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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于將軍也受了傷了。我想起了那天早上離憂的離開和夜晚的回歸以及次日晨所見之傷痕。宋將士說:“于將軍告訴我你們在他那里,叫我不用擔心,歸期會通知我。今晨副將找了我一起在此迎接?!?/br>我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宋將士又說:“我沒想到這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會為了我們這種末位的兵士拼命。這氣節不能不服?!?/br>我不住的贊嘆,并偷眼看離憂。淚痕走過來說道:“難不成我們就在這里說到日頭西斜嗎?”離憂又哈哈大笑起來。我心道:“你可真愛笑?!?/br>我們這一行人進了城,這次卻沒有再去那破敗的院落,跟進了將軍府了。這將軍府和那思陵州相比卻是天差地別了。這里一切都是簡潔威嚴,沒有奢靡和脂粉之氣。看我這樣子細細打量,離憂道:“別琢磨了。那里是私人的地方,和這里怎么能一樣。那里用不著官中的錢?!?/br>對此我沒說什么,卻是問了另外的問題了:“離憂,離憂,你真的是叫這個嗎?我怎么不知道于將軍的名字是離憂?!?/br>“于寧,字離憂?!比绱撕啙嵉幕卮?。各自回了臥房,簡單梳洗了一下。于將軍派人來請晚飯了,我心道:“不會又是豆子吧?!?/br>帶著疑問來到了飯廳,看了桌子上,不是豆子,我心釋然。只是些日常小菜和大塊的rou。還有些酒。吃罷飯,眾人告退,僅留了離憂我和淚痕。離憂對我說道:“這里只有解渴的茶水。咱們喝酒去?”看是疑問句,卻沒等我回答,竟自出門,我們只得跟著了。這叫客隨主便。來到一個涼亭里,在凳子上坐了。離憂吩咐了備酒。待備好了酒水小菜,離憂摒退了他人。一輪明月當空。離憂親自斟了酒給我們,自己先干了道:“敬相遇?!?/br>然后就天南海北的聊著。酒至半酣,離憂起身對月吟道:“蒼穹望斷,桃花落處,君不見。指尖勾對唇角艷,只道當時心確然。誰先忘卻好華年。抬手間,畫江湖,不勝的是酒,還是那片天?!離人語,醉三千惆悵,滿袖韻煙!”念完,對著我道:“你真的很像那時的他,但是你對他的心,卻是同我一樣,無助?!?/br>我知道離憂說的第一個他是他的那個他,第二個他就是淚痕了。這時候我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自然而然的念出了聲了:“離憂,憂踐,黃陵,思陵州?!?/br>離憂苦笑道:“你明白了?!?/br>“原來你的那個他是他?!蔽尹c頭道。離憂轉著酒杯繼續補全了他的故事。當初我們在陵州山相遇,這番邦的質子應該是他。只因為先帝心疼他,拿了我這個大臣之子去充數。我原本就知道,也有反抗之心,卻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改變了主意。若我的八年勞苦能換他八年高枕無憂,我愿意。八年后這番國滅,我第一個想的地方就是陵州山,不知不覺的故地重游。卻在那里又遇到了他。那一刻起便是萬劫不復。若第二次他沒有再出現,我的生活將會不同。他為什么要再出現?為什么?而現在卻又忘了。我拼死戰斗保他江山,終于到今日這個位置,我來這里守著。親自設計了那思陵州的院落,一切都是他喜歡的樣子。他來過,那日子就是天堂。我可以忍受分離,但是我不能忍受猜忌。我看離憂如此痛苦,很是心疼。淚痕道:“你錯了,你怎么知道他猜忌你,或許只是你猜忌他猜忌你罷了。你有這一腔思怨,你怎知他沒有?”離憂苦笑,對淚痕道:“我覺得在這關系里面。你和他一樣,你們都是高高在上的?!?/br>說完,離憂便不再理淚痕。走的離我更近了,湊近道:“你為什么不能早點兒出現?我們如此相象,我們不要他們了,好嗎?”說著伸手觸摸我的臉頰,而后突然收了手,吃驚的看著我。原來他觸摸我的手虛空穿過去了。停頓片刻,離憂突然用手快速的奔我的胸前而去。“不要?!蔽衣牭搅藴I痕撕心裂肺的喊聲。然后我低頭看著離憂的手從我胸部穿過,我的身體從胸部起開始滋滋的冒著煙。淚痕跑過來,一把推開了發愣的離憂。我倒在了地上,在意識模糊的瞬間,我感到淚痕用他那艷麗的唇觸碰了我。然后灼熱的感覺消失了,一身涼意。我人事不知。離憂看著獨孤愁原本消失的身體逐漸復原,而淚痕的臉色越發蒼白了。忙上前扶住了身體虛軟的淚痕,然后又想去扶獨孤愁。淚痕趕忙道:“不要碰他,求你。你已經傷害他了?!?/br>離憂很疑惑,看著淚痕。淚痕道:“我們這一切,你別管為什么。我們不會害你,我們希望你和圣上能好,這樣也能免生靈涂炭。而他也能完成了他的任務。我只是助他完成他的心愿而已。你說的,我們高高在上,你錯了,愛是雙方的付出,沒有多少?!?/br>離憂點頭道:“是的,是的,我錯了。我知道你剛渡了陽氣給他對不對?我說你怎么能被沙漠暑氣侵襲至斯。你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對不對?”淚痕點頭道:“求你不要告訴他?!?/br>離憂道:“我知道了,這也是陵派他來的原因,他不是猜忌我,他只是思念我,也想讓我安心放心。我卻是受了外人流言的影響了。我怎能不信他信流言?!?/br>淚痕點頭道:“這你真是懂了?!?/br>不一會兒,我醒了來,看到淚痕很虛弱,問道:“這是怎么了?!?/br>淚痕道:“沒什么,你回來了就好,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故而傷心?!?/br>離憂對我說道:“你別怕,你回京復命,我代你照看淚痕,待回轉之時定還你個健健康康的淚痕怎樣?”我道:“成交。你要我怎么回復?!?/br>我們隨離憂進了他臥室。離憂取出一個盒子,拿出了一塊兒黃綾,遞給我道:“你打開看看?!?/br>我打開,只見上書:“來世莫生帝王家?!?/br>離憂道:“先帝召我只是他覺得愧對我,無論是那八年質子,還是后來陵兒和我的感情。他說沒辦法,我們若想圓滿,我一定不能落得個以色侍君的名聲。讓我多多輔佑他,卻不能是以那種方式?!?/br>離憂讓我把黃綾交給君主,又說了幾句話。我第二天便啟程了。待見到君王,果然和我有幾分相像。他接了黃綾,看了。命我近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