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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的肩膀上,用力拱了拱,道:“窈窈不快樂,很是不快樂?!?/br> 裴延?。??這真的不是在炫耀? 時窈又道,“清清小我兩歲,從清清出世以后,父親就沒有抱過我了?!彼活D,語氣澀然,道,“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清清,父親總是抱著她,逗她笑,而我,只能孤獨地在旁邊玩我的金銀珠寶?!?/br> 裴延?。骸啊?/br> “可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我今日回府,就是想哄父親高興的,可最后還是惹得他生氣?!睍r窈仰起頭看向裴延恪,咬了一下唇,眼中騰起水霧,問他,“裴郎,你說,窈窈是個好女兒嗎?” 裴延恪迎上時窈的灼灼目光,她的眼中是期盼,只要一個眼神的肯定,她的愛就有意義。 裴延恪心下惻然,喉頭微微一動,薄唇慢啟,道:“你是?!?/br> 時窈低頭笑了一下,再度仰頭時,得寸進尺地問他道:“那……窈窈是個好妻子嗎?” 裴延恪有點兒勉強,但考慮到時窈的情緒,他默了會兒,再道:“是?!?/br> 時窈嬌俏一笑,伸手握住裴延恪的手,扯過來,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問他,“那窈窈,是個好母親嗎?” 裴延?。骸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閣老:走開!我不會上當!時窈!我信你個鬼! - 藍后,本文更新時間是晚上九點昂,如果有事的話會文案請假。 正常情況是一更,爾爾手速超神就會二合一…… - 感謝,鞠躬。 ☆、 裴延恪愣了一瞬, 唇動了動, 卻是半晌也沒說出話來。 這話讓人怎么接?根本沒法接。 裴延恪用力抽了抽手,想把手從時窈手中拽回來,奈何時窈兩只手死死摁住,用了大力。 時窈一雙大眼明晃晃地望著裴延恪,有點兒委屈,問他:“裴郎,你怎么這么冷漠?這里面可是你和窈窈的寶寶呢!” 裴延恪頓了頓, 眉心皺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方才想出話來回她:“然而, 這里面什么都沒有?!?/br> 時窈“嘻嘻”一笑,松了手,一雙柔薏攀上裴延恪的肩膀, 下巴輕巧地搭在上頭, 眼波流轉風情,道:“現在是沒有,但早晚可以, 有上一有?!?/br> 裴延恪聳了聳肩,時窈仍是執著地趴著不肯移開, 他只垂眸瞥她一眼,淡聲道:“哦?!?/br> 裴延恪面無表情,冷漠拒絕道:“不必了?!?/br> 時窈氣鼓鼓地,將身子扭回去坐直, 然后伸手攏在小腹上,像一個慈祥的老母親一樣,還自言自語道,“反正,這里總會有上一有。是窈窈和裴郎的寶寶。窈窈的心只屬于裴郎一個人,窈窈會等著裴郎的?!彼裆蝗粐烂C起來,十分認真道,“多久都會等?!?/br> 裴延恪側臉看她,她只仰著臉看他,眼角微微上挑,有明朗笑意,耳邊垂著滴珠,隨著車身一下下晃動,他視線微移,落在她柔軟透明的耳垂上,再向下,是細白修長的脖頸。他收了眼神,微皺的眉心卻一點點舒展開。 車身一個劇烈晃動,馬聲嘶鳴,時窈身下不穩,隨著車身一動,她躲閃不及,直直朝車壁撞過去。裴延恪眼中眸光微閃,只聽時窈驚呼出聲,險些要撞上車壁時,只覺得額頭觸到一片柔軟,她頓了一下,身子向后收了收,微微一抬頭,才發現,裴延恪正支開手臂撐在角落里,時窈將將撞上的,正是裴延恪那只骨節分明的手。 時窈愣了一下,裴延恪竟然因為怕她磕著額頭,慌亂中拿自己的手當軟墊給她遮擋住。 真是太幸福了?。?!這是什么神仙男人?。?!想親親抱抱他?。?! 時窈抬眼看他,一身玄青長袍于身,眉目舒朗,臨危不亂,只定定坐著,望見時窈遞過來的目光,他瞳眸未動,將視線尷尬地移開,正欲抽手回來時,時窈又一次朝車壁撞過去,裴延恪抽手不及,只覺得一陣溫軟的觸感印上來。 這次,車身平穩,時窈卻十分主動地直接用嘴撞了過去,極其穩當地撞在了裴延恪的手背上。 那一撞,骨骼都抽起來。 裴延恪身子一僵,側眼看時窈,她卻抬眸,眼中帶著股勾人的壞笑,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舌尖輕輕地在裴延恪的手背上舔了一下。裴延恪反手就一把扣住時窈的臉頰,將她的嘴死死卡住,直卡出一個包子臉來,推著她坐直了身子。 時窈掙脫不開,抬手去攀裴延恪的手腕,直摸上他手腕處凸起的圓骨。 她被人鉗制著難受,口齒不清,嘟囔著道:“裴郎,你快放開窈窈……” 她說話含糊,又一副嬌憨可愛的嘟嘟臉模樣,裴延恪看著覺得好笑,抿了一下唇,然后才肅了容,問她:“你剛剛干什么?” 時窈明眸帶著股火氣看向裴延恪,問他,“裴郎,你不知道窈窈剛剛在干什么?” 裴延恪看她那副樣子,終于松了手,還頗嫌棄地撣了撣自己的手背,像是想把手背上那一抹淡紅色的口脂印給抹去。 時窈捏了捏自己的臉,緩了會兒勁兒,才道:“裴郎,你真的不知道窈窈剛剛在干什么?” 裴延恪額角青筋一跳,伸手拽住時窈的衣領,把她往后拖了拖,道:“不知?!?/br> 時窈這會兒已經恢復戰斗力,神色嬌俏,附唇在裴延恪耳畔,嗓音柔媚,帶著股勾人的氣息,道:“那窈窈就再示范一次?。?!” 裴延?。骸啊?/br> - 時窈當然沒機會再示范一次,那頭薛詔已經掀了車簾子,一進來就看見時窈趴在裴延恪肩頭,笑得好看。 薛詔頓了一下,正轉身準備退出去時,被裴延恪叫住,聲音有些厲,他揚聲道:“阿詔,怎么回事?” 薛詔這才硬著頭皮繼續看回來,視線卻一直往車壁上看,道:“馬車被人攔下,來人說是……” 時窈又些不耐煩自己的saocao作被薛詔打斷,忍不住問道,“說什么,你快說,他是不是要錢?膽子不小,裴郎的馬車他都敢碰瓷,你去把他打一頓,現在就去,別打死,打完送京兆尹,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讓他下次見著裴郎的馬車就繞道走?!?/br> “真是什么野雞都來學碰瓷了。好的不學,凈學些下三濫!”時窈很氣,連珠炮似的往外懟話。 薛詔看了一眼時窈,才道:“來人說是來找郡主的?!?/br> 時窈已經很是不耐煩了,罵薛詔道:“我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難道每個來找我的,我都要見嗎?我好歹也是個郡主,見人也是要有門檻的……” 薛詔沉聲:“他說是郡主的老相……”,“好”字還沒說出來,薛詔就被時窈一腳給踹出去了。 時窈太知道了,以原主的尿性,這外頭的人能是她的老鄉嗎?她一帝京的土著,誰會在這里找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