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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教主,你誤會了……”“教主,你誤會了……”……我看著蘇風溪的臉,頭痛欲裂,我狠狠地抓著頭發,憤恨道:“閉嘴!”我想要拔劍,卻發覺赤炎劍不知所蹤,他站在我的面前,蠕動著嘴唇,反復地說著那一句話。我終于忍耐到了極致,欺身上前,狠狠抓住了他的肩膀,他沒有掙扎,依舊在說著說著。我終于氣到了極點,欺身上前,以唇堵住了他開合的唇瓣。他掙扎著試圖掙脫我,我死死地按著他不叫他掙脫,魔功被我用了八成,隱約的欲望勾得yuhuo叢生。我將他壓在了冰冷的臺階上,他像是放棄了一般合上了雙眼。我像是贏了這場彼此傷害的戰役,迫不及待地撕開了他的衣裳,發狠似的啃咬他的皮rou,他的手攀附上了我的背,我悚然一驚,下意識以為他要傷我。但他卻順了順我的脊背,安撫似的。我不知為何,滿眼都是淚,只喃喃道:“師兄,莫要棄我而去?!?/br>有一雙手捏上了我的孽根,引導著我捅進了那溫暖的洞xue,我暢快極了,發狠地cao弄著師兄的身體,一遍一遍地喚著他。有時喚他“風溪”,有時喚他“師兄”,有時竟突兀地蹦出一兩句“哥哥”來,我的心底叢生了巨大的惶恐,仿佛下一秒他便會消失不見。但他的手一直安撫似的摸著我的脊背,我滿足似的哼哼著,拿頭蹭他的胸口。一夜風流無邊,我緩緩地睜開眼,恰好看見一人背對著我,正在整理衣裳。他察覺到了我醒來,別過了身看我,淡淡道:“教主醒了?”他不是我夢中的師兄,他是我的影衛,他是蒼牧。我的心口處仿佛破了一個大洞,空虛得厲害,又有一種命該如此的慘然。我問道:“你心悅于我?”他搖頭而笑:“心疼罷了,一晌貪歡,教主莫要放在心上?!?/br>我低下頭不再說話,開始穿自己的衣服,但袖扣昨日莫名纏在了一起,解了一會兒,總也解不開。一雙略帶粗糙的手伸了過來,三兩下翻轉便解開了。我便又去看影衛的臉,他伸手試探性地摸向我的頭,我沒拒絕,他就輕柔地揉了一把。我任由他幫我穿上了衣服,連靴子都套上了。他直起身,背對著陽光,向我伸出了手,道:“起來吧,慶兒?!?/br>我鼻頭微酸,到底抵不住這片刻溫情,伸出了手,握緊了他的手,就此站了起來。他想隱形,我便拉扯住他的衣角,同他說話,我絮叨了一遍東院夫人的安危、司徒宣和蘇風溪的監管、教內事物的安排,才惴惴不安似的,盯著他。“你不要心悅于我?!?/br>“放心吧,教主,放心去閉關吧?!?/br>我松開了他的衣角,不知為何,又用雙臂抱了他一抱,只道:“等我出來再說?!?/br>話說完了,我像是逃跑似的,飛速地進了密室,我的心跳動得厲害,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莫名其妙,我好像一夜之間,就對我的影衛,有了幾多特殊的情誼。第17章我進了密室,先翻遍了我爹留下的手札。他留下的手札里,并沒有提過魔功會有什么副作用,歷代的魔教教主,也沒有留下可供參考的訊息。如若我的反常不是因為魔功,那又能因為什么,莫非真的動了真心,就因為在冰涼的地面上滾了一夜?我開始覺得,當這個魔教教主,真是件麻煩的事。似乎以前蘇風溪待我還好,影衛也不會這么變化莫測,司徒宣跟我沒有一點干系,我還能過我道貌岸然的日子。現如今,偌大的魔教壓在了我身上,我倒是想過一走了之,但到底舍不得,總覺得我爹似乎只給我留下了這個魔教,我不該拋下它。這次閉關連提了兩層魔功,現在是第二十三層,魔功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層,我爹之前修煉到了四十八層,魔教最高紀錄是修煉到了六十七層,我若同他們相比,大抵遠不如。但也沒辦法,都是之前沒有合適爐鼎的鍋,提升了兩層魔功,就到了瓶頸。這次出關后沒發生什么大事,除了司徒宣試圖逃跑,又被右護法親自抓了回去。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便去問影衛:“你說什么?”“司徒宣意圖逃跑,右護法親自帶人將他抓了回去?!庇靶l冷淡地重復了一遍。我的心頭像煙火突然劃過,亮起了一片黑暗,莫名覺得喜悅?;蛟S是失望了太多次,有一次達到預期的時候,就隱隱有些欣喜欲狂。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詢問了右護法的位置,運起輕功趕去見他。他正在處理教務,教務堆積了一摞又一摞,他提著毛筆字,細細寫著,我剛推開房門,他便停下了筆尖,抬頭瞧我。他眉眼稍緩,嘴唇微抿,只道:“竟這么快,就過去了?!?/br>“八十一天,自然過得快,師兄,我可想你得很?!蔽疫~著大步,走到了他的身邊,近乎是輕佻地握住了他握筆的手,他的手有些微涼,運筆卻是極穩,我們便交疊著回復了這份公文。蘇風溪撂下了筆,試圖再翻閱一份文件,我卻先他一步,將滿桌的公文盡數掃落在地,又將他的上身壓在了文案上。他的下巴撞在了木頭上,發出“咚”的聲響,人卻是乖順得很,不見絲毫反抗的味道。我壓在了他的后背上,湊到了他的耳旁:“我誤會了?我誤會什么了?”“我只是行分內之事?!彼麌@息般開口辯解。“你待我比待那爐鼎好,是又不是?”“自然不能相比……但……”我再也無法忍耐,抓著他的頭發,摁著他的頭在文案上反復摩擦,他任憑我作弄他,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若不喜歡我,緣何我這樣待你,你卻不生氣?!?/br>我松開了他的頭發,打橫抱起了他,從書房到臥室有一道長長的回廊,秋風蕭瑟,落葉繽紛,我踏著滿地的金黃,一路吱嘎作響。蘇風溪再沒有說話,他的手自然地垂在了身旁,眼睛像是蒙了一層霧,我知曉他內心百感交集,但我顧不上了。我急躁地、瘋狂地、迫切地想要上他,似乎隱約知道,再晚一些,就來不及了。我踹開了房門,將蘇風溪摜到床上,床上卻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這是蘇風溪的院子,蘇風溪的臥室,蘇風溪的床,床上卻有人。蘇風溪猛地起身,掀開了棉被,露出了滿面潮紅的司徒宣。司徒宣似是中了春藥,情意綿綿地瞧著蘇風溪,雙腿不自然地夾著,孽根的頂端已然淌出了水。蘇風溪跪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他是為自己求情,還是為床上的人求情,正如我不知道司徒宣是被別人下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