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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動,輕抿住她的唇。 呼吸灼熱,曖昧滋生。 裴煙在自己失去理智即將沉淪的那一刻,驟然偏開頭。 “吻技死板,不怎么樣?!?/br> 丟下這幾個字的評價,裴煙從霍清寒又拿回藥酒,起身離開沙發,進了衛生間。 霍清寒半晌才清明過來。 他自嘲一笑。 真是瘋了,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紀琰奇怪霍清寒半天不見人影,去送個藥酒不知送去了哪。 過去找人時,先在走廊一側的露臺那見到了人。 霍清寒半倚著鐵花欄桿,垂手彈煙灰,一副沉思模樣。 紀琰走過來,也從煙盒抽出支煙,順口問:“怎么又是這副樣,有心事?” 這回霍清寒倒不再否認,反而抬眸,很認真地問自己面前這個情場浪子—— “怎樣才算吻技好?” 啪嗒。 紀琰剛咬住的煙,猝不及防掉到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名就知道啦,男女主之間就是很曖昧的那種,所以速度可能有點點快(?) 其實最主要是霍狗很吃裴煙這一套哈哈哈 評論還是有紅包噠~ ☆、曖昧 05 霍清寒絕對是問了個他最不可能問的問題,所以紀琰震驚到連煙都掉到地上。 ——怎樣算吻技好? 這tm要怎么回答。 紀琰用手肘戳戳一臉認真的霍清寒,笑得曖昧:“你怎么回事?開葷了?還是動凡心了?” 霍清寒倏爾一怔,轉過身,手臂搭在欄桿上,姿態懶洋洋的。 “沒,就隨便問問?!?/br> 打小一塊長大的,紀琰對霍清寒了如指掌,什么隨便問問,一聽就是假話。 他追問:“你就別騙我了,就你,還隨便問問?問這種問題?” 霍清寒勾勾薄唇,笑得幾分散漫。 “我好奇,不行?” “行,當然行。但是你好奇,那就是有大問題了?!?/br> “……” 霍清寒目視前方,隨手將未盡的煙滅掉,丟入旁邊垃圾桶。 他不答也不言語,紀琰就覺得自己猜的有七八分對。 “哎,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復蘇動物交/配的季節?!?/br> 霍清寒睨他一眼。 紀琰笑起來:“我就覺得今天你很奇怪,你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br> “肯定有?!?/br> “……” “你跟你那個漂亮保鏢,是不是,嗯?” 紀琰擠眉弄眼,說的含糊曖昧,霍清寒不由得蹙起眉毛。 但他還是不正面回答,紀琰就說:“昨晚她送你回去的吧?那種情況,你一時沒把持住也很正常,怎么都是男人。說實話,我還真擔心你有什么隱疾,這么些年不交女朋友也不碰女人,現在我還放心了?!?/br> “……你躲我床底下呢,什么都知道?!?/br> 紀琰嘿嘿笑幾聲:“合理想象,合理懷疑。你就說,是不是我猜的這樣?!?/br> “不是?!被羟搴氐闹苯亓水?。 “那你到底怎么回事,先不說昨晚吧,你剛剛問我的問題,你怎么就突然好奇了?” “就是好奇問問,只是好奇問問?!?/br> “行行行,兒子大了,有心事了,唉?!?/br> 紀琰露出兒大不由娘的表情,搖頭嘆氣的。 霍清寒嗤笑一聲:“滾。誰你兒子?!?/br> “那你還要知道你那個問題的答案么?”紀琰賊兮兮挑眉,“要知道么?” 霍清寒反應淡淡的:“要說就說,不說就閉嘴?!?/br> 紀琰伸手攬住霍清寒肩膀,親自傳授自己浪跡情場多年的經驗。 “吻技這種事,多說不練假把式,還是得實際cao作。一個吻技很好的男人,必然是有過很多經驗的。我初戀那會,就一純情小男生,只知道嘴碰嘴,后來才慢慢學會別的技巧?!?/br> “霍少你這種純情小處/男,現在才開始,估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br> “……” 霍清寒被無情嘲笑,狠狠瞪了一眼紀琰:“滾?!?/br> 然后抬步離去。 紀琰笑嘻嘻的,沖他背影喊:“真是春天到了,我們的霍鐵樹也要開花咯?!?/br> 霍清寒當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他正心煩意亂著。 他覺得裴煙是在故意惹他,挑釁他,可他偏偏又很上道。 反正那句“吻技死板,不怎么樣”是真真實實地戳到他要害了。 沒走幾步,霍清寒停頓下來。 前方裴煙正好從轉角過來,不經意地抬眸,兩個人對上視線。 裴煙沒太多表情變化,看到霍清寒就停下腳步,仿佛是毫無波瀾的,靜靜眨了眨眼。 卻有一股無名火從霍清寒體內往上灼燒,像極了外頭愈演愈烈的盛光,灼得他不自覺雙眸半瞇。 手機響起來。 霍清寒伸手從西裝褲里掏出手機,垂目瞧了眼來電人,臉上情緒變化幾分。 接電話時,聲音似是有些不耐:“什么事?!?/br> 霍文翰讓霍清寒回家一趟,有事要談。 父子倆關系并不好,因為早年一些事,霍文翰一直很縱容霍清寒,對他的私生活不多加干涉,即使霍清寒成了外人口中恣意紈绔的二世祖,他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但是這么些年過去,霍文翰覺得是時候要改變一下了。 霍清寒不知道霍文翰突然找他做什么,聽到霍文翰聲音,心里雖煩悶,可最后還是應了下來。 裴煙被霍清寒使喚成司機,開著霍清寒那輛流光藍的限量版賓利,將他送到霍家老宅。 路程并不長,可車內氣氛倒有些意味不明的壓抑。 沉默一路,裴煙把車停下。 霍清寒轉頭看了眼車窗外,多坐了幾秒,才伸手開車門。 “你在這等?!?/br> 車門啪一聲被關上。 裴煙回味著霍清寒留下的那句話,再透過車窗玻璃,看他越來越遠的頎長身影—— 終于忍不住地捂住胸口心臟處,閉眼深呼吸。 拼演技真是太難了,難得她都快憋不住自己這顆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了。 在紅酒會所,意外親到的那一刻,裴煙就已經快炸成天邊的煙花了。 后面一再挑釁,直至霍清寒親在她唇上——[なつめ獨] 現在想起來,裴煙都覺得腦袋發暈,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 霍清寒已經沒了人影。 裴煙才搖下車窗,靠著椅背,讓自己再冷靜冷靜。 反正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在霍清寒面前表露出一點自己的真實情緒的。 她的計劃,現在才剛開了個頭。 - 霍家。 霍家祖輩是有名的古董商,到了霍文翰這一代,資產名望積累到頂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