眸一瞇,冷冷的嘆了口氣,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br> 朱力五郎一滯:“什么意思的?我中原話會的少的,聽不懂的?!?/br> 蕭定曄望著眼前這個蠢貨,緊緊克制著要給他一拳的手:“遺憾的意思?!?/br> 朱力五郎立刻長吁一口氣,更往蕭定曄身邊湊去,壓低聲道:“你可知道的,知府大人這兩日的,在做何事的?” 蕭定曄鐵面無私道:“我乃知府的謀士,便是知道知府的一舉一動,也不能往外泄露?!?/br> 朱力五郎立刻挺直了腰板:“你若不是謀士的,我妹子不給你當妾室的。你告訴我的,我家兄弟繼續幫你給爹娘說好話的。今后一家人的!” 蕭定曄艱難的聽著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心中疑慮更甚,探問道:“你先告訴我為何要問知府大人之事,我便告訴你想聽之事?!?/br> 朱力五郎忖了一忖,搖頭道:“未來是一家人的,現在還不是的。你先說的?!?/br> 蕭定曄心中冷笑一聲,方一板一眼道:“殷大人忙著過年,還接來他家老岳母和小姨子,連帶著我家妻妾,要好好過個大年?!?/br> 朱力五郎還不滿足,繼續問道:“衙門上值的衙役可多的?” 蕭定曄搖搖頭:“大過年的,衙門里只安排了不到二十人上值。再加上捕快等人,也不過區區三五十人?!?/br> 朱力五郎聽聞,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悄聲問他:“知府大人的印章的,你可能拿到手的?” 蕭定曄雙目已現了殺機,一字一句問道:“你要作何?” 朱力五郎卻狡猾道:“阿妹喜歡的,要拿著玩耍的?!?/br> 蕭定曄點了點頭,出聲咳嗽兩聲,角門后守著的人立刻握住了門栓,只等再聽到兩聲咳嗽,便沖出去拿了朱力五郎。 此時,不知死活的朱力五郎還在勸著蕭定曄:“你去將知府的印鑒拿到手的,meimei今夜過來陪你睡的。大家都高興的?!?/br> 蕭定曄并不回答,只問道:“待你離開此處之后,還會去哪里?” 五郎想了想,回答道:“回去客棧向兩個哥哥報了信之后,便去班……” 他突然覺著此話不妥,忙忙否認:“不去班香樓的,任何一家青樓都不去的?!?/br> 蕭定曄心下有了譜,便道: “知府印鑒是拿不到了,知府大人武藝高強,府中人人都會武功,我縱然會兩個花拳繡腿,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家妹子,今夜也用不著送來,納妾之事,總要朱力老爺和夫人親口答應才成?!?/br> 朱力五郎見說不動他,只得道:“這幾日的,你多多將知府灌醉的,過年要享樂的?!?/br> 蕭定曄點點頭,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府里準備了幾十壇子酒,縱然你不說,我也要與殷大人一醉方休?!?/br> 朱力五郎騎著馬遙遙而去了,蕭定曄并不急著進府衙,只順著四處走了一圈,方原路從角門進了府衙。 角門之后,殷大人、貓兒等數十人簇擁著另一個“朱力五郎”,見蕭定曄未發出第二聲咳嗽便敲開角門進來,心知捉拿朱力五郎的計劃有變,忙忙圍向了他。 他低聲道:“府衙四周有人窺探,朱力五郎話里話外都在探問府衙的人力安排,近幾日江寧城里只怕有大事發生。 朱力五郎不久之后便要去班香樓,直接從青樓里拿了他。他腹中所知消息定然不少,逼問出一條,也是大收獲?!?/br> 他將假五郎打量一番,道:“阿貍畫出來的假五郎也莫浪費,待真五郎被捉后,假五郎先往城里轉悠一趟,再出城。屆時縱然有人發現朱力五郎不見了蹤影,卻也只當是出了城?!?/br> 殷人離立刻吩咐長隨:“從今日起,除了府上下人從角門進出,所有暗衛皆從暗道外出,萬萬不可顯露了行跡?!?/br> 他對著假五郎道:“你暫且掩了頭面,現下就去班香樓候著?!?/br> 相關人等立刻散去。 年節的這一日,四處鞭炮噼里啪啦,顯示著過年的氣氛。 殷府內外都掛滿了花燈,向外間窺探府衙之人傳遞著放松與懈怠。 然而只有內部人才知道,現下諸人的神經多么緊繃。 書房里,蕭定曄道:“現下的局勢,番市同江寧,只怕兩處皆有大事。殷大人鎮守江寧,我去往番市。理由便是……” 他轉頭看了看貓兒,只遲疑了一息,方道:“明面上分成兩撥人去往番市。一波人是殷夫人鋪子里的幫工,要前往番市催賬。第二波人由我帶領,前去朱力家相談提親之事。兩撥人可同路而行,若專門分開,倒顯得假?!?/br> 殷大人有些游移不定。 這位皇子傳聞中是個紈绔,盡管這兩年有些起色,可能耐究竟如何,他未親見,不敢妄言。 可現下的情形,他必定是要留守江寧,以防番人同大晏人勾結,要做出什么重大禍事。還有那朱力五郎,等捉了人,逼供吐了口,得出的重大消息,需要他來做出對應決策。 他忖了忖,道:“我將身邊長隨阿蠻交由公子,他不但會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