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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過來了,我看他找你有事,你一會兒給他回個電話吧,別聊太晚了?!?/br>“嗯,好?!绷帜戳藗€澡,剛回到房間里躺下,電話鈴就響了。接起來,剛發個聲兒就聽到韓勛在那頭嚷嚷:“林小墨,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電話都等一天了,回到家不知道先給我打個電話嗎?”林墨把電話抱到床上,整個人窩在被子里懶洋洋的說:“我不是正準備給你大嗎?你就給我打過來了?!?/br>韓勛的火氣頓時消去不少,他在床上換了個舒服的位置,笑著問道:“今天生意怎么樣,還好吧?”“你說呢?”林墨接連累了幾天,現在終于徹底放松下來,疲憊和困意漸漸涌了上來。“我就知道我們家墨墨最能干了?!?/br>“哄小孩兒呢?”林墨失笑,眼睛閉著就不想睜開了。“我說的都是實話?!表n勛轉到正題上:“我這幾天在京城跑了不少地方,總算找到一副最對你身體的藥方,明天我給你念念,你記下來,記得買了熬著吃,知道嗎?”林墨嘟噥道:“又沒病,我才不吃……”“林小墨!”韓勛聲音提了八度。林墨已經恍惚的神智被嚇得清醒過來,他最怕韓勛為這事兒跟他念叨,忙敷衍道:“吃,我吃還不行嗎?”“這還差不多,”韓勛面色稍霽,又說:“我讓人幫我尋了一套快失傳的密宗瑜伽,據說煉了對身體非常好,我這兩天正在學,等我學會了回去教你?!惫庀胂脒@套瑜伽里面的許多動作,要是讓林小墨做出來,韓小人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尾巴搖啊搖。這套瑜伽還分上下兩部,上部供單人修習,下部則是在上部的基礎上雙人修行,簡稱雙·修,還是字面意義上的雙·修,里面記載的許多高難度動作看得他嘆為觀止,面紅耳赤。韓勛至今覺得能找到一套這么神奇的功法,花再多錢都太值了。不過這事兒先不能告訴林小墨,等他先把上部練會了再說,還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那個疼。韓勛一想到這兩天學瑜伽受得那些罪就忍不住嘴角抽搐,他還是從小就練武的,身體柔韌性比普通人強得多,輪到林小墨頭上,他看夠嗆。他打定主意,要是林墨實在受不了,他就再換其他法子,不然心疼的還是他。林墨快睡著了,帶著nongnong鼻音輕輕‘嗯’了一聲。“今天這么聽話?”韓勛詫異道。“嗯?!?/br>“林小墨,你想我沒有?”“嗯?!?/br>韓勛聽出他快睡著了,心里有點不滿,又有點心疼,其實他真的一點都不想林墨那么辛苦。但是他也清楚,林墨是個男人,他不可能像圈養金絲雀一樣把他圈養起來。如果真的那么做,就算他不那么想,林墨也肯定會認為自己是他的玩物而不是伴侶,那樣的感情注定無法長久。哎,真是幾輩子欠了他的,算了就先為自己謀點兒福利吧。“林小墨,你是不是最喜歡我了?”韓小人狡猾地笑著問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幼稚。“嗯?!?/br>“林小墨,明年到京城讀高中好不好?”“嗯?!?/br>“我問你好還是不好?”林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韓勛問煩了,不管他什么,他都回答好,不知不覺簽下許多‘不平等條約’,把自己賣得一干二凈。韓小人如果不是乘人之危,那還是小人嗎?這么好的機會他能放過?從他開始問問題起,就按下了錄音鍵,鐵證在手,看林小墨以后怎么抵賴!好鋼用在刀刃上,韓勛暫時還不著急用這段錄音。第二天一早韓勛又打電話過來了,把藥方給林墨念了一遍,耳提面命讓他記得吃藥,還趁林墨不在家的時候,分別給林建和老太太打了電話,有他們倆壓著,林墨就算再不樂意,也得去喝那味道古怪的中藥,可是那藥的味道太奇怪了,林墨喝了兩天就再也喝不下去了,一聞藥味就吐。沒辦法,韓勛只能繼續再去尋找別的藥方了。轉眼到了下一個星期一,林墨非常別扭的背著滿滿一書包書去了學校。重返校園,看著學校里全是些半大不小精力過剩的毛孩子,林墨幽幽嘆息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第八十三章最后的初中生活林墨休學了一年,原先同班的同學都已經畢業了,就算沒畢業,事隔這么多年,他也把那些人忘得一干二凈了。新上的這個班級,班主任曹老師是爸爸以前的老搭檔,教語文的,嚴肅認真,他帶的班一向是學校里升學率最高的。在鄉下這個年代,很多家長都沒有讓孩子讀書考大學找個好出路的概念,更多想的是讓自家小孩趕緊把九年義務教育混滿,回家學門手藝,幫襯著家里,以后隨便娶個知根知底的媳婦兒,這輩子就這么著了。這時候的九年義務教育并不像后世那樣免學費,一學期幾百塊的學費,并不是每個家庭都負擔的起的。有些家長索性就不讓孩子去上學,要不然就一直欠著學校學費,尤其是在鄉下,孩子沒有認真學習的概念,老師們不像后世那樣有什么升學率壓力,拿著不高的工資得過且過。曹老師大概算是眾多老師中的一個異類,他真的是一心一意想要他班上的孩子都考上高中,對班上的孩子特別嚴厲,他每次上課就拿著一根楠竹削成的教鞭,誰敢不聽話就打手心。這會兒也沒什么不能體罰孩子的觀念,曹老師雖然非常嚴厲,但他至少做到了問心無愧,并不會無緣無故的體罰任何一個學生。因此,他班上的學生一方面懼怕著他,一方面又真正的敬慕著他。他是全校唯一一個肯把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稿費,給班上的貧困學生交學費的老師。曹老師的年紀比林建大一些,帶了許多屆學生,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帶的班,大半的學生都能考上高中,可是能真正去讀高中的人太少,考上大學的更是一個都沒有。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帶的學生能出個大學生。他跟林建一直搭檔帶一屆學生,林建出事后,他多次找學校領導發起捐款,自己也拿出不少錢去看林建。他幾乎算是看著林墨長大的,現在見他重返校園,別提多高興了。在他心里,林家兩個孩子是最有希望考上大學的。林墨看著一身藍色中山裝洗得發白,架著個黑邊框大眼鏡的曹老師,鼻頭忍不住有些發酸。曹老師是他見過的那么多老師里面,最對得起‘為人師表’四個字的老師,在2000年的時候,他為了救幾個溺水的學生,自己淹死在了學校外面那條長河里。林墨現在都還記得,前世,他被人從水里打撈起來時,身體都已經泡得發白了,全校乃至全縣的師生都替他送了行。后來,再在網上看到那些‘禽獸老師’道德敗壞的事跡時,林墨總是忍不住回憶起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