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觴引也微醺了。他微微吸上一口氣,臉上緋色更增。虞舒曜的唇很涼,所以他的唇所到之處便稍稍緩解了些熱度,可當他的涼唇離開那處,觴引耳上的熱度又增一分。這一會兒涼一會兒熱,恰恰給觴引一種若即若離之感,如用鵝毛輕輕搔著他的心,舒服得讓他難受,終是忍不住開口:“若你想讓這耳朵冷下去,你這么做只是徒勞,它只會越來越熱罷了?!?/br>話中帶著幾絲喘息。虞舒曜沒有停下,唇來到觴引的耳垂,就對著觴引那只還在發紅發熱的耳朵說:“我未曾想過要讓它冷下來,我就是要讓它這么熱著?!?/br>聲音低沉而沙啞。說完,虞舒曜便將臉埋進了觴引的頸窩,大手也肆意地摩挲著觴引的衣料,觴引頸間和身上也不禁熱起來。“為何突然如此?”觴引問出心中的疑問。虞舒曜繼續窩在觴引的頸間,氣息全撲在上面:“你方才不就是想我對你做這男歡女愛之事么?”觴引的心事被他戳破,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可轉瞬又想起方才自己所想:兩人都是男兒身,哪來的男歡女愛,眼里的光彩不禁退卻幾分。他幽幽開口:“你我皆是男子……”觴引不把話說完,因為他相信虞舒曜能明白他要說什么。游離在觴引衣料間的手一頓,隨即又繼續摩挲。虞舒曜聲音低沉,卻如情人間的私語:“這時倒記起你是男子了?那日在眾人面前說愛慕我時怎么忘了你是男子的身份?”他地位高貴且清冷寡情,自然不曾安慰過何人。如今他想安慰觴引,卻也只能說出這話。這其中的溫情,就不知觴引能不能品出了。觴引這一時也不曾多想虞舒曜竟會安慰自己,又當虞舒曜像方才那樣戲弄自己了。“你又在戲弄我?!?/br>游離在觴引衣間的手終于停下。“熱了?!?/br>觴引不解虞舒曜這句話的意思:“什么熱了?”“你的身體?!?/br>轟地一下,觴引的臉又染緋色。原來虞舒曜在自己身上摩挲只是為了讓自己生熱,這人果真在戲弄自己!觴引不甘示弱,立即還口:“身體熱了又如何?”虞舒曜便站了起來,“身體熱了,衣物也干了。既然那狐貍不開門換水,你也不用清洗了,換上套干凈的衣物便睡罷?!?/br>他本想著對觴引做那點到為止的風月之事,讓觴引明白自己并不排斥男子間的情|愛。不想觴引竟這時候發起愚鈍來,全當自己在戲弄他,那自己也只好順著這意思胡亂編個緣由,好讓自己下得臺來。那觴引還盤坐在地上,好似自言自語:“舒曜何時變得如此愛戲弄人了?”虞舒曜看著疑惑不解的觴引,又覺好笑又覺好氣,不禁在心里想:你又是何時變得如此愚鈍了。“我去睡了?!庇菔骊渍f。觴引反應過來:“恩?!闭f完,也起身向床榻走去。走了幾步,觴引忽地想到什么,急忙轉身向虞舒曜說:“以后若還像今日這般疼,可別再躲著我了?!?/br>虞舒曜未入睡,卻不做聲。如此快便睡了?還是不知如何回答?觴引只好作罷,將身上的衣物換下后便睡下了。空留下一室昏黃的燭光。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這章算是糖吧(*^__^*)☆、花街深夜里亮著燭光的屋內,兩人的影子倒映在微涼的地面。“席愛卿,知道朕深夜召見你的原由嗎?”“微臣不知?!毕羯炭?。“皇子離開都城已經許久,朕要你明天出發前往觴引所在之處,將他殺了,護皇子平安歸來!”日曜帝面露兇色。“將觴引殺了?”“是!這不是件易事,但朕要你必須做到!”席若升有片刻的猶豫,盡管那猶豫的時間極短:“臣,遵旨!只是臣和皇子皆不在都城,皇上要有所防備??!”“朕自然知曉,你可以退下了?!?/br>“是?!?/br>日曜帝不禁摸上那椅子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龍頭,感嘆這偌大的江山真是易攻不易守啊。為了天下大局,只好犧牲一個了。翌日。那場雨終于停了,冬日的寒冷似乎也退卻了幾分,今日太陽竟冒了出來,一大早就出了陽光,那幾近透明的光彩照射入這座小樓內,小樓里的每一個物件都披上光彩。今雨起了個大早,麻利地準備好早飯后便坐在小樓木制的走廊上,閉眼曬著暖和的陽光。只是這日頭都上到三竿了,今雨也不見虞舒曜和觴引下來,心里不由多想。怎么,兩個男子也可以交|配?自己是狐貍來的,自然知道狐貍如何交|配,可之前也沒見過兩只公狐貍交|配啊。果真人和狐貍的交|配不一樣?等等一定要仔細問問他倆。正當今雨還在思索著該如何問這個問題時,那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今雨連忙從木地板上站起來,火急火燎地沖到他們面前。“兩位終于肯移步下樓啦,這日頭可上了三竿了?!苯裼曜谖輧鹊拈缴?,雙手交叉抱胸,擺出一副要好好審問他倆的架勢:“兩位平時可早就起了,今天倒有些稀奇啊?!?/br>虞舒曜知道今雨話中有話,他只當沒聽見。觴引也特意不去理睬。今雨不禁惱怒,氣得從榻上站起:“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我昨日可好心好意地伺候著你們,生怕你們得了個風寒什么的。你們倒好,今日翻臉不認人了!”“若你說的是正經話,我們自然理會你?!庇x引道。今雨不禁小聲嘀咕:“講得好似你們是正經人似的?!?/br>“你說什么?”觴引沒聽清。“沒什么沒什么,那我現在來說說正經事了?!苯裼晗仍诓妥雷?,而后發問:“我還沒成精之前,見過狐貍是怎么交|配的。那你們人呢,你們人是如何交|配的?”此話一出,虞舒曜和觴引都險些被飲下的清茶噎住。“快說啊,我很好奇??!”今雨有些不耐煩了,纏著他們說出答案。觴引先是看向虞舒曜,卻不想虞舒曜也看著自己,慌忙之下趕緊將視線移開,咳了兩聲才對今雨說:“你讓虞舒曜回答你罷,他應該比較有這方面的經驗?!?/br>居然把這話頭拋給我?虞舒曜那狹長的眼睛稍稍一瞇,審視著觴引。觴引自然不敢看他,心想將這燙手山芋丟給虞舒曜也是無可奈何。“那就虞舒曜你回答我吧!”今雨將視線放在虞舒曜身上。“想知道?”“非常想!”“讓觴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