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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何話說嗎?”我道:“漫漫黃沙為守君,思陵州里眷紅塵。百年只身終不愧,來世相遇共結心?!?/br>說完,我分明看到君王眼中那一滴淚落。君王道:“拿我江山換若何,溫柔鄉里淚婆娑。初心不忘心灼灼,不等來世定赴約?!?/br>我問:“你是要我拿這回復他嗎?”君王點頭。我得令便急忙往回趕,我還想著我的淚痕呢。待回到了將軍府,拿話回了于將軍。于將軍半晌無語,最后呢喃道:“他這是準備做什么?”我現在已不去關心了,他們的心結已解,我覺得我的任務完成了。我現在只想見到淚痕,于是便左顧右盼。離憂道:“別看了,他在思陵州呢。你快去吧?!?/br>于是我便騎了馬奔思陵州而去。在飛奔的途中,我漸漸的升了起來……☆、綠色的怒火(一)待我再見到七色,我十分生氣。“你就不能等我見了淚痕再招我回來?!?/br>七色道:“這不能怪我,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問題解決了,你自然得復命?!?/br>“算了,算了,拿來吧?!蔽矣行┎荒蜔┝?,我沒有見到淚痕,莫名的氣兒不順。七色遞給了我綠色的錦囊,打開只見到:“格潤的怒火?!?/br>“就這?”我疑惑道。七色攤開手表示自己不知道。我鄙夷道:“你倒把自己擇的怪干凈?!?/br>七色笑道:“我并沒有打開看過。我只是順應你的意思和天意做為中間人而已?!?/br>“好吧,我知道我指望不上你?!蔽倚牡?。在我離開七色之前,我又想到了淚痕,從之前的經驗看,我很快就又可以見到淚痕了。我迫不及待。弱水畔,山青如畫。疏疏林,斑駁影斜。我自臨風復照花。抬望眼,炊煙幾縷,可是那山城人家。這就是我睜開眼看到的景象。已是傍晚時分,我踏著那青苔野花,尋著那山中小徑,向著那炊煙裊裊的方向走去。我不知道淚痕會在哪里,什么時候出現,我也不知道格潤是誰,在哪里。我更不知道我需要做什么。我首先要做的是,隨著我的直覺走下去。我現在的直覺就是,我餓了,所以我要找到吃的東西。而遠處那裊裊的煙霧,我便默認為做炊的煙了,所以我要討些伙食吃去。這煙霧看起來很近很近,我卻是走了很久很久,太陽早已落下,一輪彎彎月,稀疏幾顆星。這煙霧依然趁著皎潔的月光影影綽綽可以看見。如果我稍一分析,便可以明白,這不是做炊的煙霧,因為這早已過了晚飯時間。除非有家煮宵夜。但是我的思想已然停滯,這一縷輕煙只是成了我的方向標。我已不管她是什么,我只覺得她就是我要到達的目標。僅此而已。當饑餓的過了,也便沒了感覺;勞累的久了,腿便沒了知覺。就像是疼痛的久了,也便麻木了。所以我只是機械的走著,走著,走著……從日落走到月亮升起,從月落又走到日出,再到夕陽……這山路是上了下,下了上,忽高忽低。最初的煩躁已然退去,只覺得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再堅持,再堅持……終于失去了知覺。當清涼的感覺從唇到口腔再到喉嚨,我貪婪的下咽著這瓊漿玉液。當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張白凈的臉。那張臉的主人笑了,彎彎的眼睛,讓我想到了我在山中見到的月亮。我依然疑惑,我本以為我睜開眼所見的應該是淚痕的臉。如果是這樣,那么接下來無論干什么都是很有意思的了。然而事實并非如此,這是一張從未見過的臉。我試著坐起來,那人道:“慢一點,不然會頭昏?!?/br>于是我便放慢了速度,看來他說的對,確實頭暈。我問:“這是哪兒?”“我家?!贝嗌穆曇?,我注意到。仔細看來,卻是一個男人打扮。白凈的臉上有草木灰的黑粉,小巧的鼻子,艷紅的唇,美目流盼。頭發簡單全梳上扎了個髻,用藍布帶子捆扎。虎皮坎肩,藏青色短打上衣,藏青色褲子,捆了褲口了,著草鞋子。但看這張臉,分明應該是個妙齡女子,聽這聲音也是,不過十七八。然而......于是我忍不住問道:“你是?”“我是這山中獵戶?!彼斓幕卮?。就著這回答,他已經到了墻角處的灶臺處攪拌食物去了。我想這莫非就是那炊煙之處?我又問:“我?......”他道:“你不餓嗎?問題可真多?!?/br>我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我剛剛忽略的香味。他用個黑色粗碗盛了,端過來遞給我道:“先喝點兒,再說話。小心燙?!?/br>我吹了一下,就著碗邊小心翼翼的喝了,很鮮美的感覺。“野雞湯,很補的?!彼f。我點點頭道:“謝謝?!?/br>他很開心:“你先喝湯,等一下就可以吃rou了,你餓的久了,怕一次太多消化不了?!?/br>我道:“你懂醫術?”“笨死你算了,這算醫術嗎?常識好不好?!比绱饲纹さ幕卮?。他看著我把這一碗湯一口一口的喝了進去。待我喝完了,他方心滿意足的收拾了碗去。仿佛我吃了,比他自己吃了都更讓他高興。我這樣想了,也這樣說了。他道:“你不知道,我天天自己做了自己吃,也沒個人可以分享一下。你知道廚師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嗎?”“是什么?”我很配合的問道。“就是有人吃了他的食物很開心?!彼湴恋恼f道,“好的食物能帶給人開心的感覺,吃的開心就是對廚師最大的報答?!?/br>“你說的對??磥砟阆矚g美食,那么我在山上看到的炊煙是你這里的了?”我問。他很疑惑,道:“我是打獵時見到你的。哦,順便說一下,你是陷在了我設計的陷阱里了。那個地方應該看不到我這房子才對?!?/br>然后他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我知道了,你看到的應該是格潤的怒火?!?/br>“格潤的怒火?!蔽衣牭搅?,“哦,在這里等著我呢,我還以為這個人就是格潤呢?!蔽蚁?。“格潤的怒火,那是什么?”我問道。說到這里,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暗淡了。“說來話長了?!彼?。原來,這兒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