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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思考明白,又聽到淚痕促狹的說道:“那么,我且問你,你想以這副身體伺候我嗎?”☆、紫色的領悟(三)“你想以這副身體伺候我嗎?”聽到淚痕說這句話,我初始沒有明白什么意思。茫茫然的看著他。他越發笑得嫵媚了。待我細想來,覺得促狹。立馬把頭搖了又搖。淚痕用指頭在我眉心一點,說道:“我逗你玩兒吶?!?/br>我心里那個恨呀。這時候淚痕接著說道:“來吧,讓我先教你這些物品名稱和用法?!?/br>于是我們倆,來到這梳妝臺前,打開這些平素并不接觸的東西。淚痕一一拿出來,告訴我說:“這個是石黛,畫眉用的;這個是妝粉,敷面用的;這個是胭脂,涂抹在口唇上的;......”如此等等。我心道:“真夠復雜的?!?/br>后來,又說了熏香是用來熏衣服的,還有這花瓣是用來洗澡的,等等,這些是我大概知道的。然后,淚痕找了彩蝶的詩稿來讓我看。從詩稿看來這風塵女子還是有點兒才華的。五月不識愁,一闋只獨奏。何人共扶手,門外宮墻柳。舞罷歌委婉,小豪筆尖瘦。萬物盈滿時,水暖漣漪皺。窗外斜風細雨,清茶伴琵琶語。若無思君意,卻是閑愁幾許。歸去,歸去??樟粝慊暌豢|。獨作清愁長生怨,一人路途遙遠。任悲歡,不予人評斷,花開花謝自委婉。何處君欲守,今生不相見。半坐五更,菱花鏡中空長嘆,纖手畫眉魂已斷。......翻了這些詩稿,我對淚痕說:“這還算有點兒才華?!?/br>淚痕點頭,道:“好歹是頭牌,也不是白得的?!?/br>我接著說:“只是這詩詞閨怨氣氛太濃,我恐不能完全學來?!?/br>淚痕道:“也不是要緊,你只道是想改風格就得了,你不是大張旗鼓的改了名字衣服等等,還差這一項么?!”說得如此調侃。又惹我有想揍他一拳的愿望。卻覺得以這副身體一拳上去就成了嬌嗔了。這不行,便宜了他了。于是腹誹罷了。接著對淚痕說道:“你還是給我講講這彩蝶兒的事情吧?!?/br>淚痕點頭,然后道:“我也是知個大概,至于細節你也不必人人告訴,真用得著,只需推脫昏迷后有些情況記不清了即可?!?/br>于是我知道了這彩蝶的故事。和大部分風塵女子一樣,并不是自愿如此。少不得一個瑰麗凄慘的故事。這個鄉鎮叫云柳鎮,彩蝶的母親原本是討飯來此,到此地便病倒。在彩蝶四歲的時候母親過世。彩蝶被這嬤嬤帶回翠香樓。一來是看這彩蝶母親有些姿色,這彩蝶四歲出落的也是粉雕玉琢的,大來恐是個美人。二來是這四歲好歹在這翠香樓里也可以干些雜活兒,小姑娘吃的也不會特別多。況且越來越大,干活也會越來越多。這彩蝶卻是個心眼活道,聰明伶俐的人。斷會看人臉色行事,故而從小并未受多少打罵。跟著這里的當紅姑娘學習認真。明著暗著的學習,跟著詩詞好的學詩詞,跟著彈琴好的學彈琴,跟著跳舞好的學跳舞......抓緊一切機會學習。等到十四歲的時候已是各有特色了。待十四歲滿,有當地財主出大價錢買之初~夜。這時候,彩蝶死活不肯,任由或打或罵,任由威逼利誘均是不妥協。彩蝶說:“吹拉彈唱跳舞論詩都可。只是接這客不行?!?/br>嬤嬤看也是無法,若白打死了也是什么撈不著。于是就暫且依了彩蝶。嬤嬤說道:“給你三個月時間,你若以你的方法掙出這些錢來。我從此便不再逼你?!?/br>于是彩蝶靠著這些才華,和初始的倔強的名氣,闖出了一個小天地來。不只是這鎮子,附近大地方亦有慕名前來者。從此,這嬤嬤見有錢賺,便把彩蝶奉為上仙了。這就是彩蝶姑娘的大概。我心道。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問道:“那你和閆公子是?”淚痕看了我一眼,笑道:“這閆公子是當今最受寵的玉妃的表弟。其父有個閑職?!?/br>我有些鄙夷。恐是淚痕看到了,接著道:“別小看這閆公子,雖有些貴氣,嬌生慣養,卻無一般公子哥的乖張戾氣。也不仗勢欺人的。且樂善好施。是這里許多名門貴族爭相索要的貴婿,是許多少女村姑的夢中情人呀?!?/br>我撇嘴道:“啊哈,你吃醋了?!?/br>淚痕不屑道:“那倒沒有,我有你呢?!?/br>聽他如此說,我反倒不好再開玩笑了。于是問道:“這彩蝶和閆公子是?”淚痕道:“閆公子癡迷彩蝶,人人共知。只是大家也不過當做是年少時的玩鬧罷了?!?/br>我問道:“那彩蝶對閆公子呢?”淚痕道:“這我倒未可知。彩蝶對人都是不親不疏的?!?/br>我心道:“那我之前的舉動,恐真不是彩蝶所為?!?/br>淚痕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道:“你確實是做了違背常理之事。只是也別過分擔心了,畢竟昏迷了這幾天,也沒找出病因來,性情改變些也情有可原?!?/br>我方放下心來。我突然之間就決定了,要弄清原本彩蝶的想法。為什么要如此,未及細想,或許是被彩蝶的故事打動了吧。我又問淚痕道:“那你這是怎么回事?”淚痕道:“我所得到的消息是你會在湖心亭出現,于是我就在此之前來到了這云柳鎮,在這等你。卻錯過了...”我又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你為什么要等我?”淚痕道:“到時你就知道了,這最后一個問題,就我個人來說,答案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你還要問嗎?”我想起了淚痕說過關于想我的話,恐是如此吧。我卻也沒有勇氣去驗證了。權且如此吧。我說:“那好吧,現在時候不早了,按正常的,你該走了吧?!”淚痕笑道:“怎么,你舍得嗎?”我翻了白眼道:“去你的?!?/br>然后說道:“說真的,你在哪里下榻,以什么身份來的?”淚痕道:“就在隔壁燕來山莊,以外地客商身份?!?/br>我好奇起來:“客商?干什么的客商?”淚痕道:“胭脂水粉?!?/br>我笑了,道:“好吧,怪不得你知道這些妝扮,原來是有備而來。真看不出來,你喜歡這些東西?!?/br>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