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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光了祖上留下來的豐厚資產,以你們公司如今的經營狀況,恐怕不會有任何一家銀行肯借貸給你們了,如果你們在合同到期前無法歸還貸款,我會立刻向法院起訴,以你們的固定資產抵債?!?/br> “不是,你...真是葉、葉氏集團的,銀行你說了算?”幾個老東西根本不敢相信。 過去在他們印象中,葉瀾只是一個叛出師門的逆徒,誰能想到他家世背景這么牛逼! 葉瀾面無表情說道:“如果你們懷疑我的身份,那行,明天我讓律師來找你?!?/br> “別別別!”立刻有稍年輕的中年男人站出來,說道:“有事好商量!” “是好商量,我徒弟千里迢迢而來,只為求藥,既然贏了比賽,你們就應該信守諾言。在小輩面前都立不住信,我又如何敢借貸給你們?!?/br> 一聽這話,幾個老東西臉色難堪,又羞又愧:“我們也沒有騙人,這秘藥是何等珍貴,前段時間為了還債,這藥...我們已經高價賣出去了?!?/br> “那就重新做?!?/br> “這...說得輕松,我們秘藥幾年才出一份...” 葉瀾面無表情道:“三個月時間夠不夠?!?/br> “三個月怎么可能!” “那就兩個月,如果拿不出藥,別怪我沒提醒你們?!?/br> 幾個老東西咬咬牙,只能應承了下來。 葉瀾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到溫暖身邊,溫暖連忙向他道謝:“謝謝葉瀾師叔!” 葉瀾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叫我一聲師叔,那就是我的徒弟?!?/br> 謝修立刻不樂意了,將溫暖拉到自己身后:“怎、怎么著就成你的徒弟了?!?/br> 葉瀾深深地睨他一眼,嘴角淡淡揚了揚,沒說話,踏出了門去—— “小焯,走了?!?/br> 江焯跟在葉瀾身后,回頭望了溫暖一眼,溫暖沖他齊齒一笑:“謝啦,江焯哥?!?/br> 謝修看著葉瀾得背影,搖搖頭,說道:“這么多年,這德行半點都沒變,一言不合就拿錢侮辱人?!?/br> ☆、摸頭 終于將心心念念的秘藥拿到手, 一想到兄長即將醒過來, 溫暖恨不得長翅膀飛回去。 所以在第二天, 她便定了回程的火車票。 而葉瀾是自己開車過來的。當然, 就謝修和葉瀾之間大眼瞪小眼、互不搭理的情況來看,她和江焯也不可能同路回北城了。 早上時間, 溫暖聽全南山門的八卦小能手陸思晏編排師父的閑話:“當初, 其實是咱們師父主動跟葉瀾師叔提分手的?!?/br> 溫暖驚訝:“咱師父提的,為什么呀?” “有這么幾個版本, 版本一呢, 師父對貓毛過敏, 而葉瀾師叔酷愛養貓,所以倆人生活不到一塊兒去,掰了?!?/br> 溫暖點點頭,這個版本是南山門流傳最廣的版本。 “版本二呢,是說葉瀾師叔隱瞞了自己真實有錢的身份,這讓師父覺得不被信任?!?/br> “不是吧?!睖嘏貏e不相信, 她覺得就她師父這德行,如果一朝得知男朋友是個隱藏的大佬, 能舍得輕易把他放下山? “還有地三個版本, 說是葉瀾師叔太花心了?!?/br> “這個也有可能, 畢竟咱不知道實情,也不敢說?!?/br> 早飯全程,倆小家伙都在小聲嘀咕著南山門那些年的八卦往事。 謝修和葉瀾坐在對桌吃飯,葉瀾舉止動作都更得體, 也更優雅,相比之下,謝修就隨意灑脫得多了,坐姿也沒有葉瀾那樣端正。 不過倆人的顏值都很高,坐在一塊吃早飯,更是世間難得一見的風景。 葉青又忍不住摸出繪本,想把倆人吃早飯的情形畫下來。 兩人沒說一句話,就像陌生人一般。 雖然如此,但是溫暖他們明顯還是能察覺到,倆人周遭暗流涌動的氣場,絕對不似普通陌生人。 就連謝修肩膀上那只話最多的虎皮鸚鵡喳喳,這會兒都不敢說話。 終于,吃過早飯之后,葉瀾率先擱了筷子,對溫暖道:“小暖,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者幫助,盡管來找我?!?/br> “噢,謝謝葉...” 她話還沒說完,謝修打斷了她,不滿地望向葉瀾:“誰說她是你徒弟了?!?/br> 葉瀾抬起頭,漆黑的眸子宛如平靜的湖面:“這么快就忘了,你在信里苦苦哀求我,讓我指導她?!?/br> 謝修氣呼呼地說:“我哪里苦苦哀求了!還有,就算你教了她,她也不是你徒弟!她只有我謝修一個師父!” “有區別嗎,反正將來我們也會成為一家人?!?/br> “誰要跟你當一家人啦,忒不要臉!” 葉瀾淡淡一笑,睨了眼葉青身邊的江焯:“當初我問你要那枚冷香玉,你舍不得給,說要傳給最疼愛的弟子,現在這玉戴在我徒弟身上,你說,我們會不會成為一家人?” 謝修都要氣死了,偏偏無可反駁。 江焯那小子,是他寶貝徒弟選定了的男孩。 雖然一頭白毛看起來怪怪的,但是以謝修的超級顏控眼光來看,這小子五官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只能認栽了。 臨走前,江焯叼著根真知棒,走到臺階邊,漫不經心問了聲:“下次,什么時候見面?!?/br> 溫暖抿著唇,故意問道:“怎么,舍不得我啊?!?/br> 他嘴里的真知棒從左邊滑倒右邊,腮幫子鼓了起來,死不承認:“我舍不得你大爺...” 話音未落,女孩忽然伸手攔住他的窄腰,入懷,輕輕抱了抱他。 她深呼吸,嗅著他身上那股獨特的松香味:“我還...蠻舍不得?!?/br> 江焯腦子轟然炸開,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擱,只能僵硬地抬起來。 不遠處,葉青不住給他做手勢:“笨蛋!抱住??!抱住抱??!” 江焯揉揉自己的頭發,似終于下定決心要回抱住她的那一刻,她松開了他,笑著轉身:“很快,很快就會再見?!?/br> 江焯懷里一空,伸出去的手立刻收回來,不自然地摸了摸耳朵。 應該,是很快就可以見面,名正言順的... 他望著小丫頭離開的背影,生平第一次開始有些期待未來。 兩個小時之后,高鐵抵達了北城高鐵站。謝修和陸思晏半途下車回了南山。 下車的時候,溫暖在包里摸到身份證,結果竟然找到了丟失好幾天的橡皮繩。 她將皮繩當在陽光下,瞇著眼睛看了看,心里高興極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出站之后,溫暖接過電話,電話里傳來母親姚曼芝的聲音。 “媽,怎么了?” 姚曼芝聲音聽起來很著急:“暖暖,你快到醫院來一趟?!?/br> “怎么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