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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摸到實體的條件,為什么還要委屈自己看照片?!彼羌饽ゲ涞剿骂M,聲音好像張黑色的,把她套牢。 蒲桃艱難地維系能與他溝通的理智:“可你的事業主戰場在山城?!?/br> “我年初就有來蓉城再開間大店的規劃,”他慢條斯理講著話,也在不緩不急地用手打開她:“你的出現只是讓這些提前?!?/br> 蒲桃雙腿根本并不攏了,情不自禁溢出些低柔的,沒有規律的聲音,話語摻雜其間,斷斷續續:“也就是……說,嗯,我才是你的……事業工具人,嗯,是嗎……” 程宿咬住她嘴唇。 …… 他們在沙發上做了次,過程有些瘋狂,卻也無比盡興。 結束后,蒲桃貼在程宿懷里,不想說話,閉著眼假寐。 程宿的呼吸過于神奇,事前能催情,事后能助眠,她這會昏昏欲睡,巴適到極點。 程宿手插在她頭發里,撫動著,見她好會不動,斂目輕問:“睡著了?” 蒲桃極輕地搖了搖頭。 程宿笑了笑,在她額頭印下吻。 蒲桃不滿足,雙目用力夾緊。 程宿吻了吻她眼皮。 蒲桃皺起鼻梁,他又去親鼻子。 最后,她嘴嘟老高,他就去含住,吮嘬著,緩慢而纏綿,像要融化枚糖。 被他深吻,蒲桃體內如百蟻撓心,皮膚漸漸燙到無所適從起來,她終于舍得睜開眼,抗議:“我又要被你親那個了?!?/br> 程宿看著她笑,眸子深幽幽的:“哪個?!?/br> “當心我把你榨干?!彼龔堁牢枳僖饪謬?,自己臉倒先紅起來,而后抿住唇,似乎在躲避,怕場面再度失控。 程宿掐了下她臉:“出去吃飯嗎?” …… 沖了個涼,換了身衣服,兩人齊去了西財后面的美食街。 程宿對此處輕車熟路,蒲桃猜道:“你不會是在西財念的大學吧?” 程宿將手里的烤腦花遞給她:“才想到?” “難怪你對蓉城這么熟,”蒲桃恍然大悟:“說不定比我都熟?!?/br> 程宿跟著她離開攤位:“你不是本地人?” 蒲桃點了下頭:“我老家在綿成,大學考過來后才留在這的?!?/br> 她嘆口氣:“18歲之前都沒離家過,所以很不喜歡車站告別的場景,很舍不得爸媽,現在又多了個你?!?/br> 她直想向程宿解釋過安檢時的情難自抑,眼淚掉成那樣,是太夸張了,可這些都事出有因,因為她的脆弱,因為她很不喜歡與所愛之人別離。 程宿淡笑:“我該說榮幸嗎?” “嗯?” “因為跟你父母樣重要?!?/br> “哪有,還差點的?!?/br> “哦,白高興了?!?/br> 蒲桃忍俊不禁。 兩人找了家小店坐下,周圍多為學生,置身其,難免蘸上些鮮活的青春氣息。 老板娘端來兩碗澄黃的炒冰。 蒲桃用小勺舀起來,含進嘴里,清甜涼爽。 她環顧四周問:“你以前也常來這吃么?” “嗯,基本跟室友起,”程宿說:“今天去接你的那個人,就是我室友?!?/br> “哇,你們關系這么好?” “還行?!?/br> 蒲桃想起他之前提過的專業:“你以前學金融,現在怎么開書店了?!?/br> “我畢業后在國金待過半年,后來不喜歡,就出來開店了,現在掛職在我室友公司當金融顧問?!?/br> “???” “我意思是,別胡思亂想了。就算我書店開不下去,多養兩三口人也沒問題?!背趟揠S意說著,補充:“外加只貓?!?/br> 蒲桃雙手搭頭,急急否認:“我沒這個意思,我的收入……養活自己也沒問題,絕不給你拖后腿……” 程宿有了笑意,“我知道?!?/br> 他雙手搭到桌面,坐姿刻意正式了些:“說說你呢,我貿然過來,對你有影響嗎,你原來有計劃嗎?” 既已開誠布公,蒲桃也不隱瞞:“我在存錢,想買間小公寓,我都搬家四次了,室友個不如個,真是受夠租房的日子了。我打算存夠首付就買,之后按揭?!?/br> 莫名被地圖炮到,程宿蹙眉:“我也不如?” “不包括你!”蒲桃忙轉口:“你是我男朋友誒,我的親人,我的愛人,豈能以室友二字草率概括?!?/br> “哦……”程宿意味深長應了下,笑著問:“存多少錢了?!?/br> 蒲桃立馬閉緊嘴巴,裝聾作啞。 可程宿還在問:“多少?!?/br> 蒲桃搓了下腦門:“就不多不少?!?/br> “具體數字呢?!?/br> 蒲桃為難,雙手撐腮:“不好意思說?!?/br> 程宿前傾身體:“悄悄告訴我?!?/br> 蒲桃自知難逃問,左右看了眼,也湊過去跟他咬耳朵。 聽完存款金額,程宿點了下頭,正色:“還不錯了,你才工作多久?!?/br> “就是!”得到認可,蒲桃立即趾高氣昂起來,挖出大口炒冰放嘴里:“我覺得我挺厲害的了?!?/br> 程宿安靜片刻:“我準備在蓉城買間房,你來挑,等我收房后就過戶給你,只寫你的名字?!?/br> 他出口驚人,蒲桃下被嗆到嗓子發齁,劇烈咳嗽起來。什么人啊,說起買房跟去菜市場買蔥樣。 程宿將裝著清水的紙杯推過來,好整以暇:“不是免費,你就用你的存款付首付好了,剩余的按照你原計劃分月還款。跟誰按揭不是按揭,我這里還不用利息?!?/br> 蒲桃雙手圈著杯子,完全懵?。骸盀槭裁???”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這么突然?!?/br> 程宿勾了下唇,嗓音圈出片鎮定可信的氣場:“我也是突然想到,突然決定,沒有想用房子綁架你的念頭……” 說著又斂了下眼,自相矛盾:“好吧,也許有這種念頭,我承認,但絕不是全部?!?/br> 他重新看回來,面色平靜:“我只是希望,在我的能力范圍內,可以讓你松弛些?!?/br> “你有些要強,又不想麻煩人,所以我想這種方式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