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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跳,驚道:“柯未!”柯未充耳未聞,直到鐘越抓住他的手臂,強硬的抱住他,沉聲道:“清醒一下!柯未?!?/br>柯未終于反應過來,反手抓住鐘越,他的力道太狠,幾乎要把自己的骨頭硌到鐘越的rou里。鐘越愣了下,才把柯未抱在了懷里,一下一下摩挲著他的后背。過了很久,柯未終于慢慢平靜下來。他們都沒有說話。鐘越沒有問他做了什么噩夢,又為什么會那樣凄厲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因為他在等柯未準備好后,自己說出來。柯未也沒有問鐘越為何會出現于此,卻是因為他以為自己仍在夢中。他不安的輕喚:“鐘越?”鐘越嘆道:“是我?!?/br>柯未想,或許下一秒鐘,鐘越就會再一次以撕心裂肺的方式從他的眼前消失。但此時此刻,他真的做了一個很好的夢。臥室半敞的門,有一道溫暖的燈光照進來,落在鐘越的臉上。柯未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如愿的摸上他的臉。鐘越瞳孔驟縮,抓住了柯未的手,猶豫片刻,將它拿了下來。這個拒絕的舉動刺激了柯未,他用整個身體不依不饒的纏了上來。鐘越腦子里理智的線“轟”的一聲炸了。他翻上大床,將柯未狠狠的壓在柔軟的榻間,低頭就吻上朝思暮想的唇。……柯未終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夢里的鐘越不會這樣往死里折騰他。五感六識,如此洶涌真實。他的身體再沒有自行選擇的權利,只好咬著不知道是誰的衣服,將嗚咽聲吞回喉嚨,無助的承受著身上熾熱的重量。第23章有些夢可以清晰辨別,有些夢卻因為和現實交叉混淆,讓它變得不那么容易去分辨。臥室里的窗簾拉滿了,屋外的日光一點都透露不進來,柯未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日上三竿了。這是他重生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個晚上。柯未從床上坐起來,腰部劇烈的酸痛,讓他整個人重新跌了回去。地板上散落著鐘越的軍裝,床上的是他自己的睡衣,都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可見昨晚的他們有多荒唐。柯未拿出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在床上慢慢的換到了身上。他在回想,昨晚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鐘越沒有任何預兆的回來了,而且目標十分明確,大半夜的把他拖起來,就是為了打上一炮。上輩子,在確定戀愛關系后,柯未同意和鐘越的第一次,鐘越的渴求就很嚇人。但想到鐘越為了追他,畢竟憋了整整五年多,過分了一點也是情有可原。但昨晚上的鐘越,簡直是瘋了,比他們上輩子的第一次要恐怖得多。他就像有著無窮精力一樣,把柯未折騰得死去活來。柯未猜想,會不會是宣棉實誠的把話帶到的緣故,多少傷了鐘越的自尊心,才這樣在床榻間蓄意報復吧?可是柯未昨晚,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鐘越非常強烈的情緒波動。盡管在那場瘋狂中,他們兩人除了喘息和呻|吟,誰都沒有說話。鐘越不在屋子里,屋外傳來一陣叮叮當當敲擊的聲音。不響,卻有足夠的存在感,提醒著主人屋子里另一個人的存在。鐘越沒有離開?柯未精神一震,慢慢的下床,緩慢的推開門,步伐很小的走了出去。鐘越穿了一套灰色格子的睡衣,盤腿坐在客廳里,腳邊是拆開的一個家具箱,他在幫柯未裝一只椅子。柯未的家里什么都沒有,可見房間的主人,根本沒有在這里好好生活的打算,讓鐘越看了就覺得心里不舒服,想幫他把這空空蕩蕩的屋子填滿。他正在安裝最后一只椅腿,他旁邊放著一張已經拼裝好的小餐桌。鐘越聽見聲響,抬頭看見柯未。鐘越眼睛帶著笑意,嘴邊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笑容,讓他看上去快樂又幸福。他見到人,把剛剛裝好的椅子放在地上,朝著柯未走了過去。“睡醒了?”鐘越寬厚的手掌按在后腰,讓手心的熱度透過衣服傳到柯未的皮膚上:“昨晚累到你了,你畢竟是第一次,身體不太適應,今天可能會有點疼?!?/br>鐘越關心完了,又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以后你就慢慢適應了?!?/br>柯未到底沒他這么無恥,對視三秒后,率先別開了視線。但心愛之人的甜言蜜語,沒有人會不喜歡聽。此時鐘越毫不掩飾的表達對柯未的著迷喜愛,還是令他心中歡喜。鐘越揉著柯未的腰,迷戀的親了親他的唇。柯未上輩子離開鐘越的十年里,鐘越一直獨身一人,再加上這輩子鐘越重生的時間,這樣合起來一算,鐘越已經有十多年沒開過葷。所以驟然解戒,鐘越根本情不自禁。這一個本該淺嘗輒止的吻,差點又擦出火來,柯未推了幾下才把人推開,小聲的說:“不要了?!?/br>柯未出口的聲音有些啞,鐘越攬著他的腰,慢慢走到桌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溫茶??挛吹懒酥x,捧著杯子,看著鐘越走進自己從未開過火的廚房里。空氣中飄來食物的香氣,灶臺那邊溫火煨著粥,還有一個鐘越站在里面。這個溫暖的畫面,對于柯未來說,就像等了一輩子才得來的一樣,真的是太久違了。柯未放任自己沉淪片刻,就扯回了幾分理智,開始想他和鐘越之間火箭一般的關系進展。他不知道自己要包下鐘越的“豪言壯語”,宣棉是不是已經把話帶到了,但是現在的鐘越看起來,沒有半點勉強之意,還頗為配合的扮演著情侶一般的角色。鐘越把粥盛出來端上桌,粥是海鮮蔬菜粥,顏色十分好看,讓許久未曾進食的柯未感到十分饑餓。柯未很快就喝掉一碗,鐘越拿過他的碗,二話不說起身就去添粥。柯未忙道:“其實夠了,不用再多,謝謝?!?/br>鐘越卻頭都不回的說:“你必須多吃點,你又不需要減肥?!?/br>等到鐘越回來將一碗粥不由分說的放到柯未面前,柯未猶豫片刻,才說:“其實不是我吃得少,是我……”“睡不好?”鐘越了然的接了下去:“晚上做噩夢?”柯未苦笑。“昨晚你做噩夢時,我就在你身邊?!辩娫届o靜的看著他:“你是喊著我的名字醒過來的?!?/br>柯未身體一下子繃緊了,他抿著唇,半晌沒有說話。鐘越等了一會兒,見柯未還是沒有交代的意思,不由道:“作為你夢里的主角,我覺得我有資格問一下……你到底做了什么噩夢?”柯未眉眼帶著幾分拒絕之意,那夢境極之不詳,他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