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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公子上前,這兩人各是一揖。淚痕道:“閆公子好,這比在下捷足先登了?!?/br>閆公子道:“哪里,哪里,這獨孤公子也不晚呀?!?/br>果然這淚痕自稱是:“獨孤公子了,不知全名是什么?!?/br>我在這里思考的時候,這淚痕轉身對我一笑道:“藍蝶兒姑娘身上可大好了?!?/br>把藍蝶兒這仨字咬的死死的。我知道這是淚痕編排我呢。我道:“托您獨孤公子的福,大安了,勞您掛念,心甚不安?!?/br>我把獨孤這倆字也是咬的死死的。淚痕仿佛有所感知,越發笑得嫵媚了。我是恨死又愛死淚痕這笑了。愛的是日日思日日念美侖迷幻;恨的是每見一回這淪陷的更深拔不出腳來。閆公子看我們的樣子似是覺得不對,卻又說不出什么來。便道:“即便本少爺和獨孤公子不嫌棄如此站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敘舊。也該擔心一下藍蝶兒姑娘的身子不是,畢竟剛剛蘇醒?!?/br>那嬤嬤道:“是呀,是呀。這冷屏居暖閣里已備下美酒小菜,還請公子及姑娘移步?!?/br>于是我們隨著那小月來到了所謂的冷屏居。進得門去,見也是粉絲基調為主,難免皺起了眉頭,心道:“冷屏居,冷屏居,你用粉色,還真是嘲諷呢?!?/br>恐是這細微的表情也被閆公子看了去。閆公子趕忙說道;“姑娘若不喜歡,我即刻差人準備撤換之事?!?/br>我剛想回答。聽到淚痕說道:“這不喜歡的多了去了,焉能事事都順著自己,這里又不是僅供一人玩樂。你不喜歡的擋不了別人喜歡,你喜歡的也不能強迫別人喜歡?!?/br>我聽淚痕如是說,知此是對的,卻在心里十分不爽。這閆公子說道:“旁人我管不了,這藍蝶兒姑娘的心總是要顧得的?!?/br>淚痕不客氣的道:“若非足下有這些權么?!?/br>閆公子回道:“我只是為自己的心,有多少力使多少力罷了?!?/br>我見這兩位干上了,也不便再唯心使小性兒。就道:“罷了,罷了,換不換的什么打緊。咱還是落座吧?!?/br>于是坐下飲酒吃飯。席間,閆公子提出作詩彈琴跳舞等等助興。還沒等得我開言,均是被淚痕否定了。最后淚痕說:“閆兄口口聲聲說為得自己心不拂逆姑娘意。這姑娘身上剛好一點便要姑娘勞累,這點都想不到嗎?這心為得也不是如此周全?!?/br>這次閆公子沒有反駁,倒是連連道歉:“慚愧,慚愧,恕在下考慮不周。我自罰酒好了?!?/br>于是,就是單品酒閑談了。每每有什么不當之處,均被淚痕給掩了過去。當閆公子提出作詩彈琴跳舞等之時,我心下已是暗暗擔心。這作詩是不難的,卻不知彩蝶當初風格。這彈琴是略知一二,而這跳舞卻是萬萬不會的了。虧了淚痕。待席末,那裁縫鋪及家居鋪子的掌柜的來了。我說出了我的要求:“就是要深深淺淺的藍色,不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以簡潔便可?!?/br>那掌柜的均表示不過分。然后裁縫量過我身量,家居鋪子的看了屋子,分別各自回去準備了。后來,我刻意勸了閆公子酒了,最終閆公子醉醺醺的,被家丁仆人簇擁著走了。我轉身對小月說道:“準備醒酒的茶水,我要與獨孤公子回臥房喝茶?!?/br>小月很是詫異,卻也沒說什么,去準備了。待準備妥當,我譴走了小月,告訴她“掩門,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br>小月越發詫異了,仍是沒說什么,掩了門離去。這時候我轉回身打量著淚痕。淚痕也看著我。就這么看了半盞茶的功夫。最后還是我忍不住了,說道:“我們準備就這么看著嗎?”淚痕又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道:“不然怎么樣?”我在心中分明覺得淚痕知道我是誰。這時卻是拿不定主意了。問道:“你道我是誰?”淚痕道:“你暈倒暈迷糊了嗎?問我你自己是誰。你不是原來的彩蝶,現在改名藍蝶兒了嗎?”我心里一驚:“莫非我的判斷錯了,淚痕不認得我?!?/br>這個認知讓我心中失落之極致。于是我悶悶的坐到床沿上。這時候淚痕走過來,嘆口氣,用兩個手指頭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逼迫我抬眼看著他。然后我聽他說道:“那日里,我在湖心亭等你,你為何沒來?”這句話一出,我明白了,我原來的判斷沒錯,他知道我是誰。我露出了欣喜的臉色。淚痕這才放開我的臉,挨著我并排坐了。我未開言,淚痕接著說:“你怕了,所以那一世錯過了?!?/br>我說:“現在這是個什么狀況?!?/br>淚痕說道:“咱先解決一下現下的問題吧?!?/br>我問:“什么問題?”淚痕笑道:“傻瓜,其且問你最簡單的,你會化妝嗎?”我搖頭。沒事一個大老爺們誰整那事兒呀。我說:“我可以讓小月來?!?/br>淚痕搖頭道:“這個可以不做,卻不可以不會?!?/br>我挫敗道:“我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做這些?!?/br>淚痕說:“現在經歷的一切都是天定又不是天定,總之不是沒用的。你且耐心吧?!?/br>我說:“你說怎么辦?”淚痕說道:“我教你?!?/br>我很詫異,仔細看了淚痕,仿佛他妝過似的。淚痕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道:“我這是天生麗質。但這技能我卻是會的?!?/br>我咧嘴。淚痕說:“其余的彩蝶的詩畫風格、琴棋技藝、舞技等你可以慢慢學。你不要告訴我你一點兒功底兒也沒有?!?/br>我搖頭,又點頭。淚痕說:“用說的?!?/br>我說:“我都略知一二,舞卻是不會跳?!?/br>淚痕看著我說:“我這是第一次可以和你語言交流呀,卻也不是你自己?!?/br>我明白淚痕的意思。淚痕又說道:“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如此想你?!?/br>我心道:“這和我的想法一樣?!?/br>淚痕又說道:“你知道我看到你是什么樣子嗎?”我還是搖頭。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在淚痕面前是這個樣子。仿佛思想都停滯了,只有跟著的思路走了。淚痕道:“亮麗的紫色。所以你別擔心你的樣子表象是什么?!?/br>我很吃驚,想起了七色道人關于色彩魂魄的說法。淚痕可以看到我的魂魄,那么他是什么?