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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期待的時候。他總是默默念著清心偈,卻又偷偷想著自己該用什么姿勢,將那人折騰到什么地步。他從小接受著最嚴格正統的教育,對女色尚不能放縱,更何況還是個男人!禁忌的苦澀,更讓他在夢中獲得更多快意。他總會幻想,將宋亞澤囚在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將他捆綁,將他鞭打,用冰塊和燭火刺激他,撫摸他因為疼痛而顫抖的雙腿,啃咬著他的胸前。用黑布蒙起他的眼睛,剝奪他的視覺,讓他感受到最大的身體刺激。用細小的銀針刺疼他,吮吸滲出的鮮血。給他穿上最惹火的衣服,或者是什么也不穿,讓他跪在自己的腿間,做那最屈辱卻最性感的事……“萬能的神??!救救我吧!罪欲的魔鬼要拉著我背離您……”沃泰弗小聲嘟囔著,一臉痛苦。可即使向神祗求救時,神沒有來救他。他緊閉雙眼,眼前卻看到宋亞澤滿身鞭痕,眼睛蒙起,輕喘著躺在地上,將雙腿分開勾引自己的模樣。沃泰弗使勁吸了口氣,似乎連略帶血氣和腥氣的空氣都聞到了。而這種可怕的幻想,已經折磨了他很長時間。他大力壓制,結果愈演愈烈,或許*這東西,是帶著反作用力的,還有著倍增效應。沃泰弗無數次地思考過這個問題,為什么會對宋亞澤有這種不堪又刺激的想法,為什么渴望和他日日*,可答案仍是未知的。漸漸地,他才似乎明白了一點,這種狂熱和激情是自己與生俱來的。他像是一直都在找一個人,盡管自己不知道這個人的外貌、身高、性格,但看到宋亞澤時,就能確定,他正是這個人。因此,他渴望愛撫那人的一切,恨不能時時與他快活,讓他在自己的猛烈攻勢下,早早放下男人的尊嚴,每天只想著承受自己就可以了。沃泰弗有著神的崇高一面,也有著這魔鬼般的*;正是他有一面禁欲的性格,長久地壓制自己本能的陰暗面,反而催生出這極端的性觀念。他對神的敬仰是真誠的,卻是從小被硬生生灌輸的,沒什么實在根據?;蛟S他的信仰,是來自于對自己的說服,而不是對神明的向往??伤彩莻€人,每當*冒頭時,他總能及時息止。只是這些日子里,他終究是遇到難題了。敲門聲響起,沃泰弗腦海里的拉鋸戰才不得不中場休息。他打開門,看到的是剛才幻想之中的臉。只是在幻想中,這張臉寫滿了欲求不滿和歇斯底里,不是現在這樣的溫雅和自然。“進來吧?!蔽痔└ヂ曇羟鍝P,很中聽,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宋亞澤毫不知情,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甚至有些感激的意味。他手上還提著幾種水果,這是為了答謝沃泰弗的包庇之恩的。“我剛才在門縫里看見,你一直在跪拜神明。我敲了好多下,你才來開門……”他掰下一根香蕉,動作殷勤地扒了皮,遞給的沃泰弗,“你真是個虔誠的教徒!”沃泰弗低垂著頭,緩緩開口:“我過午不食,下午兩點后不再吃任何東西,這香蕉你吃了吧?!贝藭r,他真是慶幸紗袍如此寬大,將他沖動的下半身遮掩得完整。“其實……下午的時候,我醉了。有些話說得不妥當,可能有些冒犯,真是不好意思?!彼蝸啙蓪⒉恢缈|的香蕉擺在一邊,笑著說:“謝謝你的理解……”沃泰弗抬頭,看著他這番感激樣子,腦海里卻立刻追溯到那不堪入目的場景。要是平時,他會趕緊念起懺悔偈,可現在魔鬼戰勝了神明,他鬼使神差地說:“你為什么不吃了它?”這是個怪怪的問題,宋亞澤遲疑幾秒,才說:“我不吃太甜的東西?!?/br>“那算了?!蔽痔└フ酒鹕?,背對著宋亞澤走到窗邊。他被清冷的月亮照著,那狂熱的情緒才似乎消停一些?!拔也皇莻€虔誠的教徒,我的行持很差。我甚至……連最基本的教規都遵守不了……”“誰也不是天生的圣人?!彼蝸啙勺呷ニ磉?,抬手拍拍他的肩,這是他安慰人時的習慣動作??蛇@一尋常動作,讓沃泰弗渾身僵硬,被輕拍的地方似乎麻熱起來。他對性太過壓制,永遠保持著禁欲的生活狀態??稍綁褐?,越在乎,越敏感,僅僅是拍肩,就已經讓他情緒異常了。“我不太清楚你們北穆的教規,但也能大概猜出那么幾個。唉,那些規矩,一時容易做到,要一輩子遵守下來,簡直太難了!”宋亞澤嘆道。沃泰弗向宋亞澤靠了靠,神色陰沉:“的確很難,如果按大乘的標準來說。小乘修相,只要不做禁忌的事就行了。大乘修心,連錯誤的念頭都不能有?!?/br>“那更是難了!”宋亞澤神情悲哀,為北穆人悲哀,“你們活得真辛苦!想做而不能做的感覺,一定很不爽。不過要是連念頭都沒有,就不會感到痛苦了吧!”“你說得對?!蔽痔└マD過頭,盯著他帶著無奈的黑眸,沉沉開口:“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想做,而不能做。我要不是北穆人,我會犯下最惡劣的錯誤,而且是不知悔改的那種。只要我想,就算強迫別人,傷害別人,也要去做!”宋亞澤吃驚地轉過頭,這句話實在不像沃泰弗說的。在他眼里,沃泰弗的標簽就是虔誠和禁欲。而現在,他只覺得沃泰弗的眼神,很是令人不舒坦。“可惜我是北穆人,我要維護我的信仰、我的國家,這是我天生的使命。你可能會為我覺得悲哀,可這是我無法改變的東西。有些事,不是想做就能做的?!蔽痔└ド裆林?,他心情陰郁。宋亞澤深有感觸,贊同道:“太對了!有些事,不是空想就能完成的,也不是喊個口號就能實現的,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磩e人感覺還不真切,一旦到了自己,就知道現實多么無奈?!?/br>沃泰弗長嘆一聲,神色復雜:“你也是經歷過無奈的人嗎?”他頓了頓,才低聲道:“可以跟我說說嗎?”“當然?!彼蝸啙烧Z氣平靜,歲月讓他如此從容得回憶過去,“我到現在,都不愛我的母親。小時候,我特別恨她,恨她天天打我罵我,拿我撒氣,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什么是母愛。那個時候我發誓,以后長大了,絕對不過問她,任她自生自滅,那都是她的報應?!?/br>聽到宋亞澤提起的人是母親,沃泰弗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他不希望宋亞澤愛上或者愛過其他人?!昂髞砟??你沒有這么做,對嗎?”“對,我發現我干不出那事?!彼蝸啙牲c點頭,“盡管我不愛她,但我不能按照原來的想法拋棄她。就算她不可理喻,我還是得負擔她的一切開銷。我有些朋友罵我蠢,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設身處地。畢竟她把我生了下來,我真的做不到不管她,就算我很無奈,我也要去做?,F實比我想象中的要復雜得多?!?/br>宋亞澤說的話,全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