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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鬧鐘真是催命的鬼符,尤其是昨天晚上還沒有睡好的情況下。 昨晚值完夜班回來我感到渾身異常的疲憊,沖澡的時候眼皮重得抬不起來,草草地收拾收拾便滾到床上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現在,感覺還是沒睡醒,于是我立刻做了個決定:睡個回籠覺。 我揮手打掉鬧鐘,一瞬間觸電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像是全身的骨頭被拆了重組一樣,我疼得唔地縮了縮,突然覺得渾身濕噠噠的,蓋在身上的鋪蓋仿佛有千斤重。 我以為是昨天跟咒靈打架的后遺癥,并不是很在意,然后就想繼續睡。 伸手習慣性地抓了抓褲襠,那里空蕩蕩的,沒什么實感。 我不信,又扯開褲邊往里面到處抓。 .... 呵!我的大唧唧呢?那么大的一個大唧唧呢! 我幾乎是立刻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掀起鋪蓋就脫褲子。 我他媽的,老子傲慢的資本呢?! 我顫抖著手在里面亂摸,大唧唧沒摸到,摸到一條縫,一條本來短到幾乎沒有現在卻長長的縫。 手指順著rou縫一路滑下去,還有兩瓣rou夾在手指兩邊。 如果把手指彎曲,往里面戳一戳,還能找到兩個小洞,它們一大一小,一上一下整齊地排列。 這東西我熟,生理課上我見過,小電影里面也看過,就他媽實cao沒見過。 我的腦子嗡嗡的,從淚腺里溢出的溫熱的液體幾乎要模糊了我的視線。 這他媽是alpha該有的東西嗎? 我幾乎是哭著換了睡衣,然后熟練地翻窗進房,硝子還在睡,我伸手就去推她,嗚嗚咽咽地叫她:硝子!你他媽快醒醒! 被吵醒的硝子抬手就想削我,但看到我滿臉是淚的瞬間愣?。耗阍趺戳?? 我站在她床邊抽噎地脫下褲子,我不想說,覺得實在太過于丟人,像是年輕氣盛想干一番大事業卻發現自己短小又早泄的無能高中生。 我卷著睡衣邊讓她自己打量,張著嘴哭的好大聲。 哇啊啊啊你,你他媽快給老子想辦法讓它重新長出來嗚嗚嗚嗚嗚... 我哭到失去理智:老子不能失去大兄弟! 一想起我的大寶貝還沒有探訪過傳說中omega軟乎乎,濕漉漉的小洞,抓著硝子的肩膀瘋狂小馬哥式輸出:老子還是個雛嗚嗚嗚嗚... 你先冷靜!硝子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搖晃她的動作。 接著,我們兩人同時一愣。 硝子猶覺得刺激不夠,開口道:你的力氣好小。 我呼吸一窒,哭不活了。 再次睜眼,我發現我躺在一張熟悉的病床上。 身邊不止硝子,熟面孔們齊刷刷地歡聚一堂,見我醒來,視線又齊刷刷地聚集到我身上。 前輩醒了! 他們七嘴八舌地向我靠攏了些,看向我的目光里面有探究,有同情,有擔憂,還他媽的有八卦和興奮.... 視線一頓,我的額頭青筋暴起,五條悟你找死! 我掙扎著從被窩里伸出雙臂向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惡鬼索命,他驚喜地哦了一聲,抬起大長腿朝我走了過來:小桃子叫我誒! 哈哈哈,你的力氣真的變得好小哦。他蹲下身子,半跪在地板上,將掐在脖子上的手拉下來,非常紳士地給了我一個吻手禮: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有沒有感覺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五條悟那雙蒼藍色的眼睛眨了眨,自戀道:比如現在對我格外有好感。 他那張臉湊得極近,又長又卷的睫毛幾乎要扇在我的臉上。 我厭惡地皺起眉,alpha的本能讓我十分抗拒同性的近距離接觸。 于是我毫不猶豫地拿額頭撞他:滾開! 現在是事關我alpha尊嚴的大事,我惡狠狠地瞪向人群之中的硝子:他們為什么都在這里?! 硝子對上我譴責的目光,無奈地聳肩:帶你來的路上碰上的。 大概是我表現得太過于羞憤欲死,夜蛾看不過去,走過來伸手拉開五條悟:你先別吵,讓她聽聽硝子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我有些愣,看向硝子:檢查結果出來了? 一想到逝去的好伙伴,我一急,也不顧周圍的人了,反正這群家伙肯定老早就知道報告結果了。 我鼻子一聳,眼紅紅地又要掉金豆子:它還能長出來嗎?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嗚嗚咽咽的帶著哭腔,這他媽哪里像個威武霸氣的alpha。 說起來,我今天怎么這么能哭。 不行!我死死地咬住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把臉丟了個徹底。 毛茸茸的胖達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厚重的爪子摸了摸我的額頭,語氣有些深沉:前輩,你要有心理準備。 ....嚶! 胖達安慰了個屁,他的話音一落,我成功破功,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從我的眼眶里涌了出來。 回不來了,我的大兄弟。 病床上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了半天都沒人來安慰我說我的大唧唧能長回來,我臉色一沉,這次真的是哭的回不過氣。 唔哇啊啊啊啊...嗚嗚嗚..咳咳,嗚哇啊啊啊啊啊... 我好傷心,從此以后我就是個殘缺的alpha了,再也不能在香香軟軟的omega之前一展雄風,甚至不能娶omega生子,一輩子只能孤獨終老,然后埋在夏油杰旁邊跟老朋友作伴。 我的一生一眼望到頭了。 一屋子的alpha聽我將近哭了半個小時,我哭到沒力氣了,流的鼻涕泡還被五條悟中途抽了張紙擦了個干凈。 我猶如并重的老人要抓住最后一絲希望,不甘心地問硝子:我真的沒救了嗎? 硝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我什么事情。 我咬咬牙:你說!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我覺得不用瞞著,這種事她身為當事人早晚都會察覺不是嗎。五條悟無奈地攤手。 果然!我伸手抓住五條悟的衣角:你說! 五條悟低低地垂下視線: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伸手將我的手指從衣角上扯下來,然后按在病床上:就是你變成omega了。 我有些愣住,不自覺地跟著他重復:我變成omega了?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嚅囁著嘴唇,欲言又止。 狗卷棘看準時機,及時地拉下衣領對著我喊:前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