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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無的東西,碗中還有糯米和綠豆。想到這里,傅西棠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書頁,閉上眼,繼續靜靜地聽著隔壁的戲,神色愈發舒緩。這一場重頭戲拍了足足十多天,終于快拍完了。沈青書在那樣緊張的言語交鋒中,依舊沒有失去自我,反而從他老師的口中慢慢套出了事實的真相。他的老師才是往外遞情報的叛徒,他以“為沈父把關”為由,將沈父要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稿那去過目——這是他經常為學生做的,沈父當然不會起疑。文稿被送回來后,只是稍加刪改,沈父出于對恩師的信任,也不會為了一兩個字而追根究底。結果,無數的情報就混在文稿中被刊登了出去。這最后一天的最后一次拜訪帶給沈青書的只有兩個選擇,投靠,或是死。傅西棠專注地聽著,忽然有點好奇故事最后的走向。沈青書最終是死了,可故事絕不會到這里就結束。這時,傅西棠的訪客也到了。第36章互撩來訪者是剛從非洲回來的胡桃,還有她的護花使者,一個sao包的已婚醋男祛黎。阿煙將他們領到露臺上,胡桃在傅西棠對面坐下,祛黎卻徑自倚靠在欄桿上,像個大爺樣抱著臂,脾氣還是那般臭。傅西棠和胡桃對此見怪不怪,兩人默契地無視了他,叫祛黎心里好氣。還有那幾個兔崽子,知道老爹老媽來了,竟然也不過來,還蕩在爬山虎弟弟的身上,偷看隔壁的許白。氣死他爹了。“先生,我們四處都找過了,可惜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當年的那個華商確實去了非洲,我找到了他的子孫,但東西似乎并不在他身上?!焙艺f。聞言,傅西棠沉默了幾秒,問:“他結婚了?”胡桃點頭,“嗯,他離開中國時還年輕,一直等到四十六歲,娶了當地的一個女人,最后生了一個兒子。他很長命,一直活到了九十二……”傅西棠抬手,示意胡桃可以不用再說下去。他對這些人的人生毫無興趣,盡管他們也曾是故事里的一員。“這件事辛苦你了,至于最后一塊碎片的下落,我會去找商四幫忙,無需擔心?!备滴魈恼f著,瞥了一眼隔壁的方向,說:“今晚留下來吃飯吧?!?/br>“好啊?!焙倚χ鴳?,說:“正好我還給許白帶了禮物?!?/br>話音落下,祛黎卻先不干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還給他買了禮物?”胡桃挑眉,“你不是還收了人家當干兒子?”“呃……”祛黎頓住。傅西棠抬眸,平靜地看著祛黎,“干兒子?”祛黎翻了一個白眼,“干嘛,我又沒讓你跪下叫我爸爸!”“你的年紀,可以當他爺爺?!备滴魈恼f。祛黎氣死了,所以說他最不喜歡傅西棠,這個老家伙嘴里沒一句好話!沒有!Never!None!這種沒有品味的老家伙就應該淹死在太平洋,去跟海里的章魚怪搞基。“你比我還老,你不還想泡人家?呵?!?/br>阿煙從露臺門口探出頭來,內心劃過彈幕——杠上了杠上了!又杠上了!先生上??!懟死他!只見傅西棠慢條斯理地將書合上,放在面前的白色小圓茶幾上,緩緩抬眸,說:“那是我有本事?!?/br>“不要臉!”祛黎簡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轉頭看向他老婆,卻見他老婆一臉贊同,并且有點感動。感動個什么鬼。祛黎很不懂老婆的心情,但好男人從不跟老婆唱反調。他又一次敗了,敗給了一個有本事的男人。今天許白沒有夜戲,所以傍晚時分就回到了10號。見到家里來了客人,他連忙幫著一起招待??筛滴魈哪臅屗麕兔Χ瞬柽f水,便讓他去陪胡桃說話。胡桃熱情大氣,許白隨和大方,兩人只見過短短一次面,可相處起來卻沒有任何生疏。胡桃送了他一大袋咖啡豆,“這是我從非洲帶回來的,味道特別香?!?/br>“給我的?”許白有些驚喜又有些疑惑,他和胡桃只見過一次,人家卻專程給他帶了伴手禮,難不成也把他和傅先生看成一對了?可以她跟傅先生的關系,應該不會誤信傳言啊。當然,許白現在也不會刻意去澄清。這是個美麗的誤會,這世間許許多多的愛情故事,不都是從誤會開始的么。祛黎卻瞥過來,嘟噥了一句,“我還以為你買給傅西棠呢?”他感覺有點奇怪,這一次他們統共就買了這袋咖啡豆當禮物。給了許白,那傅西棠不就沒有了?他老婆可是傅西棠全球后援會榮譽會長,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于是,下一秒,微笑著的胡桃轉過頭來,“閉嘴?!?/br>祛黎安靜如雞。胡桃便又轉過去微笑著對許白說:“你可以泡給先生喝啊,好大一袋呢?!?/br>許白:“……謝謝,我會的?!?/br>許白覺得如果他說一個“不”字,一定會血濺當場。太可怕了。吃完飯,胡桃和祛黎就把葫蘆娃帶走了。臨走前葫蘆娃蹭著許白的臉頰好不舍得,許白也養出感情來了,答應他們隨時可以來找他玩兒。許白送走了他們,回放洗完澡,就又從臥室出來,一本正經地跑去敲書房的門。傅西棠說他可以去看北海先生留下的未發表過的書稿,正好今天終于有空,他就來了。你要問他為什么要洗完澡再過來,那他當然、一定是故意的。洗個熱水澡,確保自己渾身上下都清清爽爽的。把頭發吹到半干,在鏡子前抓了十分鐘頭發,確保它凌亂卻又有型。再去樓下煮兩杯咖啡端過去,簡直完美。“傅先生,我想來看看北海先生留下的書稿,可以進來嗎?”許白端著咖啡,大方地沖他微笑。傅西棠當然不會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等到許白進去,他看著許白,目光幽深。今天的許白并沒有穿與以往不同的衣服,只是一件白色T恤,一條沒過腳踝的灰色棉麻長褲,腳上一雙人字拖,大方隨性。除了鎖骨和手臂,他什么地方都沒露。可是當他拿到書稿,往書桌斜對面擺著的靠背椅上一坐,笑著說“我就在這兒看了,傅先生不介意吧”的時候,傅西棠卻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絲難言的性感。他隨意亂抓的頭發、分明的下頜線、光潔的鎖骨,和慵懶又隨性的坐姿,無一處突兀,卻又時刻抓著你的視線不放。讓你無法忽略,又無法逃避。可他明明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修長的手指翻著泛黃的書稿,手邊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傅西棠失笑,小朋友今天有點……不一樣。而此時的許白,心情可不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