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爆體而亡的毒.藥。 她想給裴延恪喂他個十顆八顆,然后等著他來跪著求自己給解藥。 想到此處,她又是一陣暗爽,于是跟齊元赫提了提,齊元赫先是受到了驚嚇,得知這藥不是給自己用的,他的驚嚇更大了。 裴閣老也挺慘,搞上了這么個毒婦。 又前不久,時窈得了件銀狐狐皮的襖子,她琢磨這還挺適合張菀之,就又自顧自地去了裴宅,給張菀之送去了,兩個人相熟以后,能聊的話題也多了,張菀之日漸覺得嘉陵郡主其實很是隨和,并不驕縱。 最樂意見到時窈去裴宅的,卻是裴懷瑾。 上次惠民醫館一別,裴懷瑾就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輕,明明大夫來了好幾次,都說他身子無事,他卻老覺得哪里有毛病。撿來的那方絲帕,他洗干凈了,日日揣在心口的地方,想尋了時機還給明玉,可每次見著明玉,他又舍不得送回去。 仿佛就這么一絲牽絆,若真的送回去了,他跟明玉怕是真的就斷了干系。 他這日就自己去了趟裴府,時窈看了裴懷瑾一眼,并不熱情,問他,“你來干什么?你小叔叔這個點兒還在上朝呢?他大概這個月都不會回來了。你來干嘛?”時窈吃了顆龍眼,道,“我可不陪小孩子玩兒啊,我有正經事要辦,沒工夫陪你玩?!?/br> 裴懷瑾臉色不大好,問她:“你的正經事就是吃龍眼?” 時窈很不滿地瞥他一眼,“怎么?這事兒不正經?”她把龍眼朝裴懷瑾跟前遞了一下,裴懷瑾剛伸手要拿,時窈就收手拿了回來,“不給你吃,你不正經?!?/br> 裴懷瑾被時窈的神邏輯搞懵了,他半天沒反應過來,甚至想掰手指頭捋一捋這錯綜復雜的關系。 稍過了會兒,他才想起來,自己來這兒的正經事是什么,他說,“嘉陵郡主,我來不是找小叔叔的,就是來找你的?!?/br> 時窈撇了下嘴,“找我干嘛?” 裴懷瑾有點扭捏,道:“跟你借個人?!?/br> “不借?!睍r窈果斷拒絕,“這府上的每個人都是按例給工錢的,你借去了,我找誰給我干活兒?!?/br> “我還沒說借誰呢?你怎么就說不借?”裴懷瑾覺得時窈好不講道理啊,正常的流程都不走。 時窈看他一眼,覺得這死孩子怎么就是不死心呢?于是,順著他的話問他,“你要借誰?” 裴懷瑾覺得這下有戲,忙道,“明玉?!?/br> 時窈淡聲,“不借?!逼沉伺釕谚谎?,又道,“多少錢都不借。大侄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明玉不喜歡你這種毛頭小子,她喜歡英明神武長得帥能干的那種。你太弱了,以后別來纏著我們家明玉了,乖?!?/br> 裴懷瑾:“……” 裴懷瑾心事重重地走了。 - 這夜時窈正在廚房里弄夜宵,她這些日子過得舒坦,心里頭沒什么負擔,愛吃什么吃什么,夜里頭也常去廚房弄夜宵,小日子過得無比滋潤。她吃完一碗餛飩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的時候,裴延恪回來了。 兩人在梨園看戲那晚后,已是有小半個月未見,裴延恪身穿鶴氅,一身霜雪,大約是朝政太過繁忙,他眼下浮現了一層淡青色,下巴上起了一圈淡青色的胡茬,眼底是深濃的倦意,臉比從前更是瘦削,有點兒瘦得脫相。 墻角一株紅梅開得正好,廊下宮燈隨風搖曳,籠出的人影微微顫動。 時窈望著他漸窄的腰身,覺得他這人還真是辛苦,為了工作養家,估摸著也是食不知味,飯大概都沒按時吃。 她喉頭哽了一下,決定還是跟他說兩句話,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她笑了一下,隔著透出宮燈灑下的溫軟燭光,道:“你瘦了?!?/br> 久別重逢后,最適用的一句話,體現了說話人對對方的殷切關懷。 語文理解牛逼就是不一樣,時窈在心中給自己點亮了文學才女的技能。 “恩?!迸嵫鱼〉α艘恍?,微點了點頭,以示認可時窈的評價。他眸色深深落在時窈身上,良久,啟唇,道:“你胖了?!?/br> 時窈:??? 作者有話要說: 【強行小劇場一波】 爾爾:裴閣老,您的追妻套餐已加熱完畢。 時小窈:還有這樣追妻的???小別之后,第一句話,說我胖了? 爾爾:裴閣老,出來挨打! ☆、我故意的 時窈覺得, “好人有好報”這話實在不大準確, 她剛剛心心念念說了句關懷人的話,這頭裴延恪就從身材上攻擊她,把她給堵回來了。 不帶這樣兒的。 誠然,她這幾天心思活絡,又沒什么心理負擔,確實豐腴了些許,但也只是些許而已, 憑什么這人一開口就把她往胖字上懟? 還會不會說話了? 時窈發自內心覺得跟這人是真的過不下去了,她決定極限挑戰一下跟前這位,于是, 特別不知死活地說道:“我是故意的?!?/br> 裴延恪朝她跟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她, “什么故意的?” 時窈現在有種迷之自信, 跟前這個人不會就地把自己給做了,于是十分大膽,道, “我早就知道你跟時清清之間那點兒破事,梨園那出戲也是我排的, 我就是要讓你看看,什么狗屁愛情,全都是算計你的套子?!睍r窈越說越激動,揚著下巴, 看他,目光沒有半分閃躲,道,“怎么著?心碎了沒?” “還可以?!迸嵫鱼〉?,臉上的情緒倒是沒什么變化,好像時清清這三個字于他已不再是可以激起心中漣漪的心魔。 還可以?那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時窈覺得眼前這人,有點兒奇怪。 不過,她也顧不得許多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那索性就把話攤開了說,時窈:“老裴?!?/br> 裴延恪眼睛瞇了一下,對這個稱呼的接受程度不是很高,倒還是應了她一聲,問:“恩?” 時窈手攥得緊,像是給自己鼓勁兒,她說:“我覺得咱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和離吧,各自去找各自的真愛?!?/br> 裴延恪聲音篤定,道:“不行?!?/br> 他抿了一下唇,眼底閃過一絲痛意,看向時窈,認真道:“除了這個,別的我都答應你?!?/br> 時窈就奇怪了,這人又不喜歡自己,還不肯和離,他到底想干啥? 時窈現在還不想把關系搞太僵,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錢人而已,她問:“為什么?” 裴延恪肅容,沉聲道:“我朝若是和離,會影響仕途晉升?!?/br> 時窈不信,罵道:“這種話你騙傻子呢吧?” 裴延恪沒答話,只勾唇輕笑了一下,看著跟前的小傻子。 時窈:“……”我為什么要自己罵自己? 頓了一下,時窈尖而小巧的下巴一抬,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