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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男人沒有!如是想著,小臉微紅,上前去掀開床帳,男人正兀自好眠,薄被遮住了下半身的重要部位,裸露在外的胸膛讓人禁不住的臉紅心跳。“殿下……”涇河公主輕聲喚他:“八太子殿下,醒醒?!?/br>劍眉微蹙,男人翻了個身,一把抱住身邊的枕頭:“無邪……”公主臉色大變,索性直接吼道:“八太子殿下!鳳君已經走了!”幾乎是一個激靈,夢中的人瞬間睜開眼睛,他的視線盯著枕頭看了半晌才呼的坐了起來。一夜的宿醉和纏綿讓他的大腦還處于迷糊狀態,皺著眉頭想了半晌,終于望向了那一臉緋色的女子:“你說什么?”☆、鎖孔開“你說什么?”“???”涇河公主連忙將自己的視線自他身上移開。“鳳君,鳳君一大早便走了,讓奴家來伺候殿下起身?!?/br>走了?是怎么個走了?他還是有點迷糊:“無邪還說了什么?!?/br>“鳳君說,殿下可能需要點醒酒湯,還有……”公主臉色更加紅潤,扭捏抬頭又將腦袋垂下:“鳳君已經告訴芊羅了,縱然是大婚那日您入錯了洞房也不必因此自責,鳳君說他大人大量不用殿下負責,也不用殿下補償,還說……說殿下的心里一直有芊羅的?!?/br>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大婚那日拖來頂包的女子竟然是鳳無邪,雖然是自食其果,但好在并未釀成大禍。原來八太子和鳳無邪的種種皆是補償,只要讓他八太子知道了自己的好處,自然就會把鳳無邪拋之腦后。‘砰’的一聲,男人再次倒在床上,他大腦一片空白,雖然不記得昨晚自己說了什么,但從鳳無邪的話中他幾乎也可以得知,這個清傲的人兒從他生命中徹底消失了……也好,也好,那本是鳳無邪和肅容的情劫,好端端的,他憑空攙和一腳,只會給這二人徒添磨難,走就走了吧,從此,老死不再相見……“殿下?!避妨_端著醒酒的藥湯送至他的面前:“您喝口湯吧?!?/br>淵歧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她,只覺得女子俏麗秀而不媚,在這天上地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這樣可以媲美明珠光輝的女子卻生生被他掩埋在了深海之中。“你也走吧,”淵歧道:“去你該去的地方,嫁你該嫁的人,不要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不想對不起無邪之后再耽誤了你?!?/br>言罷起身,也不顧忌室內之人,他開始穿戴衣物,涇河公主臉色煞白的看著他,半晌之后眨著眼睛略帶驚恐的問道:“殿下!您,您要休了我?!”“要寫休書嗎……”自言自語一般,八太子走到桌案前欲要提筆,卻被沖過來的人一把奪過了紙筆,那人迅速將一桌的筆墨紙硯推落在地,喘息不定,目光赤紅的看著他。“淵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因為鳳無邪?!”芊羅幾乎是在失態的大吼,她還記得新婚當日,這人看著她的眼神是如何驚艷。“就是因為洞房那天你和鳳無邪……所以你現在這樣對我!這樣對我?”八太子訝然的看著失態的女子:“就算沒有無邪我也不希望耽誤你的終生?!?/br>“呵呵,沒有他的話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舉案齊眉!”她抱著他的胳膊,言語之中帶著祈求:“是我的錯,我當初不該用鳳無邪與自己掉包,我已經知錯了,你為什么不肯原諒我,為什么??!你忘記你曾經也喜歡我嗎,不然你為什么會和我拜堂成親!”為什么會和她拜堂成親?成親那日的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他記得不清楚了,既然每個人都要成親,那他為什么就不能成親呢,可他萬萬沒想到,成親之后會是這個結果。他頭疼,難受,渾身躁動不安,推開哭泣的涇河公主大步向外走去。身體之內涌現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讓他沒走幾步就覺得體虛無力,走到書房之后他匆匆封了結界便盤腿打坐。丹田之中,那股神秘的力量好似即將爆發的元靈,讓他不得不全神貫注的來化解,當周身變的火熱,那股靈力與他融會貫通之后,他頓時又似被冷水潑一般,心底一片冰涼。是鳳無邪的靈力,他,他為什么把自己的靈力都給了他?他那樣高傲冷銳的人,遇到有人刁難勢必不會服軟,而沒有靈力的他又該如何?豈不是任人宰割?想都不敢想,八太子整個人迅速沖了出去,直接撞上了三太子淵何,二人彈出老遠,八太子一見他便急急問道:“無邪出了水晶宮后去了哪里!”淵何被自己莽撞的弟弟撞的不輕,但現在也沒心情與他爭執,一把拉了他便逆流而去:“你趕快給我過來!”三哥難得如此嚴肅,莫不是和無邪有關?難道還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是想著,他轉而看著淵何道:“是不是無邪出了什么事?”“你心里就惦記著鳳無邪,我看這六界覆滅你都不管了!”淵何語氣頗重,隨手在半空之中畫出一方水鏡,鏡中一片虛無:“鳳無邪已不在水底,去哪里找?!?/br>見三哥收了水鏡,淵歧恨恨咬牙:“那到底是何事?”“邢天鎖被打開了!”“什么?!”邢天鎖被打開了?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要不是說這話的人乃自己的三哥,他真要大發雷霆了,都什么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怎么可能被打開!師父呢?我師父呢?!”淵何腳下不停,拉著八太子遁入海底的一片暗礁之中,漆黑深暗的急流很快將二人送達封鎖邢天鎖的境地。八太子快走幾步沖了過去,只見在漆黑境地之中的一塊石臺上,斑駁海藻覆蓋,隱隱發出幾絲震動,而在石臺下方,被封鎖兩千年的石鎖上插著一把透明的鑰匙,在黑暗之中發著瑩瑩光輝。淵歧伸手就要去拔那只鑰匙,卻被三太子一把攔?。骸安灰獎?,這把鑰匙已經開了邢天鎖,再拔下來也毫無意義,魔尊已經覺醒,開始吸取周圍的靈力?!?/br>淵歧這才注意到周圍的一些微小的細節,黑暗的水底,無數蚊蠅一樣的浮游生物被隨著洋流漂洋過海,而現在,這些浮游生物都在慢慢的向這把邢天鎖流動。好似這是一塊磁石,緩慢的吸引著周遭的一切,又像是一個無底洞,讓周圍的一切都灌注其中,無法填滿。所有的動作都顯得微小且緩慢,誰人能夠想象,就在這深海之淵,這長滿石苔牡蠣的石臺之下會封鎖著九天八荒最懼怕的敵人——魔尊。兩千年前人仙魔大戰的時候淵歧還沒出生,但從小到大聽到最多的故事就是那場戰爭,年幼的時候他甚至想象著自己有一天會和魔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