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九十年代錦鯉村花、婚戀[ABO]、男主求我組CP[穿書]、穿成外室子的網文寫手、CP,拆定了、一百個夢里、傻子、玫瑰蘇打、傻白甜她黑化了、膩歪
繡充門面,這樣的話就失去意義了……而且布料還可能褪色,這也不太好,還得等染色研究和配套的固色研究的再進一步。另外現在世人對中國的顏色似乎有點誤解……”姜老一頷首:“確實是這樣?!毖哉Z間卻話鋒一轉:“除了我這里,你還有沒有別的什么安排?”陳澤悅把行程大致說了,姜老點點頭:“帶我一個老頭子多不多余?”“怎么會,”陳澤悅笑道,“能得您提點是多難得的事,您要同去我們只不過多訂幾張票而已,不過后面我和一個助理會離開大部隊去一趟英國,然后跟著就要趕回公司繼續做設計,您看……”“有點遺憾,不過老二老三看著,應該不礙事,”姜老擺擺手,“飛機這些東西我還是搞不太利索,還要麻煩你們晚輩看著?!?/br>陳澤悅說聲“沒有問題”,馬上一個人就出去跟方蓁說了。不一會兒回來回話,訂票一干事宜就此備好。姜老十分驚訝,還道這年輕女孩子了不得,要她來做事能省不少心。陳澤悅:“……”可不是么,多能干的助手,要是不用陪她演黃世仁可就更省事了。第四章陳澤悅和方蓁坐在從倫敦直飛國內的飛機機艙內。彼時他們剛從陳澤悅的姑母陳延暉那里談妥出來,就立馬上了飛機準備趕回國內。陳延暉那邊打算分出一支小隊伍出來,與江南岸合作推出一組“中國香水”,不同于以龍涎香為代表的傳統東方香,而是力圖在香水中營造出中國傳統植物代表諸如茶、荷、蘭、桂等的感覺。雙方談得還算順暢,陳延暉有心給自己侄子讓利鋪路,大方地讓出利益大頭,陳澤悅領情,也以“江南春”分紅作為回報。陳澤悅不太懂制香,于是香水本身的調制是由陳延暉那邊的團隊全權負責,他本人只參與香水瓶的設計。方蓁也代表“江南岸”飛快地拿出了一份策劃草案,交由陳延暉那邊的管理人員斟酌完整。此行方小姐又得到了合作方的一致稱贊,于是在進機場前死皮賴臉地裝窮訛了陳澤悅一個冰淇淋。“葛朗臺!你這個葛朗臺!我就不該跟你一起走!”方蓁絮絮叨叨地控訴著他,“我們倆!就我們倆!你居然來回都坐經濟艙!之前一大群人都有商務艙的待遇!為什么你帶著我就是經濟艙????為什么!憑什么!”陳澤悅跟她共事這么久,依然不能理解她豐沛的表演欲望,只不過在機艙里放任她表演這么一個一個又俗又吵的罵街潑婦形象,的確又有點兒讓人抬不起頭,遂決定屈尊紆貴地配合她演一會兒,溫聲細語地勸她道:“你就消停一會兒,好不好?有事回家說行不行?都是一個飛機,能有多大區別?”說到最后沒忍住ooc了一下,酸不拉幾地說:“……要是我葛朗臺,現在你就該在愛爾蘭海泡著了,還想坐飛機?”方蓁杏眼圓睜:“你說——”眼看著就要控制不住,陳澤悅自行改了劇本給自己換了個人設。只見他端坐在位,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副六十年代小喇叭的腔調,在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里硬是背出了個抑揚頓挫:“歷史,難道不是,一個生命整體朝另一個生命整體的延續?——”方蓁一臉“wtf你說啥”,前排和左邊兩三個看上去是亞裔的老人都盯著他,陳澤悅毫不受影響繼續發揮:“有些環節不必經歷——有些歷程卻決不應該忘記——”一對老夫婦熱淚盈眶:“對!幸福的新社會我們也不能忘了憶苦思甜!”方蓁:“……”常年水邊走,怎能不濕腳?方蓁翻了個白眼,卻看見坐在窗邊的一個一直睡覺的人被吵醒了,連忙扯一扯陳澤悅衣袖。那人她一上飛機就注意到了,許是比他們早登機一會兒,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里,動也不動,大大的連衣兜帽蓋在頭上,只露出一點下巴尖和細碎的淡金色長發。方蓁也算是在時尚界倒騰了這么多年,閱人和衣服包包無數,一看就知道那人身上款式簡單的衣服也是大牌。此外這人雖然委委屈屈地蜷在座椅里,仍然能看出其肩膀平正、身量高挑且皮膚細膩,大約也是個清秀可愛的美男子。只不過她對人生產生了一丁丁懷疑——為什么能穿整套紀梵希的人要跟葛朗臺一起蹲經濟艙?難不成今年流行“憶苦思甜”?眼下卻來不及懷疑人生了,方蓁懷著一點吵醒有可能是美人的愧疚,揪著陳澤悅的袖子,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把兜帽拂開,露出及肩的金色直發和一張瘦削蒼白的臉——竟然還算是個熟面孔。然后他沖他們微微笑了一下。方蓁感覺自己腦子里炸出一朵小火花——連陳澤悅也愣了。居然是路德維希。——費恩·路德維希。看到路德維希的臉的那一剎那方蓁有一點慌亂。哦,倒不是因為這位女流氓春心萌動了,只是因為……她在聽到陳澤悅“說服他穿裙子”的建議時,竟然微妙地動了歪念頭。佛曰,不可,不可,酒色財氣,四大皆空,四大皆空……總而言之就是有點尷尬。方蓁飛快地偷看了陳澤悅一眼,見他那張撲克臉竟然也被震驚崩開了一條縫,登時覺得平衡了一點。路德維希嘴唇微張——方蓁在這個時候還能忙里偷閑地想起來這位是德國籍的,正在等著判斷他說的是英語還是德語的時候卻聽見人家說:“好久不見,陳先生?!?/br>溫和有禮,字正腔圓,陳澤悅工作室里港澳臺以及外籍工作人員,沒一個普通話能說得這么標準的。方蓁內心os:“excuseme…?”陳澤悅面上的驚訝淡去,也沖對方笑了一笑:“確實,我倒沒想到能在這種情況下再見?!?/br>他和方蓁以前在秀場當然是見過他的,不過如方蓁所想,路德維希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們。但在更早些時候,陳澤悅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那時的他還當不起“光彩照漢宮”的美譽,只是一個瘦弱又膽怯的窮小孩兒罷了。陳澤悅最先在雜志上看見他時差點沒認出來——五官當然是沒有變化的,身形也清瘦依舊,不過不再是那樣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了。漂亮的青年人,果然是稍加修飾就能美得讓人不知用何語言去稱贊的。路德維希的走紅約摸也是靠老天賞賜,他有一副絕佳的面龐和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沒有經過系統的專業訓練,但他走秀時能無師自通地走得漂亮瀟灑,拍平面照時的表現也極具魅力和爆發力——還有人說上帝在制造他的時候,大概也情難自抑而吻過他光潔的額頭。鮮少有人關注過他成名前的困頓輾轉。不過觀看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