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謎樣情人(H)、王子與龍、鈺欷記(H)、誘拐(H)、天下第一大無賴、論如何正確地當一只帝國吉祥物、誤會,聽我解釋、[劍三]隱元會事件記錄簿(H)、厲害了我的前夫[星際]
,逕自沐浴。郝古毅悄悄的挪移身子,能離討厭的葵多遠,就算多遠……片刻,花葵凈身后,套上干凈的衣物,率先離開洗澡間,“砰!”的將門闔上。郝古毅伸手入水里撈起巾帕,垂首凝視水中的倒影,他也討厭自己--傻的讓人好討厭……花葵閉上眼假寐,等著只會瞎磨菇的蠢老鼠回房來--然,隨著時間分秒流逝,非但沒等到蠢老鼠鉆來身側,倒是等了一肚子的火氣上揚。手握著大夫留下的膏藥,都還沒擦到蠢老鼠的身上去,真他奶奶的……他希望蠢老鼠趕快痊愈,才耐得住他cao!等得不耐煩,花葵一瞬張開眼簾,冒著熊熊兩簇火苗,跳下床去看看蠢老鼠是不是淹死在洗澡間的水桶里?一會兒,他在廚房沒見到蠢老鼠的身影,洗澡間只留下換洗的衣物和一雙棕鞋。當他來到后院子里,眼見蠢老鼠就蹲在雞窩旁瑟縮成一團,竟然陪著一群該死的雞!花葵的臉色漸漸陰沉……花葵立定在蠢老鼠的跟前,悶不吭聲的垂首凝視,哼,蠢老鼠睡著了……寧可在外邊喂蚊子,也不愿意進房。一肚子的火氣頓時發作,花葵一腳踹開雞窩,泄恨。花花母雞奔逃出雞籠子外,其他幾只雞跳得跳、逃得逃;受到不小驚嚇,一致“咕咕咕……”的叫。嚇!郝古毅當下驚醒,“??!我的雞……”聲音消失在瞠大的雙眸映入眼前的衣袍,緩緩的抬頭,嚇!“是葵……”郝古毅一屁股跌坐在地,感到雙腳發麻與刺痛。“啾啾、啾啾……”赫然傳出小雞的叫聲,郝古毅四下張望,在昏暗之中,發現小小的東西在不遠處晃動,“?。行‰u了?!彼械襟@喜,當下忘了葵的存在。陰鷙的眼眸隨著蠢老鼠爬過腳邊的慢動作而移動,花葵探手一提,揪起蠢老鼠來眼前,恐嚇道:“我將它們踩死,如何?”冷冷的氣息噴在那略顯呆滯的臉龐,等著哭爹喊娘的開口求饒。嚇!放大的瞳孔映入葵變成了鬼,郝古毅的雙腳一軟,張大的嘴呼出:“不可以?!彼灰‰u死翹翹。拼命的搖著頭,他怕鬼會殺死小雞,“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哼,”花葵冷嗤,“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殺雞?!?/br>郝古毅不斷的點頭,說:“好。我會聽話,你不可以殺雞?!彼UI眼,覺得葵好壞,比大黃狗還討厭……別過臉龐搜尋好可愛的小雞在哪里,雙手推著葵的胸膛,本能反應就是不要葵靠太近。花葵揪著他的衣領拖回廚房才松開箝制,舀水沖凈他的雙腳,同時開口命令:“明天把鞋晾干,然后穿上。若是讓我看見你沒穿鞋,我就把雞殺光連蛋都沒有!聽清楚了沒?”郝古毅點了點頭,赫然感到手心冰涼,葵把他的手也弄濕。“叩!”花葵丟開水瓢,一把扛起蠢老鼠上肩頭,直接帶回房--呿!他暗咒:那些雞是什么東西!養大了就該殺來吃,蠢老鼠會舍不得,真他奶奶的……搞不清楚養雞就是為了祭五臟廟。這群雞不殺,留著當賠錢貨,難怪蠢老鼠窮得只剩下幾個子。嗟!敗家!花葵站在床沿,端起冷血老媽子的架勢對著床上的蠢老鼠頤指氣使:“把你右腳的褲管拉到膝蓋?!?/br>郝古毅坐在床上,不敢不聽話,趕快拉起左腳的褲管,說:“我的膝蓋沒有臟兮兮,你看,白白的?!?/br>妖美的眼一瞇,糾正:“你拉錯褲管了?!贝览鲜笳媸怯袎虼?,左右分不清楚?!罢姹?!”郝古毅的眼神一暗,別過臉旁去看棉被?!拔沂巧倒稀?/br>“我沒見過比你還傻的?!被餍宰约簛?,為他拉起褲管,露出那磨破皮的膝蓋,上藥。解開他的上衣,一一檢視他跌出的傷,肩上、手肘、甚至腰側都有多處瘀青或破皮?;哪樕鷣碛y看,說道:“你身上的瘀青、破皮還沒好之前,我不許你去賣油,聽見了沒?”郝古毅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說:“會沒錢。我要去賣油?!?/br>“我會給你錢。以后,我帶你去買東西。也會有人送來爺爺的藥,我會付錢,你不用怕沒錢?!被逅犜?。“爺爺說,不可以隨便拿別人的錢。會變成小偷,會被抓去砍掉手腳,我會怕?!?/br>花葵的眉頭一皺,莫名的,為了那句‘別人’的字眼而感到非常刺耳。他跟蠢老鼠的確一點關系也沒有。是外人……為了玩弄而接近;他毫無任何愧疚,更甚當做是應該……細凝他側顏的眼下有一小塊擦傷,沾藥的指尖輕抹,化不開緊鎖的眉頭。小老鼠該健健康康的留條命在任他玩到膩為止。他會買糖來拐、會為他負擔家計,不都是為了好玩而已。有錢就不在乎花錢,何況花在小老鼠的身上僅是小錢罷了。小老鼠帶給他的樂趣勝過于銀兩上的支出,呵,比起摘星樓的小倌兒們,還真是廉價。花葵隨手將藥膏擱在床頭,命令道:“快睡覺?!鄙俑_羅嗦嗦。他挺喜歡壓著小老鼠睡,尤其是發泄精力過后,滿足于通體舒暢的馀味。郝古毅撈回衣裳套上,低頭扣著衣扣,懊惱自己搞不清楚左右,兩只手腳不都長的一樣嗎,差別是什么?他看著攤開的手指頭有長有短;就容易記住拇指和食指還有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頭的差別?;ɑ鸽u的指頭長得和他不一樣;狗有四只腳;小鳥有翅膀會飛……花葵見他似發呆,沒好氣的問:“你沒聽到我剛才說什么,是不?”瞪著蠢老鼠,還不靠來身上陪睡。郝古毅置若罔聞,想著小花從地上冒出來,顏色不一樣又好漂亮……花葵側臥在床,咬咬牙,實在等得不耐煩。蠢老鼠在今晚可浪費了不少睡眠的時間,“還不過來!”他吼。伸出的手臂一撈,另一手準備承接蠢老鼠的腦袋瓜,以免撞上床褟。郝古毅往后仰,整個人傾倒在葵的身側,別過來的臉龐面對著寬闊的胸膛,他伸手一推,身子一滾,閃到床內側抱棉被。緊閉的眼睫輕顫,揪著棉被的指節隨著使力而漸漸泛白,他不想跟葵睡覺,討厭被葵壓著的感覺,討厭葵的氣息……他是笨,記不住許多事;搞不清楚許多事;好希望也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