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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br>焱潲勾唇,轉過身靜靜站著,腦子卻沒有閑著,想著帝璽被盜一事,直到一陣落水的嘩啦聲響起才回過神。茛觿被溫暖簇擁,舒服的感覺布滿全身各個角落,他不由得往角落縮了縮,靠在池壁上微微閉了眼。如果時光停止多好,他就可以真正的好好休息下了,不用為國事煩惱。茛觿放松了警惕。焱潲認為這是個好時機。又一聲東西落入水中的聲音,茛觿微微睜開眼。朦朦朧朧見池中多出一人,隔著一個池子慢慢朝這邊自動過來,茛觿瞬間清醒,等到他近在眼前的時候,茛觿慌了,眼前的焱潲,并沒穿衣服。“你?”茛觿帶著些許命令的味道:“滾出去?!?/br>焱潲笑:“池壁太滑?!?/br>茛觿挑眉:“難道還要朕抱你出去?”焱潲沒皮沒臉繼續笑:“你可以試試?!?/br>試什么試!他還沒蠢到自己送上門的地步!茛觿沒好氣,當然,明明這么悠閑舒適的溫水浴,換作誰被打擾都不是好事情。茛觿不再看他,繞過他雙手撐著池岸,腳下用力一蹬半個身子已經上了岸,正準備抬腳時便突然腰間吃痛,整個人連拽帶拉的被焱潲拖回水中。池中激起一大多水花,水沒過鼻腔,茛觿嗆了嗆。焱潲的雙手環著他的腰,沒辦法他只能緊緊貼著他的身體。水溫彪升,茛觿明顯感覺到焱潲的身體熱了起來。他雙手撐著焱潲的胸口,讓兩人分開一定距離,不想焱潲猛地將他壓在池壁上,騰出雙手將他的手扣在兩邊。“你……唔?!?/br>剩下的話被唇舌吞沒。其實焱潲沒有這種想法,至少在茛觿脫衣服之前。他來正殿,真的只是為了保護茛觿,他也沒料到自己會失控。他輕咬他的上下嘴唇,很輕很柔,卻也激得茛觿發出一陣嗚嗚聲。他試圖擺脫焱潲的侵略,但雙手被束縛,他沒辦法用力,只能用眼睛狠狠瞪著面前這個也在盯著他看的人。如果茛觿此刻有能力翻身,那么焱潲此刻已經死了幾百次。城墻被攻破,他卷過他的舌,到處亂走。茛觿本能的閉嘴,焱潲強行用舌頭頂開。落在唇上的輕吻瞬間變成狂肆的吸允,茛觿有些承受不住。焱潲的腿向前頂了頂,茛觿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死命掙扎,焱潲被迫停止。“炎焱潲,你放肆!”茛觿怒目而視。焱潲無視他的怒視,上前一步在水中將他打橫抱起。“炎焱潲!你夠了!你放朕下來!”如果焱潲放下,那他才是真的傻。茛觿此刻被放開,他敢肯定茛觿一定會提劍要殺了他。所以,焱潲聽了也當沒聽到,抱著他出了水池往榻邊走。身體被丟在榻上。茛觿的眉蹙了蹙,他希望這是夢,但是焱潲壓下來的身體是真的。茛觿想出手,卻被他死死扣在頭邊,唇再度被堵上。焱潲不再單單滿足于他的唇瓣,吻著他一路下移。“炎焱潲,你敢?”“你放開朕!”“等朕脫身,一定不放過你!”焱潲從他的胸口抬起頭來,淡淡道:“我要你?!?/br>茛觿聽了耳朵充血,卻也軟了下來:“炎焱潲,你別這樣?!?/br>“叫我焱潲?!?/br>“……焱潲?!?/br>本以為叫了之后,他就會停手,不想他加重手中力度。突的,他身體一崩,緊緊咬著牙??谥邪l出斷斷續續的低吟,痛苦席卷。可為什么,他并不覺得羞恥?第六卷月下獨酌(十二)昨夜零零碎碎的記憶不斷的在他的夢中出現一次又一次,殿中不斷傳來的低吟聲就這么無端地響了一夜。龍簾一大早來請安,這個時候茛觿剛睡下。龍簾剛想抬手敲門便見焱潲披衣從里面出來。“熙王爺?”龍簾見焱潲將手指放于嘴前噓了聲,壓低聲音繼續道:“熙王爺怎么會在正殿?”焱潲有些累,說話的聲音也是軟綿綿的,“我怕他一人會出事?!?/br>龍簾失笑:“我看熙王爺不單單只是保護殿下吧?”焱潲垂眸,“只是做了和你昨夜做的事情,不足掛齒?!?/br>龍簾頓了頓,本想帶著阿千一起來請安的,可惜阿千昨日睡得晚,沒辦法起身。想起了帝璽被盜一事,焱潲的面目一緊,“昨天流清殿被盜,帝璽不見了?!?/br>龍簾的笑僵住。昨天……昨天可是他的大喜之日,怎么帝璽就丟了?難道他不在流清殿的時候,那群守門侍衛都不干活了?流清殿向來守衛森嚴,偏偏這個時候被盜。“為何我那里沒有風聲?”如果龍簾知道此事,他第一個來這抓人。焱潲道:“那個時候你和阿千在洞房。除了帝璽沒有丟失其他物品,也沒有出人命,只不過,當我和清歌回來的時候,門口是沒有侍衛的?!?/br>龍簾蹙眉。沒有侍衛?大喜之日更應該加強防守,這群守衛不會不知道,為何沒有人?“我去昨夜守衛舍內看看?!?/br>焱潲拉住他,道:“不必。我去?!?/br>龍簾推脫:“熙王爺還是歇歇的好,這種事我去辦就好”“清歌他現在還在里面躺著,不能沒有人照顧?;仡^你熬點補的給他?!?/br>龍簾上前一步,對著焱潲離開的背影問道:“熙王爺為何不自己照顧,殿下醒來想看到的第一個人應該是你?!?/br>焱潲笑著搖頭,“不,他不會想我,因為昨天晚上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拿劍殺我,他現在……應該不太想要見我?!?/br>說完他很快走開,留下龍簾一人若有所思。宮里頭,宮人侍衛的住處是安排在一塊的,特別容易尋找。去找侍衛之前,焱潲先去了一趟事務府,問了昨日在流清殿駐守的名單。他敲開了其中一位侍衛的門,開口就問:“作夜是你在流清殿侍候,為何不見你蹤影?偷懶不成?!”那侍衛一看來者不善,跪下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熙王爺息怒!昨夜有人送了酒來來,我們幾個兄弟就貪了幾杯,有些小醉時模模糊糊有人來說是換班了,屬下幾人才敢回來休息的,熙殿下明查!”喝酒?有人來送酒?宮里頭不是有規定不準在守衛期間喝酒的么?怎么還有人明知故犯?“你還記不記得是哪個人給你送了酒?”那侍衛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