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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時,堂內各種對雙兒不尊重的污言穢語,讓封鎮臉黑成鍋底。他立在那里聽得一肚子火氣,就在這時,一盞酒杯從上方跌落,正正砸在他的胸前,洇濕了一片衣料。“??!對不住?!币坏篮翢o歉意的聲音從上傳下來。封鎮黑著臉瞪過去,沒想到還是個熟悉的面孔——壽王齊旸。他似乎是并未受到這段時日以來的彈劾所影響,臉色紅潤,看起來氣色頗佳。“封兄,”青年笑得挺甜,“我這有一件未穿過的外袍,還請封兄上來換下,給小弟一個贖罪的機會?!?/br>這兄啊弟的還叫上癮了。可惜封鎮胸中那股火氣一時半會兒散不了,懶得與其糾纏。“不必,些許小事而已。告辭?!?/br>說罷,拱拱手,轉身就走。他走的干脆,但是仍然能感覺到那青年的視線一直尾隨著自己,直到被周邊建筑擋住為止。這點小伎倆代表什么意思他不能再清楚。若是換在他前生,他必定會順勢上去,換下衣袍,讓那青年好好觀摩一番自己硬朗的身軀,然后兩人吃酒,你來我去,最后滾在一團。嘖……青年長相沒得挑,確實合他胃口。若是這人圖得就是一場春宵而已,他沒準也就順勢而為了。可是,怕就怕在這人想要得更多。所以,索性不如遠著。走在路上,偶爾路人幾句調笑的話語傳進耳中,封鎮積攢在胸腔的火氣愈來愈盛。想了想,他沒有繼續去往喜客來酒家,而是拐彎去了勾欄一條街。隨意選了一家規模中等的進去,封鎮包了間獨間。一溜水的雙兒小倌與花娘被引進來,由著封鎮挑選。雙兒小倌打扮得太辣眼睛,封鎮選了兩名模樣清秀的花娘。兩名花娘一名紅衣,一名黃衣,嬌俏地依偎過來,凹凸有致的曲線緊緊貼在封鎮的身側。他埋首在其中紅衣花娘的頸側深深嗅了下,一股馥郁的香味沁人心脾。封鎮埋在她的胸前,呼吸灼熱,惹得花娘吃吃的笑。有多久了?……沒有女人,沒有男人抱的日子,有多久了?想到在聯絡器倉庫中被頻繁使用的飛機杯,封鎮深深嘆氣。早知道,他就該在第一個世界中多預備些。最起碼,也能換換花樣,常年吃那么一種,他都有些反胃了。“郎君……”另一名花娘不想被比下去。她們這行,不能隨著心意挑選服侍的客人,只能由得客人挑選。能夠遇到這樣俊美無匹,身材又高大威猛的男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黃衣花娘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封鎮滿意。一時間,滿室春情盎然。意思意思吃了會兒酒,封鎮就在兩名花娘的服侍下退下外袍和外褲。只穿著單薄的里衣里褲,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封鎮的身材非常好,每一塊肌rou都十分緊實,充滿了力量,舉手投足間,帶有彪悍的男性魅力。只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才最知道這樣男人的好處。閱人無數的花娘最愛這樣魅力十足的男人了。紅衣花娘搶在黃衣之前,在封鎮腳下慢慢跪伏。纖纖玉手放在封鎮的褲帶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媚眼如絲,鉤著封鎮的注意力。黃衣花娘不甘示弱,在封鎮身后磨蹭,白皙的手臂滑進里衣。封鎮勾起唇角,扯住黃衣的手臂將人攬個滿懷,迎著嬌艷的唇就要湊上去,卻在此時,房門被人狠狠踢開。花娘驚叫出聲。封鎮不悅地轉頭。來人正是壽王,在護衛的擁簇下走進來。見到封鎮衣衫不整的模樣,壽王登時火焰高漲,冷冷盯著花娘,見她們衣服好好穿在身上才放下心來,只恨恨地盯著封鎮看。他這幅理直氣壯的捉jian形容讓封鎮哭笑不得。封鎮拾起地上的外衣隨意披上,擋住那道能灼燒他皮膚的視線,然后冷淡地問,“你這是何意?”一側的護衛冷喝,“大膽!見到壽王還不下跪!”花娘立時軟了身子,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封鎮挑起眉梢,對著青年說,“哦?要我下跪?果真?”護衛拔刀,被壽王阻住。“自然不必?!眽弁醯?,“我有話和你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壽王果然是折節下交,這一換就換到了他家里去。與壽王同坐一輛馬車,封鎮就有種去人家里約炮的蜜汁尬感。尤其這一路壽王一直擦擦蹭蹭,時不時用手指或者膝蓋假作不小心碰觸到他,借此吃豆腐的舉動,讓封鎮都為他覺得牙酸。這撩撥人的段位,簡直小學生啊。但是cao蛋的是,他還挺吃這一套,再被他這么磨蹭下去,封鎮覺得自己就要起反應了。于是刻意與壽王拖開距離,換來對方怒目而視。“咳…”封鎮掩唇咳笑,正巧馬車停下,繃不住的他連忙趁機下去,原來是壽王府到了。第40章將軍雙兒攻到了壽王府,兩人先吃了飯。封鎮發現壽王這個人確實沒什么架子,餐桌上也不見鋪張浪費,幾道花樣小炒,還有湯,就是全部的菜肴了。這個壽王,模樣、性子都合他胃口,可惜他卻只能看不能吃。封鎮全程繃著臉,齊旸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等飯菜撤下去,仆人端上茶來,齊旸腦子飛快轉動著,怎樣能把人一直留在這呢。于是,在齊旸的死纏硬磨之下,兩人一起去了演武場。兩人一起玩了射箭、比了槍法、刀法、拳法,又跑馬跑了幾圈。每一項都被封鎮完虐之后,齊旸終于喊停。見齊旸扶著腰下馬,面色潮紅,汗如雨下。封鎮的視線在齊旸的細腰上掃了掃,悠悠然道,“還比嗎?”齊旸不服,咬著牙說,“比!”上一場比的是武藝,這一場就是溫和一點的了。琴棋書畫,封鎮是一點不通,齊旸捧著封鎮做的歪詩和拙畫笑得東倒西歪肚子疼。封鎮也不害臊,乜他一眼,“你怎么不干脆比試繡花呢?讓一介武夫來作詩作畫,虧你想得出來?!?/br>齊旸驕傲道,“武夫又怎么了,我皇兄年輕時武藝精湛,就是文采也同樣不俗?!?/br>封鎮一言不和就要走,將手上的毛筆一甩,“那你找你皇兄玩去,我走了?!?/br>齊旸連忙沖到封鎮面前,雙臂伸開攔住人。他期期艾艾了半天,最后擠出一句,“你知道我是雙兒了……你就,沒什么想法嗎?”封鎮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