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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后我還是錯了,我本該成全你的,那個人叫什么,南宮軒?呵,大壅的帝王,我,我該成全你,對,我該成全你,你和他在一起就能盡早結束這些劫難了,就能盡早結束這命格輪回,也不會一次次受苦受難……”他迷迷糊糊的低喃,似是極為痛苦的抬手捂住了臉:“不能讓你再在凡塵受苦,不能……你走吧,回他身邊去,回去吧,該回去了?!?/br>既然是早就已經注定的宿命,他淵岐只是他渡劫的過客,與其干涉,不如成全,也好讓他心愛的人兒不至于像五百年前那樣。那雙鳳目之中已經灌滿水色,睫毛微微一顫便有大顆的淚水滑下眼瞼,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在榻。晶瑩剔透的淚珠折射著明珠的光輝卻璀璨明珠百倍,這是鳳淚,只緣凝淚一回顧,一生相思為一人。“八太子,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要我做你的妻,終于騙不下去了嗎?我就知道,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會相信,好在我對你說的話從未當真?!?/br>淵歧眼皮微闔,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之上留下一片扇形的弧度。高挺的鼻尖之下,那張被酒水浸染過的紅唇泛著絲絲苦笑:“從未當真,只因你命中那人并不是我……不是我……”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鳳無邪壓在身下,鳳無邪身形雖然纖瘦,但卻不似女人那般柔弱,所以這重重一壓仍讓八太子悶哼一聲,他還沒來得及驚詫便被一只顫抖的手捂住唇齒。“本君要你把方才的話吞回去!吞回去!你聽到了沒有!”鳳無邪雙眸猙獰欲裂,平日從容的冷傲哪還能在他身上尋到一分一毫,剩下的只有痛徹心扉的悲憤和無助。“八太子!你若是不把那話吞回去,我就讓你死!讓你死!”他泛紅的眼眶之中落下兩滴清淚,就在那灼熱的淚水滴在男人的臉上時,鳳無邪瞬間低頭,緊緊含住他的唇。八太子酒醒了大半,他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若是在平時,這樣的驚喜絕對會讓他興奮的不知所以,然而在今時今日,他深切的感受到了懷中之人啃噬的力道,那種憤慨,那種不甘,那種怨怒!二人唇瓣緊貼,舌尖很快糾纏在一起,鳳無邪似報復一般一個使力咬破了淵歧的舌頭,唇齒之間很快彌漫著血液的腥甜。八太子也回應著他的,抬手抱著他的腰身,任他蛇一樣柔軟有力的身軀在自己懷中掙扎磨蹭。很快,二人就已衣衫凌亂,在虛掩的衣袍內,屬于男人的渴望讓他更加抱緊了懷中之人的身體。鳳無邪的膚色很白,凝脂白玉一般,八太子猶自記得五百年前的那一天,他睜開雙眸,被懷中之人的炙熱,柔軟,溫熱所蠱惑。一顆不懂情愛的心便如被清風撩起的海面,一浪一浪的拍打著他。在他身上點燃無數朵紅梅,亦如窗外綻放不衰的艷麗。鳳無邪似乎比那醉酒之人更加的迫不及待,整個人都貼上了那結實的胸膛。室內氣息凌亂,二人也異?;靵y,從未有過的強烈沖擊頗有一種即將赴死的覺悟。“無邪……我,我不該如此?!?/br>“閉嘴!”鳳無邪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說著不該如此還未停下動作,這個男人純粹是給他氣受的嗎!八太子悶哼一聲,緊緊抱著懷中之人,他看到鳳無邪白色肌膚上紅色的痕跡,極致的反差刺激著他最原始的追求。那一刻,他突然悟到了一個道理,不滅七情,不斷六欲便不能成佛成尊,而他是注定成不了佛成不了尊的,何不就此成魔?他愿為懷中之人再大鬧天宮一次,他愿將他五百年前的記憶全部封鎖,他愿將那所謂的命定之人再次打入輪回!逆天悖理,倒轉乾坤,只為俘獲懷中之人停留在他身上的一眼。“原諒我……”淵歧不太清楚自己方才迷迷糊糊的時候說了什么,但必然是傷了這琉璃一樣的人兒,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歇斯底里的與自己纏綿,恨不得讓自己把他玩壞一樣的不顧一切。鳳無邪不許他說話,一手捂著他的唇一手死死摳在他的肩膀上,被牙齒咬破的唇瓣瀉出無法隱忍聲音。是痛,更是恨,是淋漓盡致的暢快,更是歇斯底里的決絕。“弄痛你了……”八太子的吻落在他的身上,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他不希望懷里的人抵觸他,他希望他的身心都是自己的。“無邪,你好熱,我好喜歡你……”八太子的話讓鳳無邪渾身一顫,喜歡,多么不值一提的兩個字……緩緩閉上了眼睛,運起周身靈力,他的鳳靈自被封鎖以來便一直沒有恢復,他當時旁敲側擊的問過蕭羽。他說,龍的精氣能克制鳳的靈力?蕭羽當時笑瞇瞇的一臉人畜無害,他說,你是想問為師,你被岐兒封鎖的靈力何時能恢復吧,夫妻之間床第之事有什么好遮掩的。鳳無邪當時面色慘白,不過在他的施壓之下蕭羽還是乖乖的說了出來,他說,龍精制霸鳳靈是上古以來就有的定理,鳳凰戾氣重,唯有龍神可壓制,一旦被壓制,三十六天算是一個周天輪回,期間不再被封鎖便能施展自如。從淵歧去了太玄派到今天不過才過了二十三天,現今又糊里糊涂的被封了,再想恢復靈力還要等上三十六天。不過,他還恢復靈力做什么,本想在魔尊現世的時候助這八太子一臂之力,可他已然將自己徹底傷了個透心涼。這施舍來的喜歡,這補償式的承諾他鳳無邪不稀罕,他不是那種貞潔烈婦,被奪了貞cao要么非君不嫁,要么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慢慢運轉周身的靈力,緩緩注入丹田,既然,既然這靈力于自己無用,不如不要了吧。八太子見他神思飄忽忍不住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此時此刻,你鳳無邪專注點好嗎,本太子可還在為不傷著你而克制著呢。鳳無邪嚶嚀一聲,深深喘了口氣,很快,極致的快感將他淹沒的無法睜開雙眸。*一群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魚群自面前游過,水晶宮內華光異彩。涇河公主努力揚起自己如花的笑顏,她的心情非常愉快,捧著一盅上好補湯走到寢宮門口。門口的婢女睡的死沉,涇河公主輕輕踢了兩腳也沒將人喚醒,便直接踢開門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室內熏香還未燃盡,這種香料很容易使人陷入昏睡,涇河公主芊羅捂著鼻子小心將室內的窗戶打開,又將香爐內的燃香潑滅,這才拂開珠簾看向內室。滿室衣衫凌亂一地,被紅羅軟帳虛掩的床上,她看到了那具讓她朝思暮想的身體,忍不住抬手擦擦口水。不對!她怎么會流口水!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她芊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