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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系統彈幕小爆了一回。 剛才還大爆了一次,正是臨殷出手,險些當眾擊殺滄止的時候。 …… 兩人惹了眾怒,將現場氣氛挑得劍拔弩張,臨殷卻仿佛沒聽到那些叫罵挑釁, 陰郁的眸在她臉上輕飄飄地掃過去,面無表情道:“下不為例?!?/br> 池魚頭皮發麻:“……” 日,你講點理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 系統:作值 998。 池魚:“……好?!?/br> 能茍一波是一波,下次留到下次說。 …… 滄止被滄長歌尊神所救,后者正是前者的親爹。 池魚不知道臨殷究竟是借題發揮,還是真的變態,醋起來分分鐘要人命,總之現下的場子有點無法收拾。 在人家地盤上,差點把人家兒子殺了,這爹要是沒點脾氣,絕壁不是親生的。 “狂悖!” 滄長歌震怒,將嚇得臉色慘白的滄止像是垃圾一般隨手的丟開,旋即一掌,向臨殷拍來。 池魚還是第一次見到尊神級別的出手。 他那只玉白的手看似尋常地朝前一推,寧靜的空氣仿佛陡然沸騰了起來,急劇壓縮,而發出寸寸坍塌的皸裂聲。 僅是余波帶起的狂風,便將池魚吹得雙腿離了地。 而那一掌的力量集中,顯然是不愿意波及他人的。除了狂風,如此近的距離之中,她甚至沒有感受到任何迫人的威壓。 尊神級對于靈氣的收放掌控竟然已經到了如此駭人的地步。 空氣坍塌出一個掌印,暴動的靈氣幾乎撕裂了空間。 掌印眨眼來到臨殷面前之時,已然擴展到近一丈高,避無可避,也將池魚納入了攻擊范圍之內。 臨殷動也未動, 靈氣傾瀉而出,將傻乎乎還沒反應過來的池魚拉到自己身后。 一掌,迎上那冰藍色的掌印。 池魚站在臨殷身后, 眼見暴動的風如刀,擊碎了他的玉冠,墨發如瀑傾瀉…… 邪肆又桀驁。 池魚不得不承認,臨殷他除了性格過于變態之外,大多的時候,簡直把她的喜好拿捏地死死的。 就像這一刻, 帥得她腿軟。 吃瓜吃到自家身上來的池魚,終于想起來臨殷此刻實力還沒有晉級尊神,硬抗尊神一擊很有可能會受傷的事。 如今他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池魚不會看著他出事。 幾發治愈連丟,無聲無息套在臨殷身上。 臨殷眼神微動, 眉眼掛上一絲笑意。 …… 掌印的光芒褪去, 臨殷毫發無損,震驚了包括滄長歌在場的所有人。 同樣是天驕,臨殷的年紀甚至還遠小過滄止, 少君從小被頂級的資源堆著長大,到頭來卻險些被人一劍攔腰給劈了, 而臨殷堂堂扛下來尊神的一擊。 如此直白的對比,金陵弟子如何不覺打臉?一個個極為震撼難堪地漲紅了臉。 …… 滄長歌此刻立在高臺欄桿的邊緣,走出了珠簾,池魚這才看清了他的模樣。 不得不說滄氏的血統基因還是好的,皇族顏值普遍很高。 滄長歌原本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是不幸,年少猖狂之時惹到不該惹的人,一只眼被人生生剜了去。 他不喜將傷疤外露給人瞧,從那以后,左半張臉上便戴上了一副黑色玉質的面具。 皇族這樣體面尊貴的人家,一點瑕疵都是不能接受的,故而皇孫滄止代替其父成為了金陵的少君。 滄長歌極其在意外表,毀容之后便不怎會在人前露面,若非要出來撐場面,手下也會提前布置好珠簾屏風,遮蔽人的視線。故而至今,金陵之內還甚少有人知道滄長歌是被人毀了容了,只以為尊神喜靜,遠離俗世。 不想今日臨殷突然發難,滄長歌不得不出手,從珠簾之后走出來, 半張臉戴上面具的殘容展露在人前,引發一陣或高或低的輕咦聲。 …… 滄長歌一擊未果,身為長輩無法繼續再對人出手,負在身后的手指捏緊,燥郁的情緒攀升到極致。 又因為【蒼生劍】就在臨殷手中,且只認他一人而不得不顧全大局,寒聲:“你貿然對我兒出手,可是想要挑起兩派紛爭?” 池魚這一刻才感覺到光腳比穿鞋的好, 想搞事就搞事,不用按捺著自己的脾氣去顧及他人。 但眼下,她的身份定位應該是反派的小寵姬,沒法子作壁上觀,一不留神是會被炮灰掉的。 瞥向身邊,尚且看不懂局勢,浮在空中尾巴甩來甩去看熱鬧的寶寶,悄咪咪移動過去兩分,一把薅住了他的尾巴,將他捉了回來。 如果還要開打,她還可以立馬將寶寶塞進系統空間里。 臨殷“闖了大禍”,出來收拾爛攤子,頂鍋的卻是聶遠山等人。 他們比不得臨殷狗,他們是要命的,一個個臉白得像是剛粉刷的墻面,額角rou眼可見地往外冒著虛汗。 聶遠山死也不肯接下這鍋,咬牙辯解道:“尊神此言差矣,今日乃是弟子切磋試煉,有個差池在所難免。怎地打著打著,尊神便生氣了呢?” “放屁!” 金陵那邊立馬有人氣憤反駁,“你這是詭辯!少君未上比武臺,臨殷貿然出手,是刺殺!” 聶遠山睜著眼睛說瞎話:“比武場上,什么意外都可能會出。隔檔的結界陣法是金陵自己著手布置的,隔檔結界本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意外。它太過脆弱,導致比武場上劍氣誤傷看客,豈能怪場上之人用了全力?” “再者都是同輩之間的切磋,談什么刺殺不刺殺?”故意以退為進,以言語限制滄長歌繼續出手,“又非長輩貿然出手,如何算壞了這次切磋的規矩?尊神愛子之心,晚輩可以理解,不過少君若是覺得我們占了先出手的優勢,不妨站到比武臺上,我們再來一較高下?” 池魚聽得在心里鼓起掌來, 滄止險些給臨殷活劈了,哪里還敢再上前來? 這一套說辭,可謂直接將金陵噎得無話可說了。 聶遠山一張顛倒黑白的嘴是在是好東西,做友軍的時候真是千軍萬馬呀。 金陵弟子恨得癢癢,卻又無法開口慫恿滄止再戰免得丟了性命,更無法讓尊神滄長歌放下臉面,去跟一個小輩針鋒相對。一次出掌,還無戰果,已經足夠讓人跌破眼球了。 金陵拿不出一個能和臨殷對線的年輕天驕是硬傷,那硬傷被赤、裸、裸翻露在人前,叫向來驕傲的金陵弟子無言地沉默下來。 如此來回的對峙之中,最大受益人又是池魚。 她作為事件的導/火/索,賺作值賺得盆滿缽滿,笑得見牙不見眼。 …… 滄長歌原也是最在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